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試進入白熱化階段,即便是像初羽那樣有着超凡體力,到了這個時候也漸漸顯露出了疲态。
但是桑桑的長槍卻如同被賦予了生命一般,即使到了這個時候,桑桑每一次揮動都十分淩厲,槍尖所至,空氣似乎都被一分為二,帶起陣陣尖銳的嘯聲。
初羽的雙刀雖然依舊迅捷,但在桑桑那密不透風的攻擊下,漸漸顯得力不從心。她的每一次揮刀,每一次閃避,都似乎在消耗着她體内僅存的力氣。
雙刀的優勢是可以在對方長槍攻擊過來時用一刀抵擋另一刀繼續攻擊,而劣勢就當對方距離自己很遠時長槍就已經能攻擊到自己,但是自己的雙刀相比長槍短了一大截,所以根本做不到抵擋攻擊。
所以如果初羽想要抵擋住桑桑的攻擊還要自己可以攻擊到桑桑的話,那必須要耗費比桑桑更多的體力。
初羽沒有在一開始就打敗桑桑,後面隻會越來越難。
就在這時,桑桑突然發難,長槍化作一道銀色的閃電,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劃破長空,直擊初羽的要害。初羽雖然反應迅速,但終究還是慢了一步,長槍的尖端在她的護甲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劃痕,火花四濺。
這一擊,仿佛打破了初羽心中的最後一道防線。她深知,自己已經輸了,再比下去也沒有回轉的餘地。
于是,她深吸一口氣,收起了雙刀,向桑桑投去了一個敬佩的眼神。
桑桑見狀,也收起了長槍,向初羽微微點頭緻意。雖然兩人是對手,但在這一刻,她們之間卻生出了一種惺惺相惜的情感。
“你還真是不肯手下留情呢。”初羽收起雙刀,嘴角仍挂着玩笑的弧度。
桑桑亦是以玩笑回應,“剛才要是沒辦法赢下你,我也要認輸了,下次,下次定當讓你,但此次若真讓你赢了,我怕是直接得打包回家了。”
初羽的目光流轉,投向了台上,笑言中帶着幾分認真,“那你可得拿個第一回來,如此雖然我敗給你了,心中也能稍感慰藉。你得加油哦。”
桑桑的神色瞬間黯淡,仿佛被一陣無形的風吹散了鬥志,“我定會全力以赴,隻是,面對玉芳姐的紅纓槍,我心中實在沒底。”
初羽聞言,假裝生氣的輕輕拍了一下桑桑的後腦勺,“怎能在關鍵時刻如此消沉?你看榆林在騎射比拼時,何曾畏懼過玉芳姐,你的能力完全不差,怎反倒退縮了?”
桑桑捂着被拍的後腦勺,嘴角微翹,帶着一絲委屈與無奈,“榆林在騎射上向來都勝過玉芳姐,可我與玉芳姐槍法互有輸赢,更何況,玉芳姐性情耿直,定不會手下留情……”
初羽連忙伸手捂住桑桑的嘴,眼神中帶着幾分警告,“這話若是讓玉芳姐聽見,小心她真的教訓你哦。”
望着依舊情緒低落的桑桑,初羽不禁輕歎一聲,“隻要盡力而為,即便不能勝出,你優秀的表現也足以讓你留下。但,難道你不想看到衆人對你豎起大拇指稱贊你是第一名嗎?”
随着初羽的話語,桑桑的眼中仿佛被點燃了一團火,逐漸明亮而熾熱起來。
随着不斷地比試,賽場上最終隻剩下桑桑與胡玉芳兩個人,兩個人将要争奪最後的第一名。
胡玉芳正靜靜地站在擂台的一側,她的眼神堅定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虛妄。手中的紅纓槍在她手中宛如遊龍,閃爍着寒光,每一次揮動都似乎在訴說着她的不屈與堅韌。
桑桑站在擂台的另一端,目光緊緊鎖定着胡玉芳,心中五味雜陳。她知道,這一戰不僅關乎個人的榮譽,更承決定了她的命運,她能不能留下就看這一次。
她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内心的波瀾,讓自己的心神完全集中于即将到來的對決之中。
随着一聲清脆的鑼響,對決正式開始。胡玉芳如同一道紅色的閃電,率先發起了攻勢,紅纓槍帶着呼嘯的風聲,直取桑桑的要害。桑桑反應迅速,長槍一橫,巧妙地将攻擊化解于無形之中,同時借力打力,試圖反擊。
而胡玉芳的槍法十分精湛,每一招每一式都恰到好處,不給桑桑留下任何破綻。擂台上頓時火星四濺,兩人你來我往,槍影交錯,速度之快,令旁觀者目不暇接,看不清楚招式,隻能依稀看到一道道銀色的軌迹在空中劃過。
随着時間的推移,桑桑漸漸感到力不從心,她的槍法很多都是從胡玉芳那裡學來的,她的一招一式胡玉芳都非常了解,但是她對胡玉芳的槍法招式就沒有那麼熟悉。随着時間的推移,戰鬥逐漸進入白熱化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