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身體恢複,就意味要去上工的,就算舒蘿要請假,那也不能一直請假。
你知青下鄉來,可不是讓你天天請假的。
就算舒蘿想天天請假不去上工,就曹鐵軍這個大隊長肯定不會同意的。
果然是不想去上工,葉岑禹薄唇微彎。
“那就好,昨天我和大隊長走一塊的時候,大隊長還問起你來。”
舒蘿瞬間緊張起來,曹鐵軍他提起她來。
臉上的笑意都笑的不那麼真誠,“大隊長還真是盡職的好隊長。”
“當然,他可是大隊長,雲山生産大隊的事情他都得管。”
還用說嗎?
曹鐵軍是雲山生産大隊的大隊長,不管是大隊的村民、知青,他都得要管着。
舒蘿一點都不想被曹鐵軍管,多麼希望曹鐵軍暫時忘記她的存在,讓她繼續當個逍遙閑人。
“那個,葉知青你不是回來換衣服的嗎?還不去換嗎?”
舒蘿反應過來發現不對勁。
葉岑禹不是回來換衣服的嗎?幹嘛那麼多話。
她記得看小說的時候,葉岑禹這個女主的舔狗,似乎就隻對女主比較特殊,至于其他人,葉岑禹待人都是冷淡淡的。
不會跟不在意的人說那麼多廢話的。
還是說她記錯了。
葉岑禹垂下眼睛,舒蘿說的沒錯,他确實不關心他們。
如果不是意外能夠聽到舒蘿的心聲,葉岑禹想弄清一切,葉岑禹可能就跟往常一樣,碰見舒蘿最多就打聲招呼,哪裡還會在這裡跟舒蘿說那麼他不可能會說的話。
“我先進去換衣服。”
葉岑禹轉身往他的房間去換衣服。
舒蘿看葉岑禹走了,也連忙回屋子躲避葉岑禹。
舒蘿透過屋裡的窗戶,看了一眼天空,發現雨漸漸變小,最後甚至是停雨了。
雨停了,是不是葉岑禹就得要回去上工,誰知道舒蘿一直偷偷盯着葉岑禹屋子的方向,一直不見葉岑禹要回去上工的樣子。
舒蘿眼裡布滿疑惑。
葉岑禹不是說他回來換衣服,現在雨都停了,怎麼還不去上工。
難道是葉岑禹沒發現雨停了。
這邊屋子的舒蘿疑惑着。
那邊屋子的葉岑禹靠在窗邊,看着手上的信件,目光幽深,看完後将信件的的信紙給撕碎。
葉岑禹眉目緊閉,絲毫不見葉岑禹有準備回去上工的打算。
其實葉岑禹在回來前就直接跟大隊長請假。
他确實因為全身淋濕,衣服貼在身上讓他感覺不适之外,還有就是有人一直在打量他,那種目光中帶着算計,讓葉岑禹心中産生厭惡感。
幹脆直接找借口跟曹鐵軍請假。
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葉岑禹回去上工。
舒蘿明白了。
葉岑禹這個舔狗壓根沒跟她說實話。
分明就是跟大隊長請假,要不然雨都停下這麼久,還不回去上工。
狡猾。
果然隻有李真真這個女主角才能讓葉岑禹這個腹黑又狡猾、冷漠的人付出真心。
她不管葉岑禹這個人了,反正葉岑禹這個人和她沒有半點關系。
看了一眼窗戶外,發現天空居然下起毛毛細雨,看樣子今天這天氣會時不時的下雨。
不知道江蘭茵和周紅玉她們有沒有被雨淋濕
。
想了一會兒,舒蘿從床上起身出房間往廚房走去。
而且舒蘿手上還多了一塊生姜和一小包紅糖。
生姜和紅糖都是舒蘿囤在空間的物資。
望着窗戶外,舒蘿想到江蘭茵和周紅玉這些日子對她的好,今天這種時不時就下雨停雨的天氣,就算江蘭茵她們能躲一次雨,總會來有躲雨不及時的時候。
她就想為她們熬點紅糖姜水,等她們回去給她們喝,可以給她們去去寒意。
知青院人多,舒蘿不能隻顧她們倆人,所以舒蘿打算熬一大鍋。
切姜、放紅糖、倒水舒蘿會,但是這點火。
舒羅還沒有做過。
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她按照原主的記憶,先将木柴放竈台口,鋪的平平的,然後塞進易點燃的稻草,不過每次稻草燃完後,還沒點燃木柴就燒沒了,重複塞了好幾次稻草,這才終于把木柴給點燃。
看着燃燒着的木柴,舒蘿算松一口氣。
因為舒蘿已經事先在腦中預想,要是真的點燃不着木柴的話,就得要去拉葉岑禹來幫忙。
幸好不用。
舒蘿坐在小凳子上,看着竈台的火,在需要添木柴的時候,就往裡面添。
濃濃的熱氣自從鍋中冒出,廚房中到處冒着煙火,而且紅糖姜水的香甜的味道充斥在廚房中。
舒蘿嗅着飄在空中的紅糖姜水的味道。
得意洋洋一笑。
她真是個天資聰明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