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風紀委員的功勞呢。
學生們礙于左邊風紀委員的威嚴,都有意識地往右邊挪動着。
凪誠士郎是從左邊過來的,他不想多走路,就從左邊進了校門。
理所當然的,他成了左邊風紀委員的檢查目标。
“凪,等一下。”
啊,被站在了靜音鍵上的風紀委員叫住了。
…嗯?風紀委員叫了他的名字?
凪誠士郎眼瞳微移,與真田弦一郎對視,“是?”
真田弦一郎指着他的包,“檢查。”
凪誠士郎猶豫半秒,主動打開了包。
挎包裡的東西很多、很亂、很雜。
當真田玄一郎看到網球拍的時候,神情還算滿意,百寶力的球拍正是他推薦給凪聖久郎的。但當網球拍下面的其他球類物品出現時,真田弦一郎的面色逐漸複雜。
“你……”
他見識過凪聖久郎的發球水平,本以為對方是專精網球的準運動員,哪想到……
“你認錯人了。”
凪誠士郎知道真田弦一郎把他認成兄弟了,他本來是不想開口解釋的,随便應付兩句就能離開校門口,可是……阿久還沒進來。
如果他在風紀委員這裡留下了他是凪聖久郎的印象,後來的阿久肯定會被風紀委員叫停。
“啊?”真田弦一郎被凪誠士郎一句話堵住了。
他非常明顯地把眼睛睜大了一點,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凪誠士郎。
這身高、這發色、這長相……還會對「凪」有反應,怎麼不是凪聖久郎了?
由于真田弦一郎與自家哥哥年齡相差十多歲,長相也不盡相同,他沒在第一時間往雙子身上想。
……是凪在開玩笑嗎?
幸村好像說過自己不太聽得出玩笑話……
“我是凪誠士郎,”白蘑菇透支了的社交能量,一大早就在校門口和風紀委員自我介紹,“是聖久郎的同胞兄弟,初次見面。”
“……哦,你好。”真田弦一郎回複道,順便說了自己的名字。
原來是雙子啊。
社交辭令結束。
凪誠士郎進入學校,來到校内的拐角,對着攔住外面的圍牆先問了一句,“阿久,你在嗎?”
“在的!”
“我把衣服丢給你。”
“不要直接扔衣服,萬一我沒接到掉地上就髒了啊,放在運動包裡扔出來。”
“是——”
這麼重的網球包,這麼高的圍牆。
嘿…咻!
挎包飛過兩米多高的圍牆,沒入了另一邊。
校外的凪聖久郎接住挎包,快到上課時間了,抓緊吧。
凪誠士郎倚在牆上,心不在焉地數着地上的碎葉子。
一片、兩片、三片……
隔着一堵厚實的水泥壁,他忽然出聲,“……那個風紀委員,你認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