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停頓一下,好友笑得不懷好意,“那就抓緊收入囊中!”
孟清如看着好友的手在空中揮舞,收成一個拳頭擺在自己面前,猶豫着要不要握住的時候,好友一把抓住她的手,“你要是不主動出擊,他可能真就跑了。”
“畢竟,他現在火得離譜,節目一錄完肯定超多人追,還是現在這種‘唯你論小狗’有意思。”
好友幾句話道破他倆現狀,孟清如腦海不自覺回憶起第一次電話後她刷到的帖子,“網戀必做的十件事。”
再想想自己在國外幾乎每天都在電話,似乎……她和周霖好像…真的親近了太多……
思緒剪不斷理還亂,重新打開手機看時間,映入眼簾卻是聊天頁面,上,看清楚顯示剛才挂斷的電話,她挂斷之前還和對方說,晚一點再打。
孟清如想到什麼似的,急忙忙拉住好友的手,語速又急又快,“他上節目如果隻是對我雛鳥情節呢?就像那種幼崽對媽媽的感情!”
“嗯嗯嗯!你說的對!”好友敷衍回答,“你倆就是蟹老闆和珍珍,感天動地的偉大親情,行了吧。”
好友歎了口氣,“真想把你這個樣子錄下來發網上,比什麼惡毒女人澄清貼都好使,缺心眼到沒邊了。”
“你說你們一個紀實節目,也沒有惡剪,你要是實在不行就回家翻翻超話,看看你們節目吧。”
孟清如沉默一瞬,“我還真沒看過我們節目。”
“我的姐,”好友一臉恨鐵不成鋼,“去醫院查查吧,孩子老這麼傻,也不是個事啊。”
“網友磕你倆都磕瘋了,總不能無緣無故在磕吧?怎麼沒人磕你和其他嘉賓?總不能真為你倆的絕美親情尖叫吧?”
“而且我記得沒錯,他這個年紀在讀研吧,也沒簽約經紀公司,在海外讀書讀得好好的,跑回國來種地,圖什麼?圖祖國鄉下的飯菜?那他真是餓得失心瘋了。”
“好好好,”孟清如擡起雙手作投降,制止朋友輸出,“你這樣說完,我真覺得我倆之間有什麼了一樣。”
好友自覺說得都在理,“你不是說你沒想過嗎?那剛好現在想一想。”
說完還掏出cp超話給她看,“周公解孟”活躍度極高,邊看邊分析,一個慢鏡頭被解讀好多種意思,多到她都不知道自己當時還有這層意思。
好友幹脆将原本的電影更改成節目視頻,拉着她一起看,“我總覺得你這個弟弟我以前見過……”
孟清如看向她,“是不是你來上海的時候見過的?”
“不是,我記得那個時候我見到他,我也說過我似乎更早的時候見過他。”好友凝眉思索,想半天想不起來,幹脆放棄,“可能太帥了我記憶猶新吧,來來來我倆看節目!”
在經過了不知道多久的分析,她坐在地上端着可樂得出個結論:
她應該真的對周霖沒那方面的意思。
好友也得出結論:朋友,你的心大海裡掉啊。
孟清如倒是心安理得帶着自己的結論去睡覺,卻在二十四小時後迅速打臉。
她拖着行李箱回到七盤山的小院子裡,走進客廳就看見陳恩伯坐在桌子邊吃早飯,
“孟姐,早啊!”
孟清如站在門口有些莫名的心虛,仔細張望隻看見陳恩伯和齊逸之坐在桌子邊吃早飯,不見周霖身影後,她才拎着行李箱進門,
“霖哥!孟姐回來了!”
陳恩伯一嗓子把在在房間的周霖召喚出來,站在樓梯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看得她呼吸就加快了幾分。
桌邊吃飯的陳恩伯還意識不到眼前情況,專注飯碗。
孟清如眼神無措亂飄,周霖倒是氣定神閑地下樓幫她擡行李箱。
她拿着手機跟在身後,手機上彈出好友電話,
接通,“到了嗎?”
孟清如看了一眼周霖的背影,“到了,”
好友笑着對她說,“記住哦,流浪貓狗的話語是手慢無”
“你要抓緊哦~”
孟清如迅速掃了一眼樓梯口的監控,趕緊挂斷電話将手機塞回口袋裡。
幅度太大,周霖注意到,偏頭問她,“怎麼了嗎?”
“沒事,騷擾電話。”
周霖沒再說話,将行李箱放房間門口,“姐姐休息一下吧。”
“好。”
拉着行李箱推開房間門,洗漱完倒在床上,她現在得了一種看見周霖本人就很無措的毛病,從她和周霖因為遊戲打上電話開始,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演變成視頻電話。
腦海裡思緒混亂,人本能界定了某種關系,再有所變動時下意識仍會趨向自己認為的安全區,就像朋友變戀人總是要權衡利弊,深思熟慮之後才能下定決心。
他們的關系也許早就變味,但孟清如始終堅持自己的那套姐弟理論,現在看來似乎不太适用了。
啧,好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