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華不再叫我"弟弟",取而代之的是略帶羞澀的"鼬君"。每次聽到這個稱呼,我心中都會泛起一陣愉悅。
平日裡的冷靜自持,在面對她時卻總是不由自主地動搖。
今天訓練結束後,我們坐在宇智波族地後方的湖邊休息。夕陽将湖面染成金色,微風拂過水面,泛起陣陣漣漪。落華解開束發的繩子,任由黑發在風中飄揚。
"好舒服啊,"她伸了個懶腰,"如果每天都能這樣就好了。"
我看着她的側臉,被夕陽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暈。那一刻,有種強烈的沖動驅使我想要确認她的存在——确認她真的屬于我。
"落華,"我輕喚她的名字,然後在她轉頭的瞬間,捧住她的臉,吻上她的唇。
她微微一怔,但很快回應了我。她的手輕輕搭在我的肩上,生澀卻真誠。我們的呼吸逐漸交織,世界仿佛隻剩下彼此。
回家路上,我們談起了未來的計劃。作為中忍,任務的難度和風險都在增加。我提出她可以使用星瞳的預知能力提前預知危險,她猶豫了一下,說星瞳還不夠穩定,有時會帶來意外的預見。
"什麼樣的預見?"
她搖搖頭,笑容有些勉強:"沒什麼特别的,有時是任務相關,有時隻是一些瑣事......今天預見到你會在湖邊吻我呢!"
最後一句明顯是為了轉移話題。
她......是有什麼擔憂和恐懼不能與我分享嗎?
回到家,佐助興奮地跑來迎接我們。看着他天真的笑容,我心中升起一陣保護欲。這種感覺與對落華的保護欲相似,卻又不同。對佐助,是兄長的責任;對落華,則是更為複雜的情感——既想守護她的笑容,又想獨占她的全部。
這種突然出現的占有欲,有時會讓我自己都感到陌生。
這樣的感情,會成為彼此的桎梏嗎?
但每當看到她的笑容,所有的疑慮都會消散。
七月三十日
今天訓練結束後,我們在族地後山的小溪邊休息。落華坐在岸邊,将腳浸入清涼的溪水中。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在她身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鼬君,你知道嗎?"她突然開口,"有時候我會想,如果我們不是忍者,會是什麼樣子?"
這個問題讓我沉思。作為宇智波的繼承人,成為優秀的忍者似乎是既定的命運。但如果可以選擇...
"或許會是普通的村民,"我回答,"我可能會開一家茶屋,你則可以教孩子們認字、畫畫。"
她笑得很開心,補充道:"那樣也不錯,茶點裡一定要有三色丸子!"
"無論是什麼樣的生活,"我說,不自覺地靠近她,"隻要有你在身邊,我就滿足了。"
她的笑容微微凝滞,眼中閃過一絲我無法解讀的情緒。是擔憂?是遲疑?還是單純的感動?
不等我思考,她已經主動傾身向前,輕輕吻了我的唇角:"鼬君總是說這麼動人的話。"
我拉近她,加深了這個吻。溪水潺潺,樹葉沙沙,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我們兩人。我的手輕撫她的臉頰,她的手臂環繞我的肩膀,這種親密無間的感覺,讓人沉醉。
但當我們分開時,我注意到她眼中那抹若有若無的憂慮。
"怎麼了?"我輕聲問。
她搖搖頭,露出一個勉強的微笑:"沒什麼,隻是...有時候會覺得一切太美好了,反而有些不真實。"
這句話讓我心頭一緊。是什麼讓她感到不安?是我對她的感情太過強烈,讓她感到壓力?還是她通過星瞳看到了什麼不好的預兆?
"落華,"我認真地看着她的眼睛,"有什麼事,你可以告訴我......無論是什麼。"
她沉默了片刻,然後輕聲說:"隻是有時候會做一些奇怪的夢。可能是星瞳的影響,也可能隻是普通的夢。但每次都很模糊,醒來就記不清了。"
我能感覺到她沒有說出全部的真相,但沒有追問。
回家路上,她若有所思地走在前面,月光拉長了她的背影,顯得格外纖細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