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下班前,秋練下樓無意間從員工口中得知城西新開了家松餅店,生意很火爆,她想到昨晚給秋問池戴鎖鍊時那不情願的模樣,估計得跟她生氣。
哥哥脾氣一向不好,有時跟他做着做着還會罵人,雖說是挺帶感的,但也影響她心情,不如買回去哄哄他。
不知道什麼時候在她眼裡秋問池成了個愛吃甜的——可能是他嘗起來真的很甜吧。
這樣想着,秋練回去時繞了下路去買了份松餅,等回到秋家時挺晚了,和原本要回早點的想法顯然相悖。
她提着東西慢悠悠地上樓,還有儀式感地擡手敲了敲門,沒人應,她習以為常地推門進去,把東西放桌上,再一掀被子——
裡面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她臉色一沉,恰好旁邊傳來聲音,就見秋問池披着長發,濕着一張臉從浴室出來,水珠順着下巴不停往下掉,皮膚素白冷淡,擡眼看過來。
“你回來了。”
秋練走過去攥住他的手,冷聲道:“你在幹什麼,哥哥。”
秋問池甩開她的手到床邊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水,而後才道:“你這次選的鎖鍊尺寸有點大了。”
秋練仿佛聽出了他話中未盡的嘲諷,她冷哼一聲,“是嗎。”說着就上前單手握着他的腳腕擡起,指尖在上面摩挲着,垂眸望着對方的雙眼,“那我再重新量量。”
很快,纏着的繃帶隐隐透出點血迹來。
秋問池卻開始咳嗽,掙脫她後縮在床上,手捂着腹部臉色蒼白:“好疼……”
“胃病犯了?”秋練低聲問,沒等他回答去抽屜裡找出藥片給他吃了,又喂了點水,“讓你不好好吃飯,現在知道疼了。”
秋問池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抓着她的衣袖不放,緩了好半天才道:“明明是你把我關在這裡,你想把我餓死是嗎?我什麼時候死了都不知道吧。”
“哥哥說話真晦氣。”秋練捏了捏他的臉,“不是你非要過來嗎。”
她用力把人摟上來一點,趴在她腿上,摸着他的頭發,“不過我也有錯,以後不關哥哥了,我不在不安全,怕你把自己折騰死了。”
秋問池頓了下,沒想到她就這麼放過他,“你說真的?那我走了呢。”
“走了的話,”秋練随手撩起他的發絲放在鼻尖聞了聞,“那很抱歉那個視頻會跟哥哥一樣發到網上。”
“……”
“主要是我覺得跟哥哥一直這樣鬥下去沒意思,哥哥隻會跟我耍心眼,但我隻想跟哥哥上/床,那怎麼辦好呢。”秋練聲音平淡說。
秋問池沉默着,“現在不是你想做什麼都行嗎,我管不了你。”
秋練想了想,“也是。那我還是繼續鎖着哥哥吧,你隻要每天乖乖等我下班就行。”
“别……”秋問池猶豫着主動去用側臉貼着她的掌心,“我會配合你的,小練你别關我了好嗎。”
見秋練還是沒反應,他直起身,跨坐在秋練腿上,摟住她脖子抱上去。秋練順勢抱着他的腰撫摸後背,嘴角勾起得逞的笑容。
口中卻道:“哥哥打算怎麼做?”
秋問池眼中閃過難堪,閉了閉眼,眼角滑落滴淚。他帶着秋練的手指伸向後背,半是引導着對方碰他,顫顫巍巍的。
指尖沒有停止過發抖,做出這樣的舉動已經打破了他曾經的底線。
秋練沉靜地看着,沒有動作,讓他自己先來了一遍,受夠屈辱後掐着他的腰狠了些,把人往懷裡按,側頭舔了舔秋問池的耳垂,耳邊是對方重重的喘息聲。
帶着哭腔,可憐又欠.幹的。
她說:“明天我想吃哥哥做的菜。”
……
隔天秋練掐着時間回到了别墅。
她倚在廚房門前,抱着手臂看着裡面的人系着圍裙束着長發,握着湯勺低頭嘗着鹹淡,一幅賢夫的模樣,冰冷的面容也被煙火氣息襯得柔和。
她目光往下瞥,圍裙的帶子将腰身勾得極細,仿佛一隻手就能攬過來,再掐一下那裡對方的眼尾估計就會泛紅。
他皮膚脆弱且敏感,稍有觸碰就受不了地躲,這在秋練看來是很可愛的反應。
很想欺負得他哭出來,一定很好看。
她見過很多次了。她饒有興味地看着。
秋問池轉身時撞見她的身影,無視了她将菜端到外面的桌子上,最後是湯。他往外面招呼了聲丁小穆過來洗手吃飯。
丁小穆在别墅住了有幾天,但面對秋練時還是害怕又畏畏縮縮的,向她問了好才進去洗手。
餐桌上,秋練和秋問池并坐在一邊,對面則是丁小穆。這還是三個人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飯,丁小穆明顯十分拘謹,隻是低頭扒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