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在瞎搞什麼?”
“你不管管嗎?”葉瑾易用餘光瞟向面色陰沉的傅言宥,“據我所知,蘇工就是普通家庭,跟姜家差距很大。”
蘇歸嶼能力是很強,可世家裡不缺強者。在他們眼中,找一個門當戶對的,才是最好的選擇。
姜止垂着頭,手緊握着杯子。随後,他歎了口氣,把杯子放在桌子上。
“大夥都是兄弟,我也不瞞着。我妹她……情況有點特殊,她能好好的,其他都不重要。”
洛雨然立馬問:“什麼問題?”
姜止下意識半眯着眼,審視她。
感受到危險的氣息,她連忙解釋着:“我不是這……”
“沒事,這件事情也不算什麼秘密。”他吐出一口氣,“就父母……打擊有點……”
話點到為止,可氣氛多多少少有點尴尬。
葉瑾易吸了吸鼻子,去拿桌面上的牌。
他給大夥分着:“哎呀,别聊這些事情了,打牌打牌。”
*
姜禾躺在沙發上,準備給蘇歸嶼發消息,門鈴就響了起來。
“你來的倒是快。”她略過他,接過懷裡的小七,“有沒有想媽咪?”
“汪汪汪。”
她揉着小七的腦袋:“真乖。”
蘇歸嶼随手将外套扔在沙發上,坐在她旁邊。
他語氣酸溜溜的:“一進來就盯着它看,我難道沒有它好看嗎?”
姜禾伸出手,輕輕地摸着他的五官。
眉骨,眼睛,鼻子,薄唇。
“有。”
“但我哥叫我遠離你。”
她收回手,繼續逗着小七:“我可是一個聽話的好妹妹。”
聽話?
這個詞能在你身上嗎?
蘇歸嶼伸手将她撈過來:“就愛亂說。”
姜禾食指抵着他的額頭,笑:“這,沒亂說。”
“我哥說你會欺負我,讓我離你遠一點。”
“誰欺負誰啊?”他拿下她的手指,親了親,“姜禾禾,能不能講點道理。”
剛剛當着那麼多人的面上,拒絕他。
心都要死了。
她嘟囔着嘴:“我身上的痕迹也不知道是哪條狗留下來的。”
“痛嗎?”說着蘇歸嶼要去掀她的衣服,“一會幫你上點藥。”
姜禾阻止他的動作:“别,我可不想再來一次。”
“我是真的上藥。”
“管你是真的假的,我哥一會來查房,你還是老實點。”
蘇歸嶼不敢在大舅哥底下為非作歹,在姜禾房間坐了會,就回去了。
晚上,在姜禾睡覺前,姜止象征意義地走了一圈,就回去了。
姜禾拿起手機,給他發消息:“算你走的早(狗頭)。”
剛從浴室出來的蘇歸嶼立馬回着:“先欠着,以後還。”
“滾吧你。”
發完這條消息,姜禾直接關上手機,拉被子睡覺。
次日中午,周喃找了蘇歸嶼幾人小聚。
他給衆人添滿茶水:“自從大學一别,我們都好多年未見了。”
“還不是你們太忙了。”許望宸癱坐在沙發上,“明明我們幾人是一起的,怎麼差别就這麼大。”
“你太懶了。”周喃踢着他的鞋子,“能不能好好坐着,一天到晚沒個正形。”
許望宸跳起來,喊道:“我去,你怎麼跟我哥一樣。”
“誰叫我比你大呢。”周喃勾着他的脖子:“來,叫聲大哥聽聽。”
許望宸一把推開他:“傻逼。”
“你倆真的幼稚。”蘇歸嶼遞給姜禾一顆剝好的葡萄,“你嘗嘗。”
姜禾随手接過來,非常嫌棄地看了他們一眼:“很幼稚。”
“你們倆又夫唱婦随是嗎?”周喃松開他,去搭蘇歸嶼的肩膀,“我還沒有跟你算賬呢?”
“坑了我這麼多年的錢,吐出來。”他手心朝向他蘇歸嶼。
蘇歸嶼往他手心裡放了一顆葡萄:“你自願給的。”
周喃将葡萄塞進嘴裡,笑罵道:“真是不要臉。”
蘇歸嶼摸着臉,朝向姜禾:“我不要臉嗎?”
姜禾非常嫌棄地白眼他:“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蘇歸嶼笑笑,繼續去剝葡萄,讨她歡心。
周喃見狀,問道:“你們倆這是和好了?”
“nonono。”許望宸搶着說,“他們沒有和好,但應該快了。”
周喃眉頭微蹙:“你們又在搞什麼?”
“我也想知道,昨天人太多,我不好問,哪有前任這樣的。”
在許望宸眼裡,前任見面是要掐架的。
“你管我。”蘇歸嶼挑眉,一副樂在其中的模樣,“你這種單身狗是不會懂的。”
許望宸:“……”
無意中槍的周喃:“……”
他喝口水冷靜了下,将注意放在别處:“你這紋身怎麼樣?”
“聽我弟說,你紋在手臂内側,脫下來我們見見。”
“紋身?”許望宸驚歎道,“你竟然去紋身了。”
你可是研究員……
研究所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