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個人的想法分析(1w字劇情+分析)
預警:說是九冰其實還是冰更戀愛腦一點的啦。我個人是主九的,所以大概會委屈一下冰(那麼多文都是委屈九,偶爾換個口味也挺新奇?)
感覺我還是不會講故事,所以大緻分析一下腦洞,有大佬看過類似的文求推薦(如果實在沒有又特别饞的話可能會寫一下)
——正文——
首先故事的背景發生在七找過九之後、冰還沒來得及對清靜峰那些人出手(我個人認為,甭管是冰九還是九冰,想要兩人he,所有人都不能死!)
這個時間段的冰是恨九的,九也是恨(但其實也沒多恨,更多是‘自願受付、想要彌補愧疚’)冰的,走感情線最容易。
假設冰已經折騰九挺多次,各路軟硬都試過沒什麼用,然後準備搞點帶顔色的。(雖然說這個進展可能有點快,但這個比較好走,都腦洞了就開的大一點吧)
那麼——現在可以開始講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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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沈清秋,死了沒?”
九:“勞小畜生記挂,想玩什麼花樣?”
冰:“玩點有意思的。”然後開始調動天魔血,順便喂九點助興酒。
那麼——九的人設裡可是有很重要的一條,厭男。
所以——九能忍受冰施加刑罰,但對于這種事是完全忍不了一點的。
于是——冰與九互打。(這個是比較正經的打架)
——
其實這裡面有個bug的,冰的修為挺高,九的能力多多少少會被限制(一個俘虜被壓制修為太正常了),所以冰還是要戀愛腦一些,給九放點水。
我冰哥可是龍傲天,所以他的腦子裡是‘我絕對能壓得下他,不妨跟他多玩玩,所以兩人打起來應該有一點點的時間’,大概就是衣衫破損、兩個人身上都帶點血,冰鎖喉九掏心這一類的。
冰的目的是陪九玩玩,在獵物沒力氣之後好幹自己想做的事情;
九的目的是弄死對方、至少要打消冰的這個想法(當然在藥物的情況下還會有點燥熱、脾氣暴烈、興趣高昂,總而言之是越打越上頭那種)。
假設冰已經将九壓下了,準備開工。
然後九一方面厭男生理性抵觸,一方面幹架興緻很高,非常想弄死敢對他有想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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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将九壓地上,暧昧的摸着九的臉:“沈清秋,别的不說,你這張面皮和身子,還是很誘人的。好好伺候我,讓你少受點皮肉之苦。”
九身體僵硬(厭男發作),表情厭惡+抗拒+嫌棄(甭管是厭男還是被徒弟壓,都是九不可能接受的),體内天魔血滾燙(所以熱血上湧),于是在某個臨界點将冰反壓下。
這時候九的行為隻有一個——弄死對方。當然還有一點,想要發洩體内的火氣。
那麼九的表情應該是嫌惡為主,略帶風情。行為應該是暴躁強硬,甚至粗魯。
九的出手應該就是鎖喉、掏心之類的。
掏心的話——感受到冰彭彭跳動的心髒,跟體内天魔血有些共鳴,生出些欲。
鎖喉,這個就有趣多了。比如九緊緊掐着冰的咽喉,單薄的皮肉包裹着精緻的喉骨,随着冰呼吸起伏不說,冰還刻意勾&引九,故意咽口水,沖九哈氣。
怎麼想都會興起姨母笑的那種。(簡單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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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之中,沈清秋掐住洛冰河咽喉時,是下意識想甩開的。無他,隻是單純嫌髒。這個人身上的氣息好重,而且渾濁,一看就是不怎麼愛幹淨(天地良心,這是因為地牢髒污,兩人打架弄上的,冰和九都雙潔的)。
手上的觸感是堅硬中帶着滑嫩的,少年的氣息比成年男性要好一些,卻依舊是不想忍受的範圍。
好煩。
好想沐浴。
想找個嬌柔妹子尋溫暖。
該死的,身上好熱,想打架,還想妖精打架。
不行,與旁人風月會損傷精&元,有礙修行。他本來就大道渺茫,若是再不注意一些,晉級的希望會更低。
“沈清秋?”
低啞的聲音響起,是有人在喚他。
沈清秋稍微低下頭,生理性的厭男發作中,令他有些看不清對方的臉。但那張一看就很軟的薄唇在一上一下開合着:“沈清秋,皮癢了?”
?
這是誰?
為什麼會用這種既熟谙又親近甚至還有些挑釁的語氣與他交談?
手中的喉骨随着對方胸腔震動而上下滾動,奇異的觸感生出幾絲癢意。
沈清秋本想将手收回,卻又下意識将對方咽喉攥得更緊:“你...”是誰?
感受着對方因窒息而快速吸氣的動作,沈清秋手中的骨頭波動更大了些,就像是有人拿着羽毛在他手心來回刮掃似的,忍不住稍稍放松些、勾起手指在掌心撓一下。
對方的突然笑起來:“沈清秋,你搞什麼呢。”
奇了個怪的,對方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他下意識想掐死對方,卻又怎麼都下不去手不說還忍不住感到熟悉?而且——為什麼他總有一種對方不會真正傷害他、他也願意放任對方對他搞出一些疼痛,的怪異複雜情感?
大概是手上力道減輕,瞬間的天旋地轉中,沈清秋後背接觸到地面。眼前是對方放大的精緻容顔,即便是近到能看清臉上絨毛的程度,也找不到一處瑕疵。這張臉很漂亮。當然跟他比是完全沒有可比性的。
對方用看獵物的眼神将沈清秋掃視一遍,聲音清脆中帶着如小貓伸出爪子般的惡意:“師尊這副表情,是準備任弟子欲己欲求了?”
師尊?
弟子?
這兩個詞彙稍微喚回一些沈清秋的神智——弟子想要與師尊一親芳澤?
狗東西居然敢犯上?!
雖說他還沒想起來面前這人是誰,但甭管是那個,隻要弟子有逾越之心,就該打!
沈清秋當即被憤怒控制,手腕下意識伸出來,打算給對方一巴掌。
隻是剛拉起手腕,身上卻忽得有些冷意,忍不住打個寒顫,體内熱度比之前更甚。
沈清秋有些呆愣的聽着衣衫被撕裂的聲音,在看到對方額頭上閃過的紅色血光時,記憶一瞬間回爐。千言萬語隻化為一句話:
‘小畜生,你敢!’
手腕翻轉,一把将對方拽着他衣袖的手擒住,快速将對方手骨向後折疊錯位,剛準備翻身反制對方,卻在瞬息之間失去對身體的控制權。
沈清秋臉上被氣出紅暈,顫抖的聲音咬牙切齒從嗓子裡擠出:“小畜生,本尊容不得你如此羞辱!”
責打刑罰他都能忍,但這個絕對不行!
洛冰河哪怕要他賠命,沈清秋眼睛都不眨的就能将脖子送上;洛冰河若是想将他剝皮抽筋提神煉魂,沈清秋半句不吭任對方實施。
但對方想要将他收為床奴。
絕對不可能!
“你以為你說話有用?”洛冰河将人控制成動彈不得的傀儡,指腹在沈清秋臉頰上滑過,感受着輕微反彈的觸感:“師尊,哭的好看點,弟子就溫柔些。”
洛冰河身上魔氣四溢而出,将整個地牢包裹得嚴嚴實實。手上稍微發力,将沈清秋身上的衣物一點點撕成碎片。
天魔血在他的操縱下刻意向某些敏感處激活,洛冰河将手中之人從腰部攬起,呼吸打在對方後腰上,浮起淡淡的紅暈和快速爬滿全身的雞皮疙瘩。
“師尊,你既是楚樓常客,不妨配合一些,也讓弟子體驗下何為飄飄欲仙。”
“你特麼...”沈清秋渾身僵硬顫抖,軀幹不受控制與體内邪火旺盛,羞惱與憤恨直沖腦海,什麼仁義禮恥愧疚彌補都化為飛灰。在即将被人收用穿透之時,沈清秋腦子裡隻有一句話:
‘如果真要與人神與魂相交,他絕無可能是雌伏跪趴那個!’
世間之事,隻要秉持着搏命,就沒有不可能的事情。金丹可以爆掉,經脈可以舍棄,資質可以完全丢掉再進一步的機會催化,精血可以毫無節制的激活。
在沈清秋這樣搏命的情況下,洛冰河還真有了一絲怕意。
隻是就在他打算收手的那一刻,沈清秋将他狠狠的掼到地上,扯開了他的腰封。
洛冰河:...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沈清秋已經失去理智,滿腦子要麼幹架要麼妖精打架,反正要把體内的火氣發洩出去。手中力道也沒有控制,稍微碰一下就是黑紫淤青,完全憑本能硬怼,半點技巧沒有,一絲柔情也無。
洛冰河不得不給自己洗腦,努力放松身體,一邊承受着沈清秋這個成年男性的狂風暴雨,一邊想方設法喚回對方的神智——沈清秋要真因跟他玩這種事得馬上風而死,洛冰河真得會搞出心理陰影的!
丫的。洛冰河一邊罵一邊催動天魔血給自己療傷——沈清秋這狗玩意是真的不講溫柔,他後背全是被磕出的血痕,腰間和大腿全是被對方手指掐出的血坑!
調&情?不存在的。
安撫?不可能的。
擴張?那是什麼鬼。
沈清秋完全是憑本能行事,手指甲跟鐵爪似的直接楔入洛冰河皮肉,就是硬撞橫怼、橫沖直撞,興緻高時逮着洛冰河的咽喉直接咬,若不是洛冰河恢複能力極佳,沈清秋是真能咬死他。
這個樣子完全不是風花雪月,就是單純的猛獸發洩。
等沈清秋稍微平靜一些,洛冰河一把将人推開,看着堪比被低等魔物啃咬的身軀,嘴皮開合,吐出一堆國粹。
人家都是暧昧的青青紫紫,他不一樣,身為苦主,他除了咽喉是牙坑,腰間和大腿是指甲坑,其他全特麼是磕出來的淤青。
要不是他體質好,完全扛不住這麼造!
洛冰河從儲物袋摸出幹淨衣物穿上,走到一旁明顯失神的沈清秋身邊,一腳踹過去:“沈清秋!混賬玩意,爽嗎?”
沈清秋擡起眼簾望着他,黯淡的瞳孔渙散而無聚焦。更讓人生氣的是另一句話:“不爽,疼。”
洛冰河:...你特麼還有臉說疼?
“好髒。”沈清秋将自己團成球、用胳膊抱住蜷曲的大腿:“七哥。好髒啊。”
洛冰河:...
洛冰河很生氣,非常生氣。首先他雖然想與沈清秋一度春宵,但上下位搞反了!其次,沈清秋将他搞成這樣,還特麼嫌棄他髒?現在還一副被盜采折騰的模樣,擱這裝委屈不說還敢喊其他人?
無論那一條都是要揍上幾頓的程度吧?
所以洛冰河真上手了,他将沈清秋從地上撈起來,罵罵咧咧:“沈清秋!你瞪大眼睛看清楚,站在你面前的是誰!”
隻是沈清秋依舊是那副沒什麼精神、甚至不知道有沒有神智存在的樣子,一個勁喊髒。
洛冰河忍了又忍,拿出心魔劍劈開空間,将沈清秋丢寒潭裡清醒清醒。
丫的,嫌髒是吧?勞資讓你在寒潭裡洗個幹淨!最好連皮都搓掉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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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還是九冰走風月有趣,看了幾篇冰九都是完事後冰冷冷一句‘自己處理幹淨’或者‘伺候的不錯’‘我們要個孩子吧’
要不然就是九一臉生無可戀滿身髒污也沒人處理,甚至還被冰繼續扔回去責打吊着,簡直讓主九讀者看着心都碎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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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要處理九的心結。
這個時候的九其實是不想活的。沒人信他,一群人推波助瀾給他扣帽子,連嶽七都過來說‘你為什麼不考慮一下自己的問題呢’
要不是冰後期太過份,執着于報仇。
可能九在這個時間段就直接求死了。
劃重點:冰在施行報仇時,是會跟九‘彙報工作’的。所以九原本不想活、更不想連累其他人,在看到冰牽連其他人後,才激發出要跟冰對着幹、要存活着想方設法阻攔冰的念頭。
所以……甭管是冰九還是九冰,都是彼此之間唯一的救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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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冰河将自己處理好後,已經過去半個時辰。該死的,他沒想過會這麼痛,更沒想過要怎麼處理裡面的東西,害的他花了許多功夫研究。
本來這些事他都不需要考慮的!他本意是負責爽,看沈清秋怎麼在自己手中顫抖、怎麼因為他露出嬌媚失神,聽對方如何在自己身下怎麼哭泣、怎麼求饒的!
就算是後續這些,他也沒想過太多。反正都是修士死不了,最多難受些罷了,平日裡上刑之後也沒給過療傷藥,還不是活得好好的。
所以說世間事就是這樣,唯有自己親身體會,才能知道其中痛楚。
洛冰河去寒潭撈沈清秋時,發現對方早已昏迷多時。若不是正巧被河草纏住腳,洛冰河就可以替對方出席葬禮,摔盆扶靈了。
“……”
真是欠你的。
将人抱回床上,洛冰河看着沈清秋緊皺的眉頭,開始思考沈清秋喊的‘七哥’是誰。能讓沈清秋在神志不清、難得展露脆弱之時呼喚的人,一定可以用來拿捏他。
是的,沒錯。洛冰河才不可能替沈清秋解決什麼問題,他隻是為了将這個人抓到之後、用來拿捏沈清秋弱點,逼沈清秋聽話。
比如老老實實趴下,讓他上位。嗯……鑒于确實不怎麼舒服,他可以考慮賜對方點療傷藥。
現在可以解決‘七哥是誰’這個問題了,想知道的最好的辦法當然是——去夢境溜個彎。
——沈清秋夢境——
洛冰河原本是想直接翻找記憶的。隻是此時此刻的夢境不僅錯綜複雜,還很繁亂無章。洛冰河隻是站在這裡一炷香,已經切換了三個場景,每個場景出現不過三息便立刻颠覆,然後循環着跳轉。
鑒于此……隻能說明夢境主人沈清秋的心緒實在不甯,幾乎要走火入魔陷入夢魇的程度。
洛冰河歎口氣,施展夢魇術幫沈清秋将夢境平靜下來,一步踏入——鎖死當前場景。
——
場景看起來很熟悉,正是洛冰河今天剛将沈清秋拎出來的地牢。沈清秋從昏迷中蘇醒,嶽清源拉着他的手腕,正在給他塗抹藥膏。
洛冰河盯着嶽清源抓着沈清秋的手腕,怎麼看怎麼刺眼——他精心給沈清秋加上的傷痕,嶽清源怎麼能用藥物破壞呢?不行,等他将沈清秋弄醒後,一定要多搞幾處補回來。
嗯,沈清秋還是很通洛冰河心意的,除了剛醒時有些迷茫,在确認旁邊有人後立刻将手腕抽回,并與嶽清源拉開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