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煜安看着在地上的人,看見了幾個熟人。
合歡宗門的幾個男弟子,禦獸宗的幾個男弟子還有好多說不出名字的宗門弟子。
靳煜安走到還沒醒的易橋言和傅恒洲身邊蹲下摸着他們的脈搏。
兩人中毒不深,應該馬上能醒。
不出意料易橋言睜着迷茫的雙眼醒來後看着站在前面的幾人。
迷糊的說:“我們不是在飯店吃飯嗎?怎麼會在這?”
權嬌嬌雙手抱臂看着他:“要不是我和江枝,你們現在已經在丹爐裡當狐妖的妖力。”
江枝面露難色地說道:“現在要怎麼辦?總不能将這群人棄之不顧吧?好歹是仙門子弟。”
靳煜安稍作思考後,沉聲道:“畢竟他們都是仙門弟子,能幫一個算一個吧。”
權嬌嬌聞言,迅速掃視了一圈屋内的躺着的人算了算數量。
然後提議道:“要不還是讓執法殿的過來處理吧。這些人應該還有比賽,這麼多宗門的人都沒去,那些宗門肯定會着急,自然會主動來找。”
寒塵季聽後,不禁擔憂地說:“可是執法殿的人趕來還需要一些時間,這樣一來,我們回家恐怕就要晚了。”
易橋言從地上緩緩站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附和道:“是啊,那該如何是好呢?我之前還和家人傳信說吃完飯後就立刻回去呢。”
權嬌嬌聞言,滿臉狐疑地看向易橋言,好奇地問:“郁言神君,什麼時候管的這麼嚴了?”
易橋言有些尴尬地撓了撓頭,解釋道:“其實也沒有啦,我隻是和他們事先約定好了要早點回去而已。”
權嬌嬌見狀,不禁笑出聲來,調侃道:“喲,就這麼着急呀?”
易橋言被她這麼一看:“其實也不是很急。”
寒塵季面帶微笑,輕輕地拍了拍易橋言的肩膀,安慰道:“兄弟,别太難過啦,想家是很正常的事情嘛。畢竟你還年輕,比我們都小,對家人的思念自然會更強烈一些。”
然而,易橋言卻一臉無奈地打斷了他,糾正道:“其實,我比你大呢。”
寒塵季的手突然僵在了半空中,臉上露出一絲震驚,他慢慢地放下了原本拍在易橋言肩膀上的手,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不僅是寒塵季,周圍的其他人也都露出了同樣驚訝的表情,仿佛對這個事實感到有些難以置信。
尤其是權嬌嬌和紗傾慕:“我記得我那會剛會走路,我父親就經常拿我和你對比,你怎麼會比我們小?”
易橋言撓撓頭說:“沒有吧?你比我早出生整整兩個月。”
權嬌嬌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從小被一個小自己兩歲的人比過去了。
“…………”
“…………”
“…………”
“…………”
“…………”
易橋言看大家都不說話自己也沉默了。
此時在隊伍裡比大家都大的情況下易橋言,有這種想回家的心态。
易橋言自己也覺得不合适。
江枝看着眼前的易橋言,輕聲說道:“你要是想回家,就回吧。”她的聲音很平靜,仿佛并沒有被剛剛的話激起太多的情緒波動。
權嬌嬌站在一旁,有些無奈地看着易橋言。
她本來也想勸他回家休息,但看到江枝已經這麼說了,便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于是,她隻是簡單地提了一句:“你和傅恒洲住得很近吧?等他醒了,你把他也一起帶回去。”
易橋言聽了權嬌嬌的話,沉默了片刻。然後,他擡起頭,看着江枝和權嬌嬌,緩緩地說道:“不用了,我和你們一起。”他的語氣很堅定,似乎已經做好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