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牽着兩個孩子的手來到客廳中央,“侑、治,向哥哥們打個招呼。”
此次凪夫婦帶着兩個孩子拜訪宮由理緒——她和凪優栗花也是雙子,隻是兩人長大後裝扮和發型大為不同,熟人一眼就能認出來。
在來的路上,凪聖久郎聽凪優栗花說過由理緒的事,過幾天就是姐妹孩子的兩周歲生日。
凪聖久郎口袋裡隻有一個網球和一個兵乓球,思考了一路,他選擇把兵乓球送給表弟們做禮物。
嗯,一個球,送兩個孩子。
凪聖久郎想的很周到:網球表面很硬的,要是表弟們玩躲避球遊戲,砸到身上會痛。
還是乒乓球适合。
結果宮侑和宮治吵起來了。
凪聖久郎想勸勸架,但被宮由理緒抱到了客廳看電視。
現在,宮雙子冷靜下來了,他們要正式認識了。
“我是治。”一個黑色小方塊說。
“我是侑。”另一個黑色小方塊說。
凪聖久郎玩起了找不同,“我是凪聖久郎。”
白蘑菇有氣無力,“誠士郎…”
宮由理緒提醒道:“治,侑,要叫哥哥哦。”
“哪個是哥哥?”
“兩個都是。”
“哥哥是什麼?”
“哥哥是年齡比你大的男孩子。”
“爸爸是哥哥嗎?”
“…不是。”
“那我和治誰是哥哥?”
“這個……”
“一定是我吧!治是哥哥!”
“胡說!侑是哥哥!”
宮雙子第二輪戰鬥即将開始。
宮由理緒心累地歎了一口氣。
凪優栗花倒是很新奇,“你的孩子…好活潑啊。”
“嗯?誠士郎和聖久郎不吵架嗎!”
“不,他們從沒吵過架。”偶爾有分歧,也是很有邏輯地讨論。
宮由理緒受到了沖擊,“……怎麼可能?”
“真的哦。”
“為什麼?優栗花你怎麼教導的!”
“我也沒做什麼……可能聖久郎和誠士郎是和平主義者吧。”
白蘑菇把大半的重量壓在兄弟身上,“和平主義者是什麼?”
“愛好和平的人。”
“和平又是什麼?”
凪聖久郎看了眼又開始揮舞拳頭的宮雙子,“不找事、不争吵、不打架、不發火的人吧。”
凪誠士郎似懂非懂,“我是和平。”
“該說和平主義者。”
“和平主義者。”白蘑菇學會了一個新詞。
“連起來說。”
“我是和平主義者。” 凪誠士郎的腦袋擱到了兄弟的肩膀上。
凪聖久郎撫上兄弟的頭,“阿士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