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湖記得在宴會上,袁令冬雖然沒喝多少酒,但也同樣沒吃幾口飽腹的食物。
袁令冬眼眸顫動了一下,如同湖面激起的波瀾,漸漸消弭,平靜之後深刻的怒氣反而湧了上來,久久不能平息。
“你就要說這個?”袁令冬乜了他一眼,聲音從起初的不在意漸漸摻上了冷意,“沒話說,門在那自己走。”說話難聽是袁令冬一貫的作風。
22.
徐明湖沒被激怒,知道她不愛聽他唠叨這些,就不再說下去。
蹲下身,拉過她的手,溫暖的掌心貼着她冰涼的手背。溫度相互傳遞着,直至雙方全部溶解在溫熱之中。
“分開的時候,我一廂情願地承諾過,會乖乖待在原地等你處理好一切,等你回頭。”徐明湖哽了一下繼續,“你當時沒答應,也沒拒絕,我覺得現在是時候來要個結果了。”
徐明湖聲線越發支離,握着她力道微微收緊,“袁令冬,我等到了嗎?”顫着聲問出話,徐明湖早已眼角潮熱,緊繃着情緒僅松懈了分毫,他就近乎要落淚。
23.
袁令冬向來冷漠,常常擺不出好臉色示人,為此沒少受那家人的白眼。
即便此刻,心緒澎湃激蕩,袁令冬也沒能表現出多麼共情的一面。指腹重重壓在徐明湖的眼角,淚迹消失的同時眼尾的紅加深。
靜默了片刻,袁令冬撓蹭了幾下他的心口,“這裡,有過别人嗎?”
徐明湖被隔靴搔癢般的輕觸逼迫得繳械,赤誠地剖開他的心髒,“隻有你。”
24.
袁令冬知道自己絕非出于感動,而是被十年光陰磨不滅的愛意擊潰。
她的唇貼上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