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帶着萦繞四周的如蜜糖的氛圍,回到了家裡,彼此進門時嘴角都是忍不住翹着的。
等到外賣飯菜送到時,喻寒推推時征,艱難地從沙發上爬起來,滿面通紅氣喘籲籲,他深呼吸幾口,才打開了門。
吃完飯,喻寒有點撐,站在客廳走動消化,時征看得有點想笑,湊過去說幫他,伸手要摸他肚子。
喻寒推開他,自己坐到沙發上,懶懶地輕揉肚子。
時征坐到他身邊,喻寒往旁邊退一下,他就逼近一下,直到壞笑着拉住喻寒胳膊。
“坐我腿上。”
喻寒搖搖頭。
“為什麼不要?”
喻寒脫口而出:“我又不是你女朋友,動不動坐你腿上有點奇怪吧。”
話一出,兩人都愣住。
他們這段時間親密事沒少幹,但都是建立在時征所說的“兄弟幫忙”的基礎上。按理來說,偶爾來一次,結束之後回歸正常哥倆好,毫不在意毫無影響,原來該咋樣之後依舊咋樣,這才符合時征那一套說辭。
但現在他們之間的相處、氣氛,明顯無法控制逐漸沉溺,超出了那個範圍。
喻寒無心的一句話,讓彼此腦中清明一瞬,意識到現在過火的狀态。
喻寒抱着抱枕低頭不語,時征僵在那裡。
半晌,時征才笑開,擺出輕松樣子:“對,你不是我女朋友,咱們都是單身啊,你也不讨厭,所以介意什麼?”
說完,他湊過去在喻寒臉上“啵”親了一大口。
喻寒驚訝擡頭,時征深深望進他眼裡,“你被我親的時候,感到的是厭惡,還是開心?”
喻寒一下子答不出來。
“你慢慢想想,我先去洗個澡。”
時征起身,停了一秒,又俯身在喻寒措手不及時,捧住他的下巴親了下他的嘴,然後轉身就走。
時征洗完出來,喻寒正坐在桌邊切一個小蛋糕,是時征剛才叫的外賣,喻寒最愛的水果巧克力口味。
他切得有氣無力的,好像隻是随便劃拉,看起來像在發呆。時征拿過塑料刀,利落切了一塊放在紙盤裡遞給他。
喻寒小口小口吃着蛋糕,時征坐到他身邊,時征身上沐浴清香陣陣散開,喻寒為他的靠近和氣息臉紅。
時征頭發擦得半幹,靠在椅背上,從側後方看喻寒傾身撐在桌子上吃蛋糕的樣子。
他看了沒兩下,試探湊近,輕聲道:“好吃嗎?分我一口。”
喻寒一下子緊張起來,他垂着眼小聲說:“還有很多,你可以再切一塊。”
“我想吃你這塊。”
這是他買的蛋糕,喻寒不好意思拒絕,挖了一口湊近他的嘴邊。
時征吃掉,盯着喻寒,笑了下,“真甜。”
喻寒咬住下唇。
時征慢慢靠近,将人摟在懷裡,鬼扯道:“别想那麼多,我們是朋友,這不代表什麼,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