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吱吱了。”傅盛衍目光很快鎖定了一張照片,林知畫穿着學士服站在湖畔,她的面龐較現在還要青澀幾分,對着鏡頭笑顔如花。
他就知道吱吱會在照片牆上。
傅盛衍看着照片上熠熠生輝的愛人,心下的自豪和愛意幾乎溢出胸膛。
林知畫等了半天也沒聽見其他話,她指着面前的一張照片,聲音帶着些許笑意,“還沒找到嗎?你在這呢。”
傅盛衍順着她的手看去,驚訝眨了眨眼:“還有我?”
倒不是他妄自菲薄,A大優秀畢業生多如牛毛,可不是誰都能上校友牆,還非得有了不起的成就和貢獻。律師這個行業不同,越老越吃香,傅盛衍沒想到自己年紀輕輕也能在被挂在上邊。
照片上的他穿着和林知畫款式相仿的學士服,同樣站在栖霞灣湖畔拍的。他目光下移,細細看起那行小字。
“推動關于未成年學生相關法律法規完善?這是什麼意思?”傅盛衍眨了眨眼,神色有些困惑。
林知畫抿了抿唇,“是你接的第一個案件,官司打赢了。”
傅盛衍“哦”了一聲,隻問道:“那我當的是好人還是壞人的律師?”
“好人的。”林知畫輕聲道,沒有糾正他好人壞人的言論,随口敷衍了幾句,很快轉移話題,“走吧,我們先去圖書館。”
一路上他們碰到不少去圖書館的學生,沿着碎石小徑穿過湖畔,一座高大的建築映入眼簾。
花崗岩台階被曬得發燙,穿過厚重的玻璃門,撲面而來的是空調的涼意和紙張的油墨香。
在前台簡單登記後,兩人上了三樓的自修室。
穿過長桌區,林知畫将他帶到一個靠窗的圓桌前坐下,這裡視野意外地好,擡頭就能望見外邊的湖泊。
“對這裡有印象嗎?”林知畫壓低聲音,湊到他身畔小聲問,“我們經常在這個位置學習,還有約會。”
約會?
傅盛衍眼睛一亮,雖然不懂他們為什麼要在圖書館約會,但他還是用同樣的氣音問:“沒印象了,不過我們每次約會的時候,也會像這樣偷偷牽手嗎?”
他像隻偷腥的貓,晃了晃心上人的手。
林知畫拉着他的手擱在桌子上,慢慢地與他十指相扣。
她語氣帶着笑意:“沒有偷偷,光明正大牽着。”
“就像現在這樣。”
她的拇指輕輕撓了一下他溫熱的掌心。
傅盛衍回握她的手,指腹輕輕揉着她的指尖,目光逐漸炙熱起來,喉結輕輕滾動:“我可以吻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