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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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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動作很快,第二日早晨便有内使将隻有皇室欽定的紫色道袍送至長好院。道袍前襟繡着瑞鶴圖,袖口上用金線勾邊壓實,以及有配套的攢珠玉帶、蓮花冠。甚至是還附有魚符一枚,可驗對出入禁闱。

在其他女郎還在為如何在皇帝面前露一手,如何在大儒面前如何以清談博取名聲,如何在桓、王将軍面前展現騎射技藝而絞盡腦汁時,謝廷玉已經憑借着上清觀座下徒的身份正式被封為小小七品芝麻官祈禳使。

擔任此官,既無實權,亦無優渥俸祿。

但由于得為一些荒廢的宮殿祈福鎮魂、做一場小法事,需連着半個月早起點卯進宮,直到酉時宮門落鎖前方得退值,唯一的好處就是不用向品階比她大很多的官員行大禮。

謝廷玉隻能很遺憾地把她去演武場上操練騎射的計劃推遲小半個月。

側門處早已有宮人等待就緒,見謝廷玉從馬車上下來,便領着人在宮裡溜達一圈,好讓謝廷玉認認路,不至于走丢。

宮人一道走,一道為其介紹。其中道路迂折,兩人拐了幾道回廊,宮人還隐隐擔心謝廷玉跟不上,側頭一看,發現此人走得比她還快,一臉熟稔。

她心下暗自稱奇,她自小生長在宮中,這路也是走了數十遍才記清,這位謝二娘子怎的一遍之後就如此輕車熟路?

這就好像……好像之前在宮裡待過似的。

正想着,原本往左轉的腳硬生生地往右邊踏去,謝廷玉一把拉住宮人,手往左邊一指,“你走錯了。”

宮人汗顔,“道長恕罪。”

兩人重新來到一扇朱紅老舊的門前,匾額上寫着春和堂。

已有數個宮人等在那裡。她們手持桃木筆、朱砂、硯台、黃裱紙,幾束柳枝,以及用來裝清晨露水的青瓷碗。

謝廷玉将門推開,一腳踏進去,深感不對,扭頭一看,發現那些宮人們皆都侯在門外,并沒有想要與她一同進去的打算。

“就我一個人進去嗎?”

領路的宮人甲一臉讪笑,“是的,就您一人進去。”

“這裡實在是……”宮人乙湊過來,小聲道:“死的太慘了。”

謝廷玉“哦?”一聲,跨進去的腳又伸回來。

于此,便形成了以謝廷玉為圓中心,幾個宮人圍成半圓的局面。

宮人丙:“道長有所不知,這宮殿原本住着一位及其受寵的良人。”

她口中的良人指的是後宮位份。

“這位良人,原本是被進獻入宮的倡優,容貌昳麗,善舞善歌,一度寵冠後宮,可謂是風頭無量。但是不知怎的,惹怒了先帝,被下令活生生剖心而死,屍-體在正殿裡挂了足足七日才給下葬。”

“而且死的那日,也穿的紅衣。宮人聲音更低了,幾乎是在耳語,“都說這位良人死時,匕首插-在心胸口,心髒被挖,雙目瞪大,含恨而亡。這...這誰敢進?”

宮人丁補充道:“當時流的血漿滿地都是,來擦地的宮侍都忙活了四天,如今縫裡還仍留有暗紅痕迹。”

謝廷玉一拍胸脯,“有我這麼一個得道高人坐鎮,你們怕什麼?快随我一道進去。”

宮人們齊刷刷搖頭,都是一臉苦相,“謝道長有所不知,以往來做這事的道士都是四五個一起的,如今就剩您一個。我們都是昨夜睡覺前被總管臨時點名前來的,小人幾個八字弱,還是在外頭給您把風穩妥。”

聽到這幾個都這麼說,謝廷玉也不再強求。

她走進去一看,四處荒蕪,雜草叢生,縫隙裡鑽出暗綠色的苔藓。

殿内昏暗無比,正中間的地磚上有一大塊深褐色的痕迹,擡頭一看,一條麻繩正直直地垂于謝廷玉的正上方,無風卻來回飄蕩。房梁的角落,傾斜倒塌的家具處已經是結了一層又一層的蜘蛛網。

謝廷玉拿起桃木筆蘸上朱砂,在黃裱紙刷刷畫上幾筆,這還是她昨夜臨時抱佛腳所學的。本來今早還在思考如何狡辯為何她畫的鬼畫符和别的道士不一樣,這群共事的宮人不進來倒是陰差陽錯地方便了她。

随後,她将這些符紙貼在殿門和窗棂上。又将柳枝沾上露水,一一灑在地面青磚上。

幾個宮人悄悄拉開一條門縫,看着謝廷玉拿柳枝的背影,小聲嘀咕,“謝道長脾氣真是好,我們方才都如此說話,她都不生氣。”

“謝貴君與謝道長是兄妹,謝貴君溫潤如玉,從不苛待下人,那謝道長自然也是仁厚心善的。”

謝廷玉從殿内出來後,又與宮人們一道前往下個宮殿,一個上午下來,攏共才堪堪過了五個宮殿。

正午時分,有蓬萊殿的人來請謝廷玉去殿中和謝鶴瀾共用午膳。

下午,謝廷玉照常去婆娑閣驅邪。

謝廷玉步入殿内時,内室裡依舊是帷幔重重。

她并未出聲,隻是将符紙貼在屏風,香爐等家具上,再如法炮制般用柳枝為殿内四角灑水淨穢。

将走欲走時,謝廷玉眼角一瞥,捕捉到小案上的雙陸棋盤,下意識便坐下,自娛自樂起來。

一層一層帷幔撩起,姬憐從裡走出。如瀑布一般的長發隻是用一根白玉流蘇簪子挽起,外披一件月牙色的寬袖袍。

姬憐見謝廷玉仍在,張口便是想趕人,定睛一看發現她在玩雙陸棋,要說出的話立即往下咽。

這棋盤昨夜才被他取出排遣寂寞,如今病中休養,沒有比一局棋更能解悶的消遣。

謝廷玉擡頭,兩枚骰子在她指尖來回翻轉騰躍,“殿下,來一局?”

姬憐輕瞥謝廷玉的手指間動作,“你這手看起來倒是很好用。”

謝廷玉颔首,“我的手确實很好用。右手,左手都很好用。”

绛珠别過臉去,裝作什麼都沒聽清。

雙陸棋,講究的是運氣與謀略,上至皇親國戚、世家貴族,下至市井百姓,都很流行。

雙方各執十五枚棋子,通過擲骰決定行棋步數。棋子需按固定路線繞行棋盤一周,搶先将全部棋子移出棋盤或迫使對方棋子無法移動即為勝利。若棋子被對方打馬,需返回起點重新出發。

姬憐是見過謝廷玉蓮心穿魚那一環的,知曉若是此刻比投壺,他應是沒什麼勝算,但若是雙陸棋,他可是兒時曾受到過名手點撥指導的人。

第一局,兩人同時擲骰。姬憐擲得五點,謝廷玉擲得三點,姬憐執白子率先落子。

開局獨天優勢,姬憐一路所向披靡。他以先手布局優勢搶先移出全部白子,赢下首局。

謝廷玉溫柔笑道:“殿下看來對雙陸甚是精通。”

姬憐垂首整理棋局,嘴角抿笑,“我曾向慕容信讨教過。”

謝廷玉心中了然,怪不得她和姬憐對弈時,總隐約覺得此人落子間有幾分慕容信當年的影子。

慕容信為男子,本是鮮卑胡人,幼時遭家人抛棄,被牙人輾轉帶至大周建康。後被人賣至賭坊,自小對樗蒲、雙陸、圍棋賭賽等博-彩-耳熟目染。因雙陸技藝超群,他被獻于先帝,很是得先帝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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