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仔終于如願以償的和小蝶官宣後,陳文俊卻被神探鬼魂弄得不得安甯。
在去探望未來嶽父嶽母時,更是被鬼一頓捉弄,讓John的父母隻覺他是個神經病,對他的印象糟糕透頂。
John也不理解老實的大喇叭怎麼舉止怪異的離譜,更是沒好氣的趕走了陳文俊。
最後他還是向神探的鬼魂妥協了,答應履行捉匪的諾言。
這幫悍匪盯準了富商金大成,上次要贖金失敗,這次依舊威脅他親自來交贖金。
陳文俊難得自告奮勇的接過這樁危險的案子,張仔作為他的搭檔自然也一同負責。
作為大喇叭的好友,他當然不能臨陣脫逃,而且他還想快點升職娶女友,比之前還積極得勇往直前。
不過他也沒敢和小蝶透露自己要執行危險的任務,免得惹她擔心。
首次擒匪,張仔勇猛無比,摩托追擊,輪船槍戰,再憑捉到落單的悍匪來到他們藏匿的大本營鮮果欄。
陳文俊改不了膽怯的性格,但關鍵時刻還是能幫張仔一把,一前一後,竟然也搭配得極好。
張仔死磕上悍匪的老大,兇惡的老大被他拼命的打法死死纏住脫不開身。
惱怒的黑老大就連贖金掉在地上都不管了,拳拳到肉,兩人從高空墜落摔碎木具,彼此的血性被激發,誓要拼個你死我活。
另一邊逮住二把手悍匪的陳文俊也努力牽制對方,在神探鬼魂的心裡暗示和幫忙下,艱難打敗悍匪。
警隊姗姗來遲,将綁匪輕松的一網打盡,逮捕入獄。
上司見陳文俊和張仔和歹徒搏鬥得鼻青臉腫,贊揚了一句有前途。
張仔揉着隐隐作痛的心口還很高興,哪怕被打得一片青紫也不覺太難受了。
但當回家碰上等了他許久的小蝶時,張仔心虛的試圖擋住自己臉上青淤的傷勢。
“擋咩?電視報紙都表揚你們倆個是神勇警探啦。”小蝶堵在門前,一把拽開他的手。
“輕傷而已啦,别生氣。”張仔認慫的哄道,看小蝶眉眸愠怒聲音越來越小。
“看過醫生沒?”
“有有有,他說都是皮肉傷不至于傷筋動骨,多敷下跌打活絡油就好。”
在狐疑的打量下,張仔發誓自己沒事。
“跌打油在哪?”小蝶二話不說拉着張仔走進他的卧室。
“等等!在客廳的醫療箱!”張仔暗叫不妙,迅速擋在卧室門前,讓小蝶先去拿油。
待對方一轉身,他馬上鑽進卧室,一氣呵成的把房間迅速收拾整齊才放心。
“這麼自覺坐好了?”小蝶一進門,就看見坐在卧床上的張仔揚起假笑。
“想不到你一個男仔住,房間還挺幹淨。”她随口贊許道。
還好他機智。張仔慶幸的想。
“嘶~”
臉上的傷口被酒精刺激,他瞬間眉眼皺成一團。
可是為了多看一會近在咫尺的小蝶,他努力忍住,睜開眼光明正大的勾勒女友的漂亮容貌。
白皙似雪,黛眉紅唇,她專注的目光令人心神搖曳。
“萬一臉上留疤,小心我嫌棄你。”小蝶依然餘怒未消。
“放心,我有分寸的。我怎麼舍得你守活寡呢?”張仔隻覺為自己擔心的她格外可愛。
“呸呸呸!還有哪裡痛?”
“心口痛。”張仔眼帶笑意的問:
“要不要除衫被你睇呀?”
除衫,指脫衣服。
見張仔還有心思調戲她,小蝶反而無所畏懼的伸手直接探進他的衣衫下。
“除就除,你是我男友,我就算看光你都正常啦。”
大膽的舉動與言詞令張仔呼吸一滞,眸光一下晦暗許多。
他扼住作亂的小手,和懷裡的女友對視,眸底是不可言說的幽深與情動。
“小蝶,我知錯了。”低頭在她的耳邊投降道,張仔往常輕快戲谑的嗓音因隐忍而喑啞。
“如果你沒準備好的話,就不要惹我……”他壓抑了期待的語氣,透出些哀求的意味:
“好嗎?”
小蝶的臉在他的吐息下通紅一片,嬌豔欲滴。
“還是說,你已經準備好了?”眨眼間,張仔已經翻身在上,将她禁锢在床榻與自己之間。
罕見宕機的小蝶腦海裡隻剩一個想法:
當差人的男友身手太敏捷了怎麼辦?
“張仔。”小蝶此時的嗓音糯軟微顫。
她撫上對方有力強健的臂膀,然後——飛快的從腋下鑽出他的懷抱,比兔子跑的還快。
“沒跌打油了!我下去買!”
沒來得及攔下逃跑的女友,張仔神情一凝,接着倒頭将自己埋在枕頭裡,羞惱的瘋狂以頭錘床。
“女朋友都送上門了,咁我都忍得住?!”
“我仲系唔系男人啊!”
仲系唔系,還是不是的意思。
哀聲質疑自己的能力,張仔躺在床上心潮起伏,揮之不去是腦海裡小蝶羞澀怔愣的容顔,血脈越發滾燙。
等得有點久,張仔起身就要去找人時,尖叫與槍聲響徹寂空。
他立刻打開窗簾觀察樓下發生了什麼事,卻讓他見到此生最刻苦銘心的一幕:
驚慌逃命的身影中,剛剛還羞澀靈動的靓麗佳人躺在血泊裡不知生死。
John抱着沾滿血迹的小蝶痛哭,面對兇手絕望的無路可逃。
持槍的兇手仰起頭看向張定其,是他不可置信的熟悉面容——綁匪中漏網的同夥,那個帶他和陳文俊去到綁匪大本營的小喽啰。
對方無聲的用口型對他說:
“我為老大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