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修成肛|門痛,屁股痛,腰痛腿痛手腕痛,全身上下都很痛。
他渾身無力地趴在床上,裸露着整片背脊,下半身隻蓋了條輕薄的被單,累得手指頭都懶得動。
酒店的房間沒有開燈,隻有窗簾的縫隙漏進一絲亮光。陳修成不知道現在幾點了,逐漸清醒的意識讓他憶起昨夜,自己經曆了一場怎樣持久的,震撼的,慘無人道的摧殘;而被窩裡另一具溫熱的軀體則提醒了他,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現在就躺在他的身旁。
陳修成的面頰抽搐了下,微睜開眼,雙目聚焦之際看清了近在咫尺的那張臉正神态安詳氣息平穩酣睡正香,頓時怒從中來。
要不是昨天下午事發突然,他去找吳進山幫忙,情急之下便答應對方一個要求做交換,也不會……
但這并不代表吳進山就可以乘人之危,趁虛而入,見縫插針,地動山搖,獸性大發,對他伸出魔爪,把他當解壓玩具揉捏捅幹吧?
可惡!這不能忍!陳修成攥緊了拳頭,他要殺了這畜生!
可是,殺人犯法。
不對,難道對方強X就不犯法了嗎?
等等,強X?他被強……X了???
陳修成瞬時臉色煞白,既而雙頰又蔓上一抹意義不明的绯紅……
不行,他絕不承認自己和吳進山有什麼肉|體上的親密關系。他必須立刻馬上對自己這一荒謬的想法進行修複,從而達到邏輯自洽。
首先,他受傷的部位是肛|門,嚴格來說是直腸,粗俗一點就是屁|眼。
這隻能算吳進山用自帶的武器攻擊了他的屁|眼。
對!他得為他的屁|眼讨回公道!
所謂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包括但不限于吳進山在他的脖子,肩膀,胸口上塗抹口水,啃咬若幹,這些都得連帶一起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