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門關上後周圍漆黑一片,看不清眼前的人,隻有不斷落在脖頸上的堪稱兇狠的吻,和底下牢牢箍着他的腰的手。
對方的氣息灼熱而混亂,頸間被吮吻得發麻,觸碰到的皮膚也是滾燙的,秋問池想要掙紮卻被死死按在牆上動彈不得,他更不敢出聲,怕秋練認出來是自己。
他給言珂的那個藥藥效很猛,極易引起人身上的惡念,加上秋練本就喜怒無常,易燥易怒,能讓她和言珂更好的發生關系。
讓秋練隻會根據心中的欲望想法做事,不管是誰。
但這個時候言珂卻不知道去哪了,秋問池一點也不想當她的解藥,一找到點機會就想往門口跑。
秋練見狀将他踹倒在地上,走過來面色陰狠地重重扇了他巴掌,“你敢跑試試。”
她似乎把人當成秋問池在發洩,抱起他就往床上走,再扔到床上,拿出手铐将他的手铐在床頭,掐着脖子親上去。
秋問池不斷用空着的腿踢她,往後縮,許是踢疼她了,秋練皺着眉不耐煩撕開他的襯衫,掰起他的腿,摸進去,用力掐了掐大腿上的軟肉。
她眉目低垂狠戾,臉色也很紅,看着不太清醒,窗外的那丁點月光照射在她手上的動作,然後把人的腿往上壓着做。
期間秋問池的頭磕在床頭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她頓了頓又把人往自己這邊拉了拉,強勢地揉進懷裡,同時摸着他柔潤的腰一寸寸地掌握着。
秋問池全身都在發抖,眼淚不知何時流了滿臉,掙紮不得,隻能蜷縮着被她越來越重的力度折磨即将崩潰,捂着嘴咬着手指。
他每一次想要反抗換來的都是更兇殘的對待,被弄得傷痕累累,一直到後半夜秋練還很興奮地按着他,秋問池昏了又醒,醒了又睡,持續到第二天下午才徹底結束。
秋練已經睡熟過去,秋問池原本手上的手铐被她在換地方時嫌礙事拿掉了,他草草清理完腿穿上衣服跌跌撞撞往外走。
打開門看見的是言珂,秋問池毫不猶豫打了他一下,聲音沙啞:“你故意的。”
言珂捂着臉一臉委屈,滿是不解:“不是池哥說又不是真的,不用我做什麼嗎,我也沒想到池哥會回來。”
說着他上下看了秋問池一番,見對方完全是強撐着才沒倒下,光是露出來的手腕就滿是淤青,可想而知裡面到底有多凄慘,眼尾很紅像是哭過許久,腿還在發抖,面上卻依舊是冷淡的。
這種反差估計的确很能勾引到人,更不用說秋練那種滿腦子都是哥哥長哥哥短的。
他接着說:“原來外面的傳言都是真的啊。”話中意味深長地看着他。
秋問池沒理他,“你進去吧,等她醒了你知道該怎麼做的。”他警告地沖言珂看了眼,“這次不要自作主張了。”
言珂比了個OK的手勢,越過他推門進去了。
身後的門一關緊,秋問池伸手扶着牆咳嗽起來,臉色蒼白,每走一步身上都傳來難以忍受的痛楚,他握緊拳頭。
在原地緩了會兒,他慢慢走向另一邊。
……
秋練睜眼的時候處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頭痛欲裂,她按了按頭,剛拿開手就發現旁邊躺着個人。
——她的手本來是搭在對方腰上的。
記憶在回籠,但隻剩下她被言珂帶到這裡,然後對方說去叫秋問池過來讓她在這兒等,後來發生什麼怎麼樣就都不知道了。
身旁的人回頭,果然是言珂那張臉,一雙眼睛紅紅地看着她:“秋總你醒了。”
似乎言珂就是昨晚跟她上/床的那個人無疑,她從床上起來,瞥見他被子滑落下來身上的淤痕,臉上還有個巴掌印,她依稀記得是打了人沒錯,想到這兒,她眉間沉沉的,沒有說話在想什麼。
言珂很快向她靠上來,口中輕聲說着:“昨晚池哥他有事,我本來想回來告訴秋總一聲的,沒想到……”
秋練冷冷道:“你确定不是你先給我下的藥?”
言珂一僵,指尖在她的肩上打着轉,“我的确有不對的地方,但昨晚秋總真的很兇,我到現在還很疼呢。”他想了想見到的秋問池的慘狀,很兇很疼也沒錯,隻不過不是他。
沒來由的,秋練心裡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不像剛剛做過那麼親密的事,心中反而怪異,但言珂在那不停說着話,她也懶得聽。
幹脆直接抽出張卡扔給他,“滾吧,這件事誰都不能說。”
言珂握着卡乖巧地點了點頭,又問:“那秋總你以後還會來嗎?”眼神充滿期待地看着她。
秋練冷哼,沒答,心裡卻想着他的下場,敢算計她是吧,眼中閃過一絲狠意。
言珂還不知道自己之後會怎麼樣,像是想起什麼又似不經意道:“對了秋總,那個人,你還要去看他嗎?”
話落秋練的時間就響了一下,他于是等着,見秋練打開了手機,看也沒看那一長串的信息,滑着滑着突然看到了什麼,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
“帶我去。”她說了這三個字。
腳步聲在地闆上接連緊湊響起,越來越近,最後停在房門前,言珂擡手敲完門。
裡面沒應,不知道是有人還是沒人,言珂于是看向秋練,剛要說什麼就見她一腳踹在門上,大步邁進去,他緊随其後。
等來到床邊時他看見床上的景象頓時驚訝地捂着嘴:“池哥,你們怎麼……”
上面躺着兩個人,在他們眼睜睜的注視下,那個女的悠悠轉醒,打了個哈欠,不悅道:“誰啊,不知道進來要先敲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