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浪子,收起你泡妞的套路,對我沒用。”
聽到人群急匆匆的腳步,小蝶知道是高達的仇家又來找他了。
高達,亞洲賭術高手,他出現在這小蝶并不驚訝。
富貴丸畢竟是有慈善的名義,賭場上高達坐莊必然很多人輸得牙癢癢,又不好出手被人嘲笑。
同時,他也被人稱作多情浪子、情場高手,不但能騙錢,還騙女人心。
他這副樣貌與氣質确實很有騙人的資本。
“我當做沒見過你,你也别打擾我。”
很有渣女氣場的小蝶松開高達,利落的從逃生門出去,避開與來者的正面交鋒。
她的任務可不是幫高達解決仇家。
一個孟波,一個高達,還有潛伏的劫匪團夥,全是麻煩精。
富貴丸多倒黴啊,碰上這群人。小蝶感歎道。
被丢下的高達也不惱,他輕松解決追擊的敵人。
被不少人視作眼中釘,高達習慣了那群權貴輸不起就要報複人的日常。
正準備離開,他若有所感的回頭看了眼緊閉的逃生門。
有人嘴硬心軟,怕他招架不住仇家們。
他笑了,抛起手裡的小戒指。
那是一枚女士的戒指,尺寸太小,他戴在了自己的尾指。
高達愉快的離開昏暗角落。
躲在門後觀察的小蝶目送對方的背影,看了眼缺了指環的食指。
好家夥,太會了。
高達拿走了她的戒指,她總得再去找一次對方。
人情就是這樣一來二去建立起來的。
幸好,戒指是警局的定位裝置,隻要高達還在郵輪上,也不影響任務。
所以她并不着急去找高達,而是繼續去賭場與鈴美會面。
寬闊低奢的賭場與舞廳一體,歌唱表演還未開始,大部分人點酒小酌,與好友或生意夥伴寒暄吹噓。
賭場裡已有不少精英人士入座,圍觀的人不時發出馬後炮的指點。
賭桌俨然是最受關注的地方。
一進來便能感覺到何為紙醉金迷。
鈴美拉着她跑去看最多人的賭桌湊熱鬧。
她淡定的看到高達坐莊開牌。
複古的西式三件套被他穿出風流優雅的意味,馬甲上的紅玫瑰刺繡更為他增添幾分多情與突破常規的年輕感。
“哇! 這個莊家好靓仔噢! ”鈴美驚歎,帶她繞到高達背後近距離看清些。
小蝶知道鈴美想泡高達了。
“高達,是個麻煩精,人稱多情浪子,騙術高明,騙錢又騙心,不怕的話可以試試。”小蝶笑眯眯的推薦道。
鈴美糾結了,再看看對方的美色,她難為的争取道:
“沖這張臉,也可以吧。”
小蝶實在好奇,鈴美的腦袋重量是不是真的全長到胸上了。
她有點想戴波波了。
小蝶搖搖頭走向舞廳,打算去觀察下周圍的情況。
結果對家外國佬輸得惱羞成怒,立刻派手下和高達打了起來。
小蝶靈敏的閃避摔來的外國佬,護住了受驚的鈴美。
這群打手完全不是高達的對手,接二連三的被放倒在地。
外國佬趁高達不備,掏出小刀打算下狠手。
小蝶自然看不過眼,動手就算了,還上升到機械鬥毆就嚴重了。
一個迅猛的過肩摔,她輕松的将高大的男人撂倒。
高達回頭,看見外國佬波及小蝶她們,随手變出撲克牌的四張A飛向打手們。
疾速旋轉的撲克牌競比刀還鋒利,飛镖般劃破打手的襯衣領帶以作威脅。
他完全有能力再精準些,刺破對方的血肉,吓得他們不敢動彈。
維護秩序的船員趕來,高達熟練的給了小費安撫船員,無視跑掉的輸家們來到小蝶面前。
小蝶手裡拿着他的一張紅心A。
以為他失手飛錯了,小蝶遞牌給他。
高達的目光其實一直盯着她,目标很明确。
他低頭看着紅心A,果然如此的心想:
看來很想和他劃清界限啊,霸王花小姐。
兩人其實離得很近,他稍稍擡眸就能對上小蝶銳利且審視的眼神。
其實,光看她的眼睛挺清純的。
和杏仁一樣圓,比貓眼還靈動,牢牢的鎖定他,令人有種被當成獵物的錯覺。
不過,誰是誰的獵物,這還很難說。
這些想法在高達腦海裡閃過不超一秒。
恣意的吹起了一下自己的碎發,飽含孩子氣的動作讓高達褪去些許深情,反到展露少年般淘氣的笑意,越發蠱人。
“紅心A,留給你做紀念。”
擡起戴了尾戒的右手,他意有所指的說:
“戒指,留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