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震驚地望着他,嘴唇微微顫抖,說不出話來。
"這下我們扯平了,"他繼續道,唇角微微上揚,"你強吻我一次,我也強吻你一次。"
他居然用我在中忍考試時說過的話來反擊我!這個樣子的鼬,讓我既陌生又心動。
日記啊,我該怎麼辦?那個吻的餘溫還在唇上,那句"不要再叫我弟弟"的話還在耳邊回響......我逃避了這麼久的感情,現在該如何面對?
[頁邊畫着煙火的圖案,旁邊有一對小人舉着金魚袋子。最後一頁角落有一個小小的唇印]
【鼬的心情随筆】
七月八日
昨日是七夕煙火祭。
看到落華穿着浴衣出現在門口那一刻,我幾乎忘記呼吸。淺紫色的布料襯托出她白皙的膚色,盤起的黑發露出纖細的脖頸,眼中閃爍着期待的光芒。那一瞬間,我意識到她已經不再是那個需要保護的小女孩,而是一個正在綻放的少女。
整個祭典上,她表現得異常活潑,像是回到了小時候那個無憂無慮的落華。她拉着我嘗各種小吃,參加各種遊戲,眼睛裡閃爍着純粹的快樂。
當她撒嬌讓我幫她撈金魚時,我看到她坐在池邊,浴衣下擺小心地收起,黑發垂落在臉頰邊,那種專注而期待的表情,讓我想起了多年前第一次見到她時的樣子。
"再撈一條嘛,這樣它就不會孤單了!"她用那種特有的撒嬌語氣說道。我照她說的做,看到她因為小小的金魚而如此開心,我心中湧起一種難以名狀的滿足感。
煙火開始時,她的眼中倒映着絢爛的色彩,嘴角挂着甜美的微笑。那一刻,我多麼希望時間能夠靜止,永遠停留在這個美好的瞬間。
然而,與卡卡西前輩和止水前輩的偶遇打破了這份甯靜。當落華迫不及待地否認我們在"約會",堅持說我們"隻是姐弟"時,我感到一種強烈的失落和不滿。尤其是她再次叫我"鼬弟弟",這個我已經明确表示不喜歡的稱呼。
止水察覺到了我的情緒變化,投來一個了然的眼神。告别後,他悄悄對我說:"有些事情,不能一直等她明白。有時候,需要你主動推開那扇門。"
回家後發生的事,完全出乎意料。
落華喝下了母親釀的甜酒,很快就醉了。我扶她回房間,她整個人軟綿綿地靠在我身上,呼吸間是淡淡的酒香。将她安頓在床上時,她突然睜開了眼睛,眼神迷離卻異常清澈。
"鼬..."她輕聲喚道,聲音比平時低沉,帶着一絲我從未聽過的沙啞。
就在我俯身查看她狀況時,她突然伸手抓住我的衣領,将我拉向她。下一刻,她的唇貼上了我的,柔軟而溫暖。雖然隻是短暫的接觸,卻讓我整個人如觸電般僵住。
更令我震驚的是,她在松開我後,還迷迷糊糊地說:"弟弟...就是要給姐姐親的..."
即使是醉酒狀态,她依然堅持着那個"姐弟"的設定。這種固執,既令人惱火又令人心疼。
那一夜,我幾乎無法入眠,唇上的觸感久久不散。我在思考:為什麼她如此害怕改變我們之間的關系?是害怕失去現有的安全感,還是真的隻将我視為需要保護的弟弟?
第二天,我決定不再等待。當她假裝什麼都不記得,繼續用那個令人厭煩的稱呼叫我時,我終于采取了行動。
我吻了她,不是醉酒時的沖動,而是清醒的決定。我要讓她明白,我從來就不是她的"弟弟",從來沒有把她當作"姐姐"。我們之間的關系,早已超越了那種簡單的定義。
"我從沒叫過你姐姐,請你也不要再叫我弟弟了。"說出這句話時,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釋然。
看着她震驚而羞紅的臉,我忍不住補充道:"這下我們扯平了,你強吻我一次,我也強吻你一次。"
這句話顯然讓她更加慌亂,但我不再後退。止水說得對,有些門需要我主動推開。即使她現在還無法接受,至少我已經清楚地表明了立場。
接下來的日子,或許會有些尴尬和不适。但我相信,這一步是必要的。她需要直面自己的感情,而不是永遠躲在"姐姐"的角色背後。
無論結果如何,至少我不會再後悔沒有嘗試。因為在這個忍者的世界裡,明天永遠是未知的。而有些話,不說出口可能就再也沒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