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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巡邏站(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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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流很快見底,這一趟大約有三十多人,如果從地面上運輸,除了崎岖不平的路,白布下的慘狀暴露,或許會引來恐慌,負責運輸的人大概是考慮到這一點,才從這裡走。在外設點,血腥氣到處都是,身上帶傷更是稀疏平常。

支飛羽花半分鐘思考墓地和獵人之間的聯系,震驚了:“為什麼會有墓地?”

路名懵了,大腦反應了會兒才後知後覺,“哦~紅獸的血具有感染性,這個我知道,我剛剛不小心忘了。那他們是被送去處理傷口嗎?處理幹淨傷口後呢?”

“實驗室會接手後續的具體事宜。”羅正文走過來,恰好聽了後半句,勾着支飛羽的肩膀說道。

“隊長,這個拖油瓶說他也有資格參賽。他不能和我們一隊,我們這次好不容易刷夠分數,可不能剛進去就被人踹出來,那以後跟學長學姐聯合訓練,我們絕對會被笑到畢業的。”尤維就差在臉上寫“嫌棄”兩個字。

羅正文怒了:“你說誰拖油瓶呢?沒有我,哼,你們生病了受傷了就等着傷口惡化感染流膿發爛發臭吧,到時候就是臭鹹魚一條!”

尤維毫不示弱,手指着羅正文硬挺的鼻梁,呵呵冷笑,“就算爛在裡面,我也不要丢人現眼。”

羅正文神色一頓,臉頰的皮膚動了動,眼眶中多了兩滴淚水。他吸了吸鼻子,哀哀戚戚擠到路名和支飛羽中間,頭靠着表弟的肩膀,抽抽嗒嗒地說:“哎~想我們小時候,從來都是表哥表弟親,沒想到長大了,表哥沒忘了表弟,表弟倒先有了别人,把表哥抛到一邊了。果然,血緣雖在,距離遠了,感情就淡了。”

路名被這一出變臉整得目瞪口呆。

很難相信,一個衣着考究還帶單邊眼鏡耍酷的人,說哭就哭,一開口,茶香四溢。

就是可惜了支飛羽,看臉色,他能立馬嘔出來。

尤維可不慣着他,直接伸手去抓人,“松開,閃一邊兒去,少給我惺惺作态。就你那幹啥啥不行,尖叫第一名的能力,去了别的隊說不定能大放異彩。”

羅正文躲到路名身邊,繞過尤維後背,笑嘻嘻地跑到支飛羽另一側肩膀,“考慮一下,表弟,我真的很有用的。”

支飛羽笑不出來。他不是擔心羅正文拖後腿,而是比賽資格出現變動。

羅正文是認真的,意味着大賽規則存在修改的可能。這項比賽的創始者是言榕,其影響力在基地根深蒂固,數十年來無人可及,難以撬動。規則變動,說明有一股外界的力量在沖撞它。

“你真能參加比賽?”

“九成把握,怎麼樣,帶我一起呗?我保證從明天開始堅持鍛煉,一定不拖你們的後腿。當然你們也不能松懈。”他話還沒說完,一團布料直接塞進嘴裡。

尤維拍了拍手,任由缺一節的衣袖在空中晃蕩,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要你管,話真多,煩死了,幹好你自己的事。哎隊長,你們的事弄好了?我能把路名帶走?她訂了旅社,我送她過去。”

“不是光腦壞了嗎,壞了住不了旅社。”支飛羽一邊幫羅正文掏出布料一邊說。

“噢~”尤維長長的應了一聲,在路名失望的目光裡,充滿歉意地笑了笑。她抱着胳膊站在原地想了會兒,“這咋辦?你要是不嫌棄,我把我之前用的舊的給你?”

買新的是不可能的,多貴啊,不是誰都像隊長似的财大氣粗。更何況,她還有個拖油瓶/闖禍精挂在腳脖子上。

“沒問題,我都行,能用就行。”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路名正愁沒光腦用,存款也不剩多少,省一點是一點,就算現在花個一萬積分買光腦,她都得猶豫猶豫再猶豫。沒有光腦,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寸步難行。

“哎你們倆的事搞定了,考慮考慮我呗?”羅正文還不死心,目光在三人身上轉啊轉。

“我不同意,我代表我們隊其他人投反對票。”尤維面無表情,如果眼神有力量,她真想一個白眼把這家夥送到十幾米外。

“先說說怎麼回事吧,如果規則變動,我們就必須做出調整。”支飛羽有些不耐煩,最讨厭這種臨時決定。他揉了揉鼻梁,暗自在心裡長歎一口氣,對這種意料之外的變故頗感棘手。

羅正文一看有戲,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根據實驗室那邊的觀察,其實昨天就送來一批材料,嗯,我繼續說,研究員那邊有一部分人懷疑基地正在被某種生物包圍,當然,有人支持就有人反對。畢竟這個事情太聳人聽聞了哈哈哈。”

“理由,誰發現的,什麼迹象表明?”支飛羽皺緊眉頭靠在牆上,對羅正文的話信了大半。

這個發現如果被證實是真的,那比賽規則被修改是必然。隻是,照這個趨勢,賽場很有可能設置在基地外較遠的地方,大量沒有畢業的學生會被喂進紅獸的嘴裡,成為材料。而羅正文這一類人,就是研究院的眼睛。

“具體是誰不能說哈,支女士不讓我說,說說其他的還可以。之前研究院不是有個研究員在泰林出事了嗎,那個倒黴蛋被找到了,材料就在實驗室,昨天的材料剛做完基礎分析,兩邊的研究員有交叉,一合計就發現不對勁。生物嘛,本來就很神奇,大進化之後更牛逼了。所以教研組覺得為了基地的未來和學生的安全考慮,你們需要我們的援助。”羅正文慷慨激昂的說完。

要不是說的事不能張揚,就他這壓不住的微表情,幾次被支飛羽眼神警告的嗓音,怕是得來個喇叭才過瘾。

路名對比賽并不關心,那是學生的事,“你說的那個材料,是不是剛剛那些車推過去的人?”

羅正文臉上就差寫三個字:不然呢?

他沒有回答路名的問題,而是看向支飛羽,“她不是都能辦居住證了嗎?連這都不知道?”

“辦居住證的積分是她自己弄的,我沒幫忙。”支飛羽一臉無奈。

“哇哦”,羅正文不帶一絲贊美的發出氣聲,啧啧啧砸吧嘴,千言萬語彙聚成簡短一句話,“你,運氣真好啊。”

“可能否極泰來吧。”路名敷衍着,笑不出來。

這一生,她的終點,就是一輛小車上白布裹臉任人魚肉的材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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