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躍分化得比較早,從少年時易感期都是靠打抑制劑渡過,後面喜歡上林池之後,更隻願意和林池渡過易感期。隻是還沒有來得及,林池就離開他了。
林池離開的六年裡,每一個易感期,邢躍都是獨自渡過。
他把自己關在房間内,但因為長期注射抑制劑,導緻身體起了一定的抗藥性,到後面每次易感期必須得打兩到三針抑制劑才能勉強壓制。
抑制劑打多了并不是好事,用藥劑強行壓下身體的躁動,與之而來的是身體的抵抗帶來漫長的痛苦和煎熬。
所以這次被發情期引發的易感期來的兇猛而迅速,一針抑制劑注射下去也隻是讓邢躍沒有那麼暴躁。
好不容易回到小區,邢躍周身發燙,頭發也都被汗濕透。整個人強勢的擁着林池,嵌住林池手腕的手異常用力,甚至犬齒還在林池腺體上細細磨蹭。
林池不太有感覺的腺體被他磨得發麻,覺得自己像是變成被猛獸禁锢在爪下的獵物,随時會被猛獸吃掉。
“邢躍,我們先回家好不好?”
邢躍很高也很重,林池自下車後幾乎被他壓着,行走得很艱難,一路上還要哄着頭腦混沌的alpha,在十月微涼的季節滿頭大汗。
“小池......”
邢躍像是聽不清,隻是固執的摟着林池叫林池的名字。
林池的西裝口袋裡放着一針alpha專用強效抑制劑,是肖禁塞給他的。
強效抑制劑毫無疑問肯定是好用的,但邢躍抗藥性太強了,肖禁也不确定對他有多大效果。
肖禁的意思不言而喻,林池是alpha,盡管肖禁不知道殘缺這回事,但是alpha和alpha渡過易感期顯然也是不行的。
可是肖禁作為邢躍的發小,也知道邢躍有多固執,所以給林池一支是為了以防備用,讓林池實在控制不住邢躍的時候給他紮一針。
但肖禁又說,強效抑制劑打了會很疼。林池一時分不清肖禁到底是希望他打還是不希望他打。
“小池....小池....”
邢躍的聲音拉回林池的思緒,林池哄着alpha往電梯走。進入封閉空間後更能感受到alpha的躁動不安,毛茸茸的腦袋埋在林池脖頸裡磨蹭,犬齒每次都從腺體擦過,一副想要咬又極力控制着不咬的狀态。
好不容易到了家裡,林池才關上門,就被邢躍一把按到在地上。高大的身軀緊密的壓着林池,犬齒從頸後挪到林池頸間,咬住突出的喉結。
林池被咬得周身一麻,不自覺的吞咽口水,喉結滑動間,咬變成了濕吻。邢躍如同孩童遇到好玩的玩具,不斷的舔吻含吸,軟舌濕熱,掀起一層電流麻熱。
空氣都仿佛燥熱起來,林池在樓下的一身汗才幹透,又被邢躍弄得濕熱。
擡手略略擋住燈光,林池予給予求,無論他對邢躍的易感期有沒有幫助,他都願意去承受。
林池不想邢躍痛。
但是alpha并沒有如林池所想的繼續做下去,他像是一隻撒嬌的大型犬,匍匐在林池的身上,唇舌不斷的舔吻輕咬,卻始終沒有進行下一步。
林池的襯衫扣子都隻解開了兩顆,還是在回來的途中,林池覺得熱自己解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