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嘴臭!”
“我讓你pua我!”
兩人默契十足,黃毛又是體虛瘦小沒一點能耐的身子,她們加起來足以揍得他求爺爺告奶奶。
“哎喲,你們竟敢打我,我要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黃毛雙手擋在頭前,全身上下就嘴最硬。
“看來還是不知錯啊。”
“繼續混合雙打!”
于是場面變成了三人混戰,夾雜着豹紋美女罵他和黃毛求饒的聲音,林枝夏邊為豹紋美女加油助威,邊挑不容易受傷的部位打.
傅宴舟一出來,便看見以上混亂的局面。
溫柔體貼,善解人意...
他剛才和文叔形容林枝夏的話突然浮現在腦海。
嗯.....
傅宴舟垂眸,微微勾起唇角,浮出淡淡笑意,像是墨汁在宣紙上暈開,從不起眼的點拓成了一個小圓。
"文叔,我還有點事沒處理,就不多陪了,先告辭。"傅宴舟轉頭,喚來旁邊的高特助,“你去送一下文叔。”
“好好,那我就先回了。”文叔是個和藹的人,不在乎這一點禮數,說罷便先行離開。
傅宴舟向林枝夏所在地望去,她右手拿着椅子右左手插着腰大口呼氣,一副俨然勝利的姿态。
倒真沒看出來她還是會打架的主。
“今天勉為其難送你一個機會,給姐倆道個歉,我們就停手。”林枝夏扔下椅子,拍拍雙手道。
“你們這兩個潑婦,今天不把你們押到派出所,老子就從你們的□□鑽過去。”黃封擦掉嘴角邊上的血,痛得倒吸一口涼氣,“哎喲喂,疼死老子了。”
豹紋美女長長地yue了一聲,“我才不要碰你這種髒東西,吐了要。”
林枝夏挑眉,不屑一顧,“得像點好吧,我們哪有打你的臉,自己把嘴角咬出血,還想冤枉我們。”她。環抱着手臂,歪了歪頭,笑道:“放心,我們很有分寸。你身上的傷連輕微傷都算不上,人家根本不會立案。就憑你還想抓我們,真是笑掉大牙了。”
“你想押誰到派出所?”
這聲音怎麼聽起來這麼耳熟?
林枝夏一望去,男人身着一套藍黑拼接的雙排扣西裝,領口綴着一枚黑色琺琅袖扣,袖口微挽的褶皺,和他的聲音一般,透出幾分漫不經心的疏離。
暈……這不是她的冰山老公嗎?
啊啊啊那他豈不是看見自己打人了?哦多克,她之前苦心經營的淑女千金形象崩塌得也太徹徹底底了……
林枝夏像被按了機械發條的玩偶,右手僵硬地擡到半空,嘴角扯着命苦又尴尬的笑朝便宜老公打招呼,連手指都在顫抖着試圖找地方藏起來,“嗨……好巧啊,你也在這兒。”
他倒是淡定,平靜地瞥了眼她,“嗯。”
……嗯,不愧是淩域集團的總裁,就是泰然自若、處事不驚哈。
“你是……傅宴舟?那位淩域集團的老總,傅家繼承人?”黃封像是被驚雷擊中,眼珠子幾乎要彈出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