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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歸零 吃飯(第一版)[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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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妹:緊盯着沈垣脖頸的血痕。冰哥從儲物袋摸出極品療傷藥遞過去。冰妹瞪沈九一眼,劃開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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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拉着沈垣穿過通道,松手後将沈垣腰間的玉佩取來輸入靈力:“這是我與他對打時摸索的夢境修煉方式,需要他的血為基準。”想了想,看眼沈垣:“你的話——應該開個口,他就将心頭血奉上了吧。”

沈垣:...大哥,咱不要說這種可怕的話啊。

九(感慨):“看來你将嶽七的話聽進去了。”不僅與蒼穹山關系不錯,連洛冰河那小畜生都能收服——雖然是以搞到一塊的方式。

沈垣:“呵呵...”(捂緊馬甲)

九準備在四周轉轉,嶽清源出現,當即躲在一旁。聽着嶽清源對沈垣溫和問詢,告訴他‘蒼穹山永遠是他的家,清靜峰永遠為他留着峰主位’。

九:是啊。嶽七永遠如此溫厚,不管是為他赴死,還是‘他’與魔族攪在一起,都隻會站在他的身後、默默支持他的一切。所以——一直是沈九不肯向前看,活生生将自己過成陰溝裡求存的過街老鼠啊。

柳清歌出現,看着九:“知道回來了?冬至,吃餃子沒。”

九:???嶽七活着他能理解,為什麼柳清歌也會活着?他死得不比誰早?

柳清歌(下意識升起不對勁、語氣傲然):“啞巴了?”

九(下意識回怼):“沈某向來安好無需旁人提醒,倒是柳公子閑的無聊竟舍得關心沈某,沈某可真是受寵若驚、感激不盡呢。”

柳清歌(皺眉):“好好說話,陰陽怪氣。”

九:“柳公子不去山間修煉主動來叨擾沈某,現在還倒打一耙說沈某言辭不妥,怎的是手頭又癢了想要找揍不成?隻是不知柳公子修為有何精進,能否接下沈某一招半式,還是會死在沈某手上?”

柳清歌(乘鸾出鞘):“沈清秋,你讨打?”

九(修雅出鞘):“柳公子主動招惹沈某,現在還一言不合當即拔劍,沈某若是不陪你過上兩招,豈非浪費柳公子一片拳拳心意?想來柳公子平日裡隻能與弟子對打,手藝生疏的很?”

柳九對打。(嗯别問,問就是冰九打、柳九打、雙冰打,七九...這個好像打不起來;九和沈垣...這個好像更打不起來?)

沈九的招式是與冰哥以命相搏砍出來的,一舉一動皆是殺機,一招一式皆瞄準要害。攻喉、捅心、戳眼、頂裆、勾腳、倒踹,行雲流水之間絕不花哨、動作快準狠,向來一擊斃命、不中則退,劍招與暗器、符箓、陣法禁制盡皆輪轉,令人防不勝防。

柳清歌先是被這樣不要命的打法驚了一瞬,在極快的适應後與沈九打得暢快:“沈清秋,這些下流手段你怎麼又撿起來了?”

這樣的野路子手法,也唯有還沒登峰主位的年少沈九喜歡用,等沈清秋登上峰主位——尤其是打井妖之後,兩人幾乎沒有再對戰過。等靈犀洞柳清歌走火入魔後,沈清秋從他那裡重新學了一套正統武術法門,這些陰招更是再從未使用。

不過不得不說,當沈九重新将這些拿出來用時,柳清歌打得确實很爽。

沈九的根基并不踏實,故而走不了厚重路線。他一貫以靈巧走位與虛實相和将殺機藏進去,搭配上飄渺若仙的身形和若隐若現的青白光芒,看起來極有觀賞性。

柳清歌自小就是正統心法、純正法門,又兼之内功渾厚有力,向來奉行強武力鎮壓的一劍破萬法、大道至簡的以不變應萬變。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山間巨石、林中蒼木,自有一番足踏萬物、唯我縱橫的凜然自得。

兩人對戰,劍芒所指之處,在地面與山石上留下數道深刻劍痕。

“柳師弟?”嶽清源的聲音傳來。

沈九剛聽到對方的聲音,呆愣了一息。隻這一瞬,柳清歌極盡努力的将劍鋒回收,卻還是刺穿了沈九的肩頭。疼痛将沈九的思緒召回,他立刻暴退幾步,隐匿于周圍的巨樹稍頭。

他看見青色的‘他’與白色的柳清歌、黑色的嶽清源站在一起,有說有笑、氛圍和諧。腦海裡不由回想起冰哥的那句‘沒有你的世界裡,他們活得有多麼肆意’。

轉身離開,在一衆弟子的問好中,沈九進入竹屋。提筆在書案上記錄下‘天魔血可能蘊含有世界本源’的猜想,将它塞入桌角的書冊裡——他不知道這個世界的‘他’能不能發現,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用到,就當是對方允許他進入的報酬吧。

說起來,這個世界的‘他’,也算是仁慈寬厚的緊了。

沈九目光在屋内掃了一圈,從架子上取來鳳尾琴。在出門時正巧遇見明帆,簡單詢問後正打算多問幾句,腦海中就出現半個時辰前冰哥對他的諷刺‘指望明帆給你遞披風?’。

親落落而日稀,友靡靡而日索。

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身。當年隻覺得平淡無奇,直到回憶釀成苦酒,他在孤獨的歲月和長久的噩夢裡反複品嚼,才生出極緻的、對自己的恨意。

所有的一切錯誤都是他造來的,就像是嶽七在地牢裡說的那句‘師弟。事到如今,你為什麼還一點都不想想自己的過錯?’

落子之後哪有後悔藥可吃,他能借旁人的身份再看一眼他們已是不易,又何必讓這個世界的人再重蹈一次覆轍?

算了。他,确實不配。

明帆:“師尊,傍晚天涼,注意添衣。”

九:“好。”

再一次來到後山,沈九才發現這裡與記憶有很多差别。

比如瀑布之下的溪流其實并不清晰,他卻總會在夢境中将它‘恢複’成能幹淨到泡澡的地步;比如山間的崖岸并不算高聳陡峭,他卻總擔心在這裡練劍會一步踏錯、跌落成泥;比如樹林裡的靈獸野鶴數量并沒有多少,在他行走過來的這一路上也沒怎麼聽到它們的歡躍啼叫,零星的幾道聲音顯得有些生機不足。

這隻是一座被雲霧籠罩的山頭,是沈九的記憶與過往經曆為它增添了美好,才顯得處處值得惦記。

在瀑布旁盤腿坐下,沈九淨手後彈奏起來。曲有誤、周郎顧,一眼定終身、一曲結情緣。如此良辰美景、舊土故鄉,這是沈九生活許久的地方,怎麼會不想念呢。

一曲畢,嚷嚷着讓他一炷香就得回去的小畜生并沒有出現。

沈九掃一眼周遭的熟悉環境,鼻翼略帶酸澀,眼簾有溫熱霧氣。順手從一旁撿塊有棱角的碎石在手腕上劃上幾道,看着汩汩流出的猩紅血液,味道、形态、湧動情況都正常。嘴角勾起微笑:是現實,非夢境。

那就繼續吧。

悠然的彈奏一曲,接着劃傷自己确認環境正常,擡手重新奏樂。

随着月生日暮,冰哥站在距離沈九三步遠的地方靜靜看着對方。能讓對方放松的地方不多,山下的勾欄瓦舍算一處,山腰竹林算一處,這後山瀑布也能算一處。

早在沈九拽着沈垣來到蒼穹山時,冰哥與冰妹就隐身跟着。冰哥看着沈九那麼輕易就将修煉法門交出去,尤其是那句‘他會将心頭血主動奉上’時,更是怒氣上湧。

沈九總是對旁人這般好,永遠秉持着‘等價交換’的原則在利用對方後給予補償,卻為什麼在對‘洛冰河’時就完全不一樣?冰哥容忍對方掏了多少次心髒,若不是他有意放水,沈九真以為他能輕易得手?

與柳清歌對打時也是,隻因聽到了嶽清源的一句問詢,就那麼傻愣愣的站在哪裡,任乘鸾劍刺穿沈九的肩頭。你又不是打不過對方,是不能躲還是怎麼,非要用這些傷口來表達你對嶽清源的懷念?

好在看見明帆時知道收斂點,簡單說兩句就立刻離開。若是沈九與對方聊上個一炷香或一個時辰,明帆今天就可以預定來年清明上墳的墓地了。

為了‘獎勵’沈九的‘聽話’,冰哥替他将柳清歌揍了一頓,順便将對方的肩膀捏碎了,不用太感謝。

然後就來到後山,聽了一下午的琴。

挺好的,能讓沈九給他彈一下午的琴,也不枉他這麼冷的天不去找柔軟如水的姑娘家溫存,而是跑出來帶着沈九來異界遛彎。

隻不過這玩意就跟有毛病似的,彈完一首就要給自己來上幾道。冰哥其實并不心疼對方,隻不過是——血液滴灑在琴弦上太影響發音,沈九的手腕上傷口越來越多、力道越來越小,琴音實在是變質的很,污染他的耳朵。

冰:“走了。”

九、看他一眼,順便數了一下手上的數量:“你晚來三個時辰。”

冰:“???”看一眼天色,月亮确實是西邊升上來的:“沈清秋?”

九:“走吧。”

——

冰:“跑一天了,知道錯沒有。”

九:“?”眨眨眼:“沈某有什麼錯?”

冰、怒:“時至今日,你依舊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九抱着琴退後:“沈某從不認為自己有錯,最大的錯處,便是将你這狼心狗肺畜生不如的雜種帶回去,平白連累整座蒼穹山!”

冰:“我放任你遛彎,帶你親眼看到兩個世界的不同,你直到現在都不肯低頭反思自己?”

九:“你想讓我反思什麼?沈某最大的錯誤,不就是将你撿回去,而沒能當場弄死你嗎?”

冰:“你最大的錯誤不是沒能弄死我,而是始亂終棄!你但凡與此世‘沈清秋’一般能反省一點點,事情也不會變成這種地步!”

九:“那沈某請問魔尊,這世‘沈清秋’究竟是緣何才發生變化,又為何會與畜生攜手、與魔族厮混?”

冰:“你不要轉移話題!”

九:“煩請魔尊解惑。”

冰:“我問你為什麼不改!”

九:“還請魔尊回答沈某,要沈某如何改?”

冰:“你但凡...”

九:“那魔尊最該知道的,難道不是為什麼他會‘改變’,而不是沈某一以貫之?”

九、冷笑:“不去問一個人為什麼中途改道換轍,反而問始終如一之人為何不變,魔尊大人不覺得與沈某相比,另一人才更有問題?”

冰:“所以你就是不會改對吧?”

九:“等魔尊确認清楚對方‘為何改變’,再來問沈某‘究竟要如何改變’吧!”

冰:“你!”

九:“惱羞成怒,又想撕碎我?小畜生,你除了這些,還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威脅?”

冰:“那個世界的人你也不在乎了?”

九:“不是你硬逼着沈某與他們斷絕關系?沈某連與明帆聊天都不超過三句,你還想如何?小畜生,做人不要得寸進尺,歸根究底,沈某與他們并無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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