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白皙的手攥緊掌心裡的黑卡,白與黑相互碰撞,桑玉不自然的擡眸:“我沒有這個意思的。”
賀瑾知道她自尊心強,親了親嫩滑的臉頰,轉移話題的誘哄,“有句老話說的好:想要拿捏男人就要拿捏住他的錢。”
女孩控制不住上揚了唇角,“我看是你自己編的。”
男人邊說邊拿過一個文件夾交到女孩手裡,“這家是賀氏分公司旗下的加工廠,你拿着過去他就會懂我的意思。”
“你已經幫了我很多了,這件事我自己可以處理好的。”
賀瑾知道她有些犯軸,不動聲色的替人解開:“你不要有壓力,該收的錢我們還是要收的,你呢就努力把公司發展好讓我們加工廠停不下來多賺你的錢。”
“肥水不流外人田,狀元姐姐還不懂這個道理嗎。”
桑玉被他哄的再次翹起唇角,抿唇躊躇的問出心中的疑問,“那、就是夏笙那個組合突然就消失不見了,是不是你……”
她和夏笙一直不對付,自然會在微博上留意她的消息,雖然前段時間她有些忙,但她還是敏銳的觀察到了,她在微博上發現關于夏笙的一切消息都消失了,連帶着整個團都沒能幸免。
能無緣無故且做到這個地步的,她想不到第二個人來。
賀瑾向來不是做了事情不承認的人,而且馬上要離開,他自然也沒必要隐瞞,“是,她欺負你,我自然要替你欺負回去。”
女孩乖順的在他臉上落下幾吻,羞赧的主動窩進他懷裡,“還有何少東的事情。”
她隻顧着說自己的,完全沒注意到放在她腰側的大手微鈍。
“其實小禮去打他了對不對。”
她和小禮向來都是睚眦必報的性格,隻不過她可以忍,忍到自己有能力的那一天報複。
但小禮不是,他是有仇當場報的那種,你狠,他更狠,有種不大不了一起死的想法。
這種不要命的做法在他幼時發生過一次,幼兒園高年級的學生欺負低年級的學生,被小禮制止後,高年級的學生仗着自己人多勢衆要打小禮,因小禮不要命的打法導緻雙方都沒占到多少便宜。
後來媽媽又心疼又生氣,說過他很多次,但隻聽不改。
“賀瑾,謝謝你護着他。”
護着他沒有讓何少東報複回來。
其實她早就猜到了,那幾天宋知禮還打電話暗戳戳的問自己的情況,但她不知道怎麼開口,不知道該怎麼問賀瑾。
“同樣也謝謝你喜歡我。”
她的一番話,突然令他本就漣漪的心海瞬間沸騰翻湧,賀瑾克制的調整好心态,他不喜歡自己的情緒會根據别人的一句話改變,哪怕這個人是桑玉,哪怕他現在喜歡她也不行。
掩去眼裡的愛意,指間在一處不引人注意的角落輕輕一按,左邊發出細微的轉動聲響。
桑玉新奇的向那處看去,驚訝的眨眨眼确認過後,超小聲詢問:“密室?”
“小賀子,你有秘密瞞着我哦。”
賀瑾看着女孩故作做作的捂着小嘴,攔腰抱起嬌人向裡走去。
烏黑的瞳孔滴溜溜的亂轉,桑玉不解的擡眸:“電影室嗎?”
房間靠裡側是一排排高腳櫃,中間是一張巨大的榻榻米,榻榻米前方是個投影屏,地闆上鋪滿了乳白色的羊毛地毯,怎麼看都是看電影的絕佳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