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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養成甜文玩成追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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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寒今晚頭一回來酒吧。他媽媽除白天打工外,又找了份晚上兼職,在酒吧當清潔工,打掃一間包廂二十多塊錢。周末放假第二天不用早起,他就來幫他媽媽。

酒吧生意晚上最熱鬧,客人也不會很快就走,所以打掃工作不是很忙很趕。母子倆從八點多陸續忙到近一點,喻寒和母親打掃完最後這間就要回去。他拎着幾袋垃圾,他母親提着打掃工具,一起走出包廂。

在他們走出時,前方斜對面一間包廂門也打開了,裡面說說笑笑一下傳出來,喻寒沒有看走出來的人,隻顧低頭拎着垃圾,和母親并行走着。

酒保端着酒來來回回送入各個包廂,他和母親之前被一個酒保路過時告知,打掃完就快點出去,盡量别耽誤影響周圍客人興緻。

有個酒保剛好從喻寒母子對面走來,為了避讓客人,跟喻寒擦肩而過,不知怎麼,手一抖,沒拿穩,哐當一聲砸地上碎了。這個小酒保第一反應抓住喻寒大喊:“你撞我幹嘛?!酒碎了,你要負責。”

喻寒愣住,連忙擺手解釋:“不不不……我沒有撞你啊。”

他母親在一邊急着道歉,跟酒保問這瓶酒要多少錢,得知要上萬後眼淚就出來了。

酒保不依不饒非要喻寒負責,甚至有客人在圍觀了。

喻寒母子站在那,喻寒拎着垃圾袋不斷解釋,他母親提着工具不斷道歉。地上那些四濺的玻璃殘渣和不斷流淌的酒水,可以頂得上他家好幾個月夥食費了。

“看監控,看個屁。你誰啊,一個清潔工,還想看監控,剛才就是你撞到我,這責任你負責。”酒保長得還像個人,但此時滿臉橫相,窮兇極惡。

一個同樣穿制服的人大步走來在他後腦勺拍了一下,低聲喝道:“吵什麼吵?沒發現都影響到客人了?給我閉嘴!“随即轉身向四周客人點頭哈腰不斷抱歉。

“過來講。”那個後來的工作人員向幾人道。

“你也看到了,這分明是你兒子跟我們工作人員撞上後才導緻酒瓶摔了,我們工作人員剛才急了一些但也情有可原,如果你們把錢賠了,這事就過去了,你還可以在這工作,要不滿意,你就去報警,以後也可以不用來了。”那個後來的長發男工作人員雙臂環胸,擡着下巴居高臨下看着面前這對母子,對那不停抹眼淚的女人,面無表情說道。

剛才兇了吧唧的小酒保靠在他身邊,不說話,眼神得意。

“報警就報警,我又沒撞他,憑什麼要賠。”喻寒氣得忍不住發抖,攥緊手心,努力說出反駁的話。

他媽拉住他,再道歉後,求着問能不能算便宜點。

那人不屑輕蔑高高在上的叼樣一變,換為“好心幫你一把”的寬容表情,“我知道,你們這樣的估計手頭也緊。剛才這也不是我想為難你們,我隻是就事論事而已。那好吧,我幫你們看看能盡力便宜到多少。”

喻寒還想再争,但他母親緊緊按住她,那人擺弄了兩下手機,報出一個數字,又說道:“這是能給的最低價格了,已經算是内部價,本來像你這樣的清潔工是不能用這個優惠的,不過我看你這個人挺好的,平時幹活也麻利,這邊就算用我的優惠額度了,你們打碎貴酒這件事我就不跟老闆彙報了,你們把那裡收拾幹淨就行。”

喻寒母親點點頭,拉着兒子出去了。

剩下兩人相視一笑,“就知道對付這種人不用費勁,他們最怕的就是被炒鱿魚。你下次學着點,别在那傻不愣登吵架,鬧大了是你玩蛋。這提成待會跟你分。”

那個小酒吧嘻嘻道:“知道了哥,多謝您嘞,這事是您擺平的,我怎麼好意思要提成呢,您拿着就好。”

那長發男斜掃他一眼,“你小子這會倒上道了。”

喻寒不理解為什麼,喻母抹抹眼淚,說自己白天那份工作可能要被辭了,要是晚上這份也沒了,家裡就徹底沒收入,那怎麼辦。

喻寒不說什麼,安靜低頭打掃起來,隻是眼裡淚水忍不住模糊視線,他彎腰撿起一塊塊大玻璃碎片扔進垃圾袋,在人來人往的過道毫無所覺地與母親一起打掃着。

經過一晚上工作,喻寒流了汗,臉微紅,神态疲倦,與酒吧待了一晚的顧客差不多,隻不過那些人是喝酒喝的跳舞跳的。

時征與同伴從舞池回包廂,身邊的男女都剛跳完舞,熱烘烘說笑聊天,時征嘴角挂着淡淡微笑,沒說話,稍稍走在前面。直到熟悉的人影出現在眼前,讓他停住了腳步。

喻寒束好最後一個垃圾袋,從地上拎起其他幾個,直起身時,正正好對上迎面的人。本來已經無視周圍一切,安靜自如地打掃,毫不在意他人眼光,但對上時征緊緊盯住自己的目光時,他不知怎麼,下意識拽緊了手裡垃圾袋袋子。

時征身邊的人注意到他的不對勁,紛紛湊過來問怎麼了,有個女生把手臂搭上他肩膀,順着他目光看了看喻寒,問道:“認識的?”

喻寒母親整理好工具,将手上水漬在保潔制服上擦了擦,随手撥了兩下額前落下的發絲,碰碰正在等她的兒子,“走吧。”

喻寒低下頭,跟在母親身邊,默不作聲想就這麼走過去。

時征卻一下走到他面前,喻寒愣住,與時征對視了幾秒,時征轉向喻寒母親,展開笑容道:“阿姨好,我叫時征,是喻寒同學。”

喻母也愣住,“啊,你好你好。”

然後時征轉頭讓跟過來的其他人先進去包廂吧。

他向喻寒道:“跟阿姨介紹一下我吧。”

喻寒跟自己母親輕聲說道:“他是我現在學校的同學,也就是我這幾天在幫補習的同學。”最後一句話,他的聲音弱了下來。

喻母溫和笑了笑,跟時征說了兩句話。時征一一禮貌回答,又看向喻寒。“你哭了?怎麼了?”

喻寒垂下眼,搖了搖頭。

“阿姨,他怎麼了?”

喻母歎了口氣,一下子又難受了:“剛才打碎瓶酒,賠了些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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