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真真和顧雲霆相愛了。
可憐的葉岑禹,要為李真真守身一輩子。
癡情男二的标配。
舒蘿為葉岑禹惋惜。
葉岑禹面無表情的,面上是一點波瀾都沒有。
葉岑禹早就聽到過多次關于他的劇情。
每回吃飯的時候,總能聽到舒蘿在感歎他,要麼就說他癡情、要麼就說他是舔狗。
當然舒蘿也會說其他人。
除了舔狗這兩個字,讓葉岑禹會感到恥辱外。
葉岑禹已經能夠做到不會因此而有任何情緒波動。
确實也像舒蘿說的一樣,他現在總是被分配和李真真在一起幹活,不過除了他,還有一個蔣君卓在。
曹鐵軍眼睛還是很毒辣的。
看的出來蔣君卓總愛偷懶,分配和其他人一起幹活,就有人跟曹鐵軍哭訴蔣君卓在幹活上就是第二個舒蘿,甚至不如舒蘿。
每次幹活都幹不完。
說蔣君卓,蔣君卓就跟沒聽見似的。
完全不在意别人怎麼看他。
其他人堅決不願意跟蔣君卓分配在一起幹活。
曹鐵軍為此特意找過蔣君卓談話,蔣君卓機靈的很,在曹鐵軍面前就保證他以後幹活會上心,會保證會認真幹完每天分配給他的活。
但是一到幹活的時候就不是這樣子了。
就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
曹鐵軍知道葉岑禹和蔣君卓是好兄弟,而且葉岑禹對于蔣君卓在幹活上沒有任何意見和想法,加上之前葉岑禹多次和蔣君卓在一起幹活,蔣君卓都老老實實的幹,就故意每次把葉岑禹和蔣君卓分配到一起。
曹鐵軍這是我治不了你,我找你兄弟治你。
為此,蔣君卓對曹鐵軍有意見的很。
後來又多了一個李真真。
可是,葉岑禹和李真真并沒有說什麼話,反而是蔣君卓和李真真說話比較多。
或許舒蘿的話對他有點影響,讓他對李真真生出防備的心來。
以及葉岑禹總能看出李真真眼中流露出來對李家人的恨意。
葉岑禹并不喜歡總是懷着恨意的人。
他也沒有舒蘿想的那麼好,會輕易對一個人産生憐憫、心動的。
所以,如果舒蘿還會覺得他會對李真真動心,就要讓舒蘿失望了。
不過這一切,舒蘿不可能知道的。
她現在就沉浸在她所謂的劇情中。
葉岑禹主動開口,“舒知青,你是越來越适應大隊的生活。”
又或者說無論是生活還是幹活,現在舒蘿都适應,就連對大隊的抱怨聲都少,葉岑禹有時候能夠碰見舒蘿和大隊上幾個小她幾歲的女孩湊在一起。
雖然不知道她們在說什麼,但是總能看到舒蘿臉上洋溢的燦爛的笑意。
“我都來了兩三個月,再不适應都會适應的。”
舒蘿仰着腦袋。
人的适應能力是真強,可以從一個什麼都不會的人,漸漸變得對這件事情熟練。
也可以慢慢的适應陌生的環境的。
現在舒蘿在曬谷場,幹活時的速度和熟練程度,和當初早就不是一個級别。
而且因為她幹活越來越好,二丫和曹曉娟就誇她,把舒蘿誇的都不好意思了。
葉岑禹凝視着舒蘿傲嬌的小臉,彎唇淺笑。
難得舒蘿和葉岑禹能夠輕松愉快的聊着話時,出現一個意外。
“舒蘿,小心”
一張木椅突然朝着舒蘿飛來,葉岑禹在撇見朝着舒蘿扔來的木椅,連忙拉着舒蘿到一邊。
“啪!”
舒蘿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本來和葉岑禹說着話,葉岑禹就說了一句要小心,舒蘿根本來不及思考,被葉岑禹一個拉扯。
等到聽到聲音。
目光呆滞的看向地上的砸的四分五裂的木椅。
腦海中浮現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誰要害她。
“舒知青,你沒事吧!”
從舒蘿的心聲,葉岑禹判斷出來舒蘿沒有被吓着。
“我沒事,就是怎麼突然飛來一張椅子的。”
吓着是沒有吓着,就是那個不長眼的,朝他們扔椅子的。
半點公德都沒有。
她要跟曹鐵軍投訴有人空中抛物。
“奶,救救我,李真真要殺我。”
“小賤人,你趕緊給我放下刀,你要是敢傷秋生和秋民一下,我打死你。”
“想要我放下刀,等下輩子吧!”
突然傳來的争吵聲,引得舒蘿和葉岑禹雙雙看向李家的方向。
他們看見李家大門口圍着一些人。
“椅子該不會是從他們家扔出來的吧!”舒蘿指着李家。
“就是從他們家裡扔出來的。”
舒蘿這回還真說對,椅子就是從李家扔出來了。
“看樣子,李老太和李真真同志在吵架呢?”
雖然也岑禹和舒蘿離李家不算近,但是從陸陸續續傳出來的對罵聲,可以聽出來吵架的主力是李老太和李真真,至于其他人要麼幫着勸和,要麼跟着罵李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