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好,大家。我、凪聖久郎的家庭,一向兄友弟恭、同甘共苦。
……
今天糸師兄弟的俱樂部有訓練,玩耍小夥伴是五人組。
黃濑涼太問兩位黑發的雙子,“……你們怎麼了。”
宮治宮侑不說話,淩亂的額發地遮住了額頭,眼睛微紅。
“沒什麼!”×2
昨天兩個人為了争誰是宮治,在浴室裡打了起來,等回過神來,他們分别被拉開,腦門上又被強硬地寫了字。
偏偏凪聖久郎還寫錯了,在宮侑腦門上寫了“治”,宮治腦門上寫了“侑”。
兩人立刻炸毛,嫌棄起對方的名字,凪聖久郎也由此認清了誰是誰。
治是侑,侑是治。
好認多了。
等凪聖久郎給白蘑菇身上的泡沫沖掉,宮雙子也剛好吵完一輪,于是被白毛表兄強行按頭,被迫乖乖洗澡。
浴室裡霧氣缭繞,一定程度上阻礙了視野,凪聖久郎把三人聚在一起,一個吹風機吹三個腦袋。吹完後,小方塊們排好隊,幹淨清爽地走出浴室。
“呼——”
宮治舒出一口長長的氣,旁邊與他同步的兄弟忽然轉頭看了過來。
于是宮治也看了過去。
“……?”
“……!”
額頭上的字,沒有消失。
從兄弟的眼中看到了自己額頭的慘狀,宮雙子崩潰地跑向洗手台,打開水龍頭搓洗着腦門。
但凪聖久郎用的是黑色油性筆。
用水洗不掉的那種。
宮雙子褪色了。
“阿久你幹了什麼啊!”
“就是!都洗不掉了!”
凪聖久郎一進卧室,就迎來了枕頭襲擊。
在浴室裡就被吵得頭疼的凪聖久郎伸手護住背後的兄弟,“字是寫在皮膚上的,想讓字消失,讓皮膚消失就行了。”
“皮膚…”
“…消失。”
“小時候你們有過這種時候的吧,摔跤了、磕到了,通常就是‘皮磨破了’……”
一年級的宮侑:“是流血……嗎?”
一年級的宮治:“那會很痛的!”
凪聖久郎把枕頭擺好,他和兄弟的房間是雙人床,睡下四個孩子都綽綽有餘。
“等28天,新皮就長出來了。”
宮治提問,“為什麼要等28天?”
宮侑不懂,“新皮是什麼意思?”
凪聖久郎一一解答,選了足球做今日的陪睡球。
傷疤沒好就忘記疼的宮雙子湊過來,“我也要抱球睡!”
凪誠士郎默默滾到了最邊上。
把兩個排球擦幹淨,凪聖久郎遞給他們,“要給它們蓋好被子哦,不然排球明天感冒了,就不能我們和一起玩了。”
宮雙子認真領下任務,“Yes,sir!”
……
一覺醒來記起昨夜仇的宮雙子,在早飯時間發難了。
但凪家是“放任主義”,非必要情況,大人們不會插手孩子們之間的鬥争。凪聖久郎給宮雙子額頭上寫字的事,凪夫婦沒有任何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