①飛機頭發型之謎
午休時間,風紀委員會的委員休息室。
維斯塔坐在桌前整理文件,草壁哲矢正站在一旁彙集巡邏情況。她盯着他那個标志性的、高聳如富士山般的飛機頭,突然開口:
“草壁前輩。”
“嗯?”
“我是不是也該弄一個飛機頭?”
草壁哲矢嘴裡的草莖“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辦公室瞬間安靜得能聽見窗外麻雀的振翅聲。幾個正在吃便當的風紀委員僵在原地,飯團從指間滑落。連趴在窗台上曬太陽的琥珀都猛地豎起耳朵,貓眼瞪得溜圓。
草壁的喉結上下滾動:“你……認真的?”
維斯塔點點頭,表情嚴肅得像在讨論作戰計劃:“作為委員長秘書,統一造型有助于提升團隊凝聚力。”她指了指牆上挂着的風紀委員守則,“第三條:風紀之威嚴,始于儀容。”
其實她隻是好奇——為什麼并盛中學的不良少年們會對這種昭和時代的發型如此執着。
草壁的額角滲出冷汗:“這個……委員長他……”
門突然被推開。
雲雀恭彌站在門口,黑色制服筆挺,目光冷冽。他顯然聽到了剛才的對話,因為此刻他的眉毛正以極其危險的弧度挑起。
“你想梳飛機頭?”他的聲音比平時低了八度。
維斯塔面不改色:“如果這是風紀委員的标配。”
雲雀盯着她看了三秒,突然伸手——
修長的手指穿過她垂落的金發,在發絲間輕輕一攏。微涼的指尖不經意擦過她的耳廓,激得她後頸一陣戰栗。
“你的頭發,”他松開手,語氣平靜得像在陳述天氣,“不适合。”
草壁哲矢如蒙大赦,趕緊補充:“對對對!維斯塔同學現在這樣就很好!金發已經很顯眼了!”
其他風紀委員拼命點頭,有個膽大的小聲嘀咕:“委員長自己也沒梳飛機頭嘛……”
雲雀一個眼刀甩過去,說話的人立刻縮成鹌鹑。
維斯塔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忽然意識到什麼:“所以飛機頭其實不是強制要求?”
“是覺悟的象征!”草壁激動地比劃,“代表着我們對并盛秩序的忠誠!就像武士的丁髷——”
“吵死了。”雲雀打斷他,轉身走向裡間辦公室。但在關門前的瞬間,他側頭瞥了維斯塔一眼:“敢梳那種發型,咬殺。”
門關上了。
草壁長舒一口氣:“……還是别試了。”
當天下午,一年A班流傳起新的都市傳說——維斯塔為表對委員長的忠心,自願梳成飛機頭
放學時,山本武盯着維斯塔看了好久,突然笑道:“小維還是現在這樣最好看。”
補課時,沢田綱吉欲言又止,最後紅着臉往她手裡塞了條緞帶:“那、那個!用這個紮頭發也很适合風紀委員!”
甚至當晚,京子和黑川都打電話過來
“維醬,千萬不要那樣做!!!”
“你要是敢這麼做我絕對不承認你這個朋友”
夜幕降臨,維斯塔在公寓裡對着鏡子舉起發膠。琥珀驚恐地“喵”了一聲,一爪子拍飛了瓶子。
“……開玩笑的。”她揉揉貓腦袋,把金發紮成利落的馬尾。鏡中的少女嘴角微揚——原來并盛最強的弱點,是審美潔癖啊。
②出勤率之謎
維斯塔将這個月的教師薪資放在一年級教師辦公室桌上,狀似随意地問:“老師,為什麼雲雀委員長可以不上課?”
辦公室瞬間安靜。
數學老師的茶杯咔嗒一聲掉在桌上,國語教案從教務主任手裡滑落,連走廊上路過的體育老師都緊急刹車,倒退三步把門關上了。
藤野的眼鏡片閃過一道詭異的光:“這個嘛……”
版本一 教務處官方回答
雲雀同學是特别優秀生!已經自學完大學課程!上課隻會影響他維護校園秩序!
維斯塔瞥見桌角被浮萍拐砸出的舊凹痕
版本二教師間流傳
去年有個新來的老師堅持要他上課,第二天所有教師停車場的車都被砸了
版本三學生共識
并盛中學有三不惹:雲雀的浮萍拐,草壁的飛機頭,以及——質疑委員長為什麼不用上課。
真相—風紀委員會檔案室絕密文件
當晚,維斯塔潛回學校檔案室,用發卡撬開了标着特優生的保險櫃。
裡面隻有一張泛黃的紙條,筆迹淩厲如刀:
「并盛中學是我的。」
——雲雀恭彌
落款處蓋着校長印章。
第二天清晨,她在校門口攔住雲雀:“所以您其實是這所學校的所有者?”
雲雀的浮萍拐抵住她下巴:“你有意見?”
維斯塔面不改色地從包裡掏出一沓紙:“這是意大利名校的管理經驗,或許對您有參考價值。”
雲雀:“……你想被咬殺嗎?”
③草壁的年齡之謎
維斯塔将文件遞給草壁哲矢時,目光落在他下巴上若隐若現的胡茬上。
“草壁前輩。”她突然開口。
“嗯?”
“您真的隻有十幾歲嗎?”
“咔嚓!”
草壁嘴裡的草莖斷成兩截。辦公室裡正在吃午飯的風紀委員們集體噎住,有人把飯粒噴到了對面同伴的飛機頭上。
草壁的額頭暴起青筋:“當、當然!我和委員長同歲!”
維斯塔默默翻開學生名冊,指尖點在草壁哲矢并盛中學三年級的字樣上,又擡頭對比眼前這個身高一米八、眼角有細紋、說話自帶低音炮的“少年”。
前世的年齡判斷經驗正在她腦中尖叫——這絕對是25歲以上的骨相!
如果雲雀和他同歲,為什麼雲雀看着這麼…年輕,不行,不能細想了
“需要看學生證嗎?”草壁咬牙切齒地從錢包抽出一張卡片。
照片上确實是張稚嫩的臉,但維斯塔敏銳地注意到——
“這張照片的制服款式是五年前的。”
辦公室突然死寂。
草壁的瞳孔劇烈收縮。其他風紀委員開始假裝認真工作,有人甚至躲進了文件櫃。
“咳。”
門口傳來一聲輕咳。雲雀恭彌不知何時站在那裡,浮萍拐在指尖轉了一圈。
草壁立刻挺直腰闆:“委員長!我隻是——”
“他天生老相。”雲雀淡淡地說完,轉身離開。
維斯塔:“……”
這個理由比“留級七年”更離譜,但看着草壁快要哭出來的表情,她決定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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