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瑤光好暖和啊,一冷就舍不得離開你呢!”尤有桔将腳掌放在瑤光的肚皮下,舒服的發出了贊歎。
竹尋靠近坐了些:“這靈獅外人都稱山君,在舅舅這兒都被養成大狸子了。”
尤有桔對瑤光的皮毛愛不釋手:“唉呀,大貓也是貓嘛。”
竹尋理了理被褥:“舅舅若是還困,就再歇一會吧,一天之後就到了。吃飯我叫你。”
尤有桔鑽進被窩小聲嘀咕:“還是卧鋪好”
一把将竹尋拉了進來:“一塊睡,等會那兩小子會叫我們的。”
“二位道君,午膳好了。”是七。
七敲了敲窗扉,沒人應。但有呼噜呼噜的聲音。
宋頌見七站在馬車前不動,直接上前拉開了車門:“肯定是睡着了,本公子來叫醒這兩個瞌睡蟲。”
“啊啊啊!!!”一聲尖叫,不僅叫醒了尤有桔,順便把懷鏡也引過來了。
七正擋在宋頌身前,拿着劍與車内對峙。
“子堂!阿七!發生什麼事了?!”他匆忙跑過去,車内一隻人大的白獅蹲在門口歪頭望着他們,身後的尤有桔長發垂直而下,手捂着竹尋的耳朵:“我說宋頌,你膽子也忒小了吧。可别把我寶貝侄兒耳朵震壞了。”
宋頌從七身後鑽出來,見白獅乖順,欲蓋彌彰道:“我不是怕,我隻是震驚。你這...你這靈獸還挺威武。”
尤有桔拍拍瑤光:“下去和你哥哥玩玩。”說罷關上了門:“我們馬上就下來,瑤光很溫順的。”
懷鏡回過神,皺了皺眉。
懷鏡躲在七身後,伸手碰了碰瑤光,瑤光沒有躲,蹭了蹭宋頌的手。宋頌膽子大了:“嘿,果真溫良。”便大着膽子蹂躏起了瑤光毛茸茸的大腦袋。
此次來付鎮是由付員外的緊急委托,緊趕慢趕花了一日到了付鎮,此時的宋頌倒不緊不慢,兩輛略微奢華的馬車就這樣停在了員外府前。
付員外見宋頌聲勢浩大,穿着華貴,仰着頭顱一臉桀骜不馴,不由得降低了身段:“這位公子有何貴幹啊?”
宋頌上下打量他一眼,将折扇一展,擋住半張臉退後一步:“你不是求高人除邪祟嗎?本公子就是來接手這活兒的。”七上前一步,擋住了宋頌的大半身子。
也不怪宋頌嫌惡,這付員外渾身一股黑氣,眼尾耷拉着,頭發花白,嘴唇無色,整個人瘦的撐不住自己的皮囊似的佝偻着,皮膚皺成一團。
消息上說是不惑之年,可這看着,怎麼着也五十好幾了吧。
懷鏡也下了馬車:“付員外莫要見外,我們是不收錢的,且先讓我們一行人安頓下來吧。”
付員外看懷鏡這身打扮才稍稍收了疑心,又看新下車的兩人仙氣飄飄,更定了心神。連忙點頭哈腰:“諸君請進。”
由于條件有限,房間是兩人一間,吃飯也是所有人一起。整頓片刻後他們就一起聚在了大堂。
員外被人攙扶着坐在主座上:“各位道君遠道而來,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海涵。”
宋頌看着下人奉上的茶歎了口氣,接過七單獨泡的茶。其餘幾人都對付員外客氣的點點頭。
“唉。我們這鎮子有一妖怪,每半年就要擄去兩名少男少女。
鎮民不堪其擾啊,一開始大家都認為被拍花子拐走了,到後來越來越頻繁,不止少男少女,連童男童女都不放過。
此前呢我們鎮子請了不少捉妖師,可最後不了了之,查不出個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