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一直受傷,别出去外面霍霍别人,特别是别到她面前晃悠,她可讨厭死李秋生。
李秋生是徹徹底底的令舒蘿打從心底厭惡他到極點。
葉岑禹垂眸,視線是落在舒蘿身上,但是舒蘿完全不知道,她隻以為葉岑禹和她一樣正看着裡頭吵架的兩幫人。
“舒知青,剛剛椅子沒有砸傷你們吧!”
離舒蘿和葉岑禹他們近的人,面容親和的女人問着他們兩人有沒有被椅子給砸傷。
剛剛李老太對着李真真扔出一張椅子,可是被李真真給躲開,其他人眼見椅子對着他們來,自然都躲開,可是就倒黴路過的舒蘿和葉岑禹。
“沒有,我們躲過去,沒有被砸到。”
舒蘿打量着女人,她不認識的。
可能女人見過她和葉岑禹,但是由于大隊人太多,她和葉岑禹根本不可能個個都認識。
“姐,我要叫你什麼呢?”舒蘿自來熟的喊人家姐。
“你叫我萍姐,大隊裡頭,除了長輩喊我阿萍,大部分人都喊我萍姐。”
“那我們叫你萍姐。”
舒蘿笑的熱情。
“你要造反,敢傷秋生。”李老太目眦欲裂,一副兇狠樣。
膽子小點的,就容易被李老太的怒吼給吓的哆嗦。
舒蘿瞧着李老太那樣子,果然好兇。
舒蘿不是第一次看李老太和别人吵架。
不過或許是李老太名聲在外,别人根本說不過李老太。
但李老太碰上重生回來的李真真,保持不了以前的戰績。
“奶奶,要不是他是我堂兄,他現在就該牢裡待着。”李真真眼神冰冷的看着李老太和李秋生他們。
“該坐牢的是你,你把秋生砍傷了。”張芳咬牙切齒的。
要被關進牢裡面的人該是李真真。
居然砍傷她兒子。
要不是現在李真真持着刀,張芳一定要和李真真厮打在一起的。
“大伯母,你說錯了,我砍的是偷我錢的賊,坐牢也該是偷錢的賊去做。”
偷錢的人就應該去坐牢、就應該去遊街、就應該被下放到農場去。
李真真現在也隻不過把偷她錢的人給砍傷,有什麼錯。
“真真,你要恨就恨我,為什麼要污蔑我哥。”
李秋荷紅着眼眶,傷心難過的模樣,可是心裡早就對李真真大口破罵了。
李秋荷不清楚李真真為什麼要說李秋生是偷錢的賊。
不過一會兒李秋荷就想明白,李真真污蔑李秋生,就是想報複她上回害她磕破腦袋的仇。
“真真,你會不會搞錯了。”
“你們家的糧食和錢财不都在門奶手上的嗎?真真你哪裡來的錢給秋生偷。”
都是在一個大隊生活的,誰家家裡的情況如何,大家都心裡有底的。
“真真,是真的嗎?秋生偷你錢了。”
甯奶奶可不像其他人一樣覺得李真真是在撒謊。
有可能李秋生真的偷了李真真的錢。
“這種事情,我沒有必要撒謊。”
這件事情上,李真真根本就沒有必要撒謊。
“李秋荷,我沒有污蔑你大哥,因為就是事實,他就是個小偷。”
“我是有證據的。”
李真真現在手上就有證明李秋生是小偷的證據。
“什麼證據,你要是拿出來的證據不能證明秋生偷錢,真真你就别怪我這個做大伯的不留情面。”
李有平望向李真真的目光的氣憤。
賤人居然敢傷他兒子,他絕對不會饒過她的。
李真真嘲諷一笑,“等大隊長來,我就會把證據給大隊長的。”
剛剛的的混亂中,李真真就讓李秋玲去找曹鐵軍,等到曹鐵軍一到,她會把證據給到曹鐵軍的。
至于為什麼不給李老太他們,就他們的無賴性格,到時候肯定會撕毀證據的。
所以,李真真是絕對不會把證據給李老太和李有平他們的。
“呵呵呵,我看根本就沒有什麼證據,是真真你在胡說八道。”
李有财從開始就沒有相信李真真的說的話。
根本是李真真編造出來的謊言,他二哥一家,就李真真是麻煩精,每天一堆事、一堆意見。
一個女孩子家哪裡來的那麼多意見,将來要是嫁人,跟她婆家一堆意見,就隻會招人厭煩和不喜的。
“三叔,要是論起胡說八道,我是一點都比不上你,明明你和三嬸弄死我那個可憐的小堂妹,卻能跟大隊的人說是病死的,我才要佩服你。”
李真真似笑非笑的看着李有财和王菊心夫妻。
今天這水,李真真攪定了。
李老太和李有平一臉驚恐。
李有福和方二苗暗暗拉扯李真真的衣服,示意她不要說這件事情。
可李真真這會兒就是故意的,她就是故意說的。
李有财和王菊心驚恐的看着李真真,慌亂的狡辯着,“你污蔑完秋生,還要污蔑我和你三嬸,真真你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吧!”
“老天爺要劈也是劈你們這對狼心狗肺的父母。”
李真真的話剛說完話,幾道轟鳴的雷聲響徹整片天空。
轟鳴的雷聲,讓原本吵鬧、充滿劍拔弩張的衆人,都沉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