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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微小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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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馮烈發問:“萬一耳釘不是在那拐角掉的呢?”

姜書茵從廊橋上跑過去的時候耳釘還是在的。

那會兒雖然離得遠,但那耳釘泛着光,還是沒有缺失的,所以嚴司放才會這樣笃定。

他說:“沒有萬一。”

要不是姚安琪跟她說耳釘少了一隻,姜書茵到家了都沒發現。

她摸了摸那個空了的耳垂,心裡也跟着空了一下。

這對耳釘她是當時在連洋挑了好久才下定決心買的,一直都還沒舍得戴,今天戴一次就丢了。

心疼是難免的。

具體在哪丢的不重要了。她輕歎口氣,擡起手摘掉那隻耳釘投進了一旁垃圾桶裡。

隻剩一隻,何必留着浪費感情。

送姚安琪下樓時她拎起了那垃圾袋,想扔垃圾後順便去隔壁法院食堂吃晚飯。

“今天是我最後放縱了,”姚安琪到了樓下些許遺憾地說,“再有半個多月就開學,得提早收收心,不能再找你們玩了。”

實驗高三開學确實要早很多,去年八月初他們就返了校。想到該死的高三生活還要再來一遍,姜書茵不禁皺了鼻子。她捏捏姚安琪的手:“加油安琪,明年這時候你定能得償所願!”

“嗯嗯!謝謝茵茵!”

又閑聊了幾句後她們分開向兩個方向行進。

姜書茵在距離法院後門還有段距離時感受到了手機震動。

是馮烈在三葉草群裡發了張照片。

他的手掌裡面放着的正是她丢掉的那隻耳釘。

馮烈:這是你們誰的?我防曬衣帽子裡掉出來的。

姜書茵恍然,那看來是場館裡扶馮烈時被剮蹭掉的了。

這時崴了腳的馮烈已被嚴司放送回了家,他們正倚靠在沙發上吃切好的冰鎮西瓜。

馮烈發完消息看到嚴司放:“你不是說直接還給人家嗎?”

嚴司放顯然改主意了。

“直接給她,要編的話比較多。”他轉着手裡的水果叉說。

馮烈:“那就要我編呗?”

“啧,你還想不想要照片了?”

“要要要,”馮烈邊說邊解鎖手機,“你快都傳給我。”

左芊:不是我的,應該是茵茵的。

唐佳蓓:他怎麼還在這群裡?

這次沒等馮烈再說什麼,他就當真被移出了群聊。

他隻好到Give Me群裡接着說:你們也太無情了,就不能留下我咱們組成四葉草嗎?

唐佳蓓:你想的美,這是我們三姐妹的地盤!

姜書茵:耳釘是我的。

本來姜書茵想着算了,既然另外一隻都扔了,那這隻找到也不想留了。

直到看到馮烈的下一條消息:那讓我哥給你帶回去。

姜書茵收住腳轉身往回跑,她回到剛扔垃圾袋的大垃圾桶旁,伸手将那袋還沒被淹沒的垃圾拎了出來。

不算大的一個目标,在垃圾袋裡增加了找尋難度。

她幹脆直接将那袋垃圾倒在地上。

垃圾箱位于30号樓和31号樓中間空地。曬了一下午的空地在這夕陽時刻仍有烘烤餘溫,很快她的腦門就滲出了層薄汗。

說來也奇怪,明明就在這垃圾袋裡,她反複找了兩遍都沒有。

就在她要再重新找一遍時,那枚耳釘亮晶晶地出現在了她的視線。

原來是卡在了一團紙巾裡。

她捏出那個耳釘,對着尚還璀璨的天光,蹲在那仰頭笑了。

舅舅舅媽留了吃飯,嚴司放是在天徹底黑透後回來的。

他走進小區沒急着回去,而是給姜書茵發消息:耳釘練車的時候再還你嗎?

除了練車,他好像也找不到什麼理由順理成章的約人出來了。

還沒上樓的他是在搏一種姜書茵現在就想拿回耳釘的可能。

在法院吃完飯跟老姜剛回到樓上的姜書茵看到這條消息,沒猶豫地做出了決定。

她問:你回來了?

嚴司放:嗯,在樓下。

姜書茵:那你等我,我這就下去取。

還是别等練車了。那麼小的東西,萬一嚴司放沒經管好,很容易再丢。

她跟老姜說了一聲就下了樓。

快走到單元門口她才明白自己在幹什麼。

明明是個可直接丢掉的耳釘,經過了嚴司放的手,她就又想找回了。

明明一起去練車時拿回來也行,她卻還是要立馬下樓來找嚴司放取。

她是在找機會多見嚴司放一面。

哪怕嚴司放就住她對面。

這感覺,像枚微小種子,帶着它透明而倔強的翅膀,開始在她的心裡,無聲地盤旋、降落。

姜書茵走出來的時候,嚴司放已等在單元門門口了。

路燈昏黃的光暈傾瀉而下,為他周身勾勒出一圈金邊。晚風拂過,掠過他額前不安分的碎發,那幾縷頭發便在他眉骨上方投下不斷晃動的細碎而模糊的陰影。

他站得筆直,幾乎有些僵硬,一路看着感應燈亮下來,而後再看着單元門被推開。

是下來拿耳釘的沒錯,可姜書茵自己都有點兒控制不住自己地先找了話題。

她走下台階就說:“馮烈的朋友圈是在搞什麼?”

馮烈朋友圈關于球賽的内容連發了好幾遍,每遍都是不同照片,整個朋友圈都被他刷屏了。

嚴司放想了想說:“他還删掉重發了好幾次呢。”

姜書茵:“那他是有情況了?”

“怎麼說?”

“這明顯是在孔雀開屏啊。”

面前站着的人似乎沒想到她能參透這點,微微錯愕後還沒等說什麼,就又聽她說:“跟有些人今天一樣。”

有些人……

她說這三個字時給了他很好的眼神示意,那表情就是在說:說的就是你。

嚴司放不解:“我嗎?”

“不是嗎?”

嚴司放更迷惑了:“我怎麼了?”

姜書茵若有所思但沒回答,反而是發問的狀态:“你覺得左芊怎麼樣?”

問完這句話的她自己也是被自己給吓到了。

怎麼這張嘴還真敢不經過大腦自己行動的。

這種“你覺得誰誰誰怎麼樣”的句式,幾年來嚴司放聽到太多。

基本都是身邊朋友給他引薦對他有意思的女生的固定開場白。

他之前用爛了的回複“我還不想談戀愛”,今天說不出口。

換一個人他可以說,但說給面前的姜書茵不行。

他猶豫後開口:“她很好,但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他們上學那會兒,在實驗中學流傳着一句話:喜歡上左芊易如反掌。

嚴司放連左芊都瞧不上。

這小子好狂啊。

姜書茵“切”了一聲:“别臭美了,你才配不上我們的芊芊。”

嚴司放:“……”

其實問出這句話後,姜書茵也在心裡琢磨了,要是嚴司放真對左芊有意思,她也不幫他。

看來今天在場館裡她想多了。她想起正事地伸出手:“我耳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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