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李家的路上,都比較安靜,路上都沒能瞧見什麼人。
舒蘿心想現在是上工的時間,平時這個時候每家每戶家裡要麼沒大人,要麼就都是小孩子和沒有勞動力的老人,還有就是家中的懶人。
李秋玲在一路跑到曬場的路上,才沒碰上什麼人。
路上除了小孩子們的嬉笑聲,要麼就隻能聽到年老的老人聚集在某一處她們看不見的地方說話。
看到舒蘿幾人急匆匆的往前跑着,有眼尖的看到李秋玲手上的血迹。
立馬湊在一起嘀咕起來。
“你們看到了嗎?”
“看到了,是舒知青和二丫,她們要那兒啊!不是應該在曬場上工嗎?”
“老鶴頭,你沒看到秋玲手上的血迹嗎?那麼大的一片紅色,沒看見啊!”
怎麼就沒有人看到李秋玲手上全是紅色,一看就是血迹。
馬上就有人反駁,“血迹,不可能的,怎麼可能是血。”
“就是血迹。”就是堅持是血迹。
“秋玲手上就是血迹,秋玲她臉色不對勁,會不會是秋玲家裡發事情吧!”有人敢肯定的說李秋玲身上是血迹。
“有可能啊!真真那丫頭,自從回來,就沒有一天不鬧的,好在李老太能夠壓制真真,不然他們家更是要鬧翻天。”
“要我說,真真那丫頭就是不知天高地厚,以為在城裡長大,在人家廠長家裡當過千金,就真的是千金大小姐,就真的高貴了,以為回來誰都會慣着她。”
“那倒是,真真那臭脾氣若是再不改,以後有是吃苦頭的時候。”
說到李真真時,有人語氣不屑,充滿着嘲諷。
看樣子,李真真曾經得罪過對方。
整個雲山生産大隊,都知道李真真是被方二苗和人家京市工廠的廠長女兒調換。
最後被人發現李真真不是親生女兒,人家千裡迢迢的找上門把女兒換回來,可李真真面對他們時,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瞧不他們這些泥腿子。
明明李真真也是泥腿子,還瞧不起他們來,非常惱人。
“你們還說這些話幹什麼,趕緊跟過去看看有沒有要幫忙的地方。”
有比較和善的長輩,雖不喜李真真平日的做派,但是擔心李家有事情,想過去瞧瞧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
“過去過去。”
畢竟都是一個村子的,誰家真有事,都還是會看在是親戚的份上、是同個大隊的份上幫上一把。
一個人動了,其他也跟着過去。
舒蘿和李秋玲到李家院子的時候,就看到李真真一人躺在地上,而她腦袋的地方則是有一灘血迹,舒蘿連忙上前。
先是用手指探了她鼻尖,還有氣,仔細的對着她腦袋看了一番後,呼出一口氣。
雖然舒蘿早就知道李真真作為書中的女主角,肯定會沒事的,但是親眼看到李真真倒在地上,腦袋還滲着血迹,心裡還是忍不住害怕起來。
但是舒蘿剛剛仔細看了李真真的後腦勺傷口,傷口已經沒流血,血都凝住了。
“舒知青,我三姐沒事吧!不會死吧!”
李秋玲紅着眼眶,剛剛舒蘿的動作,李秋玲都看見了。
不知道她三姐到底如何?
就連二丫她們也看向舒蘿,眼裡充滿着對李真真的擔憂。
“應該是沒事的,你三姐的傷口沒有流血,等會兒讓姜伯給你姐姐瞧看。”
具體的還得要姜伯過來給李真真看病。
姜伯才是大隊的大夫。
“真真這是怎麼回事,腦袋都是血。”
跟過來的老人,一進李家院子,就看到李真真倒在地上,而舒蘿和李秋玲則是圍在李真真身邊。
又看見李真真躺着的地方,腦袋都是血。
頓時大驚。
李真真這是咋回事。
“真真沒事吧!”
“她還有氣,等會兒姜伯過來,讓他看看。”舒蘿跟着村子的老人解釋着。
得知李真真還有氣,那些老人面色都緩了好幾分。
“秋玲,真真怎麼這樣了。”
李秋玲抽泣一聲,開始解釋,“秋荷姐和三姐打架,然後我三姐就不小心撞破後腦勺。”
“哎呀!這真秋荷真是的。”
“姐妹打架,怎麼下手這麼狠。”
“會不會有什麼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