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妄:“不知道欸,當時隻顧着買了,好像忘記問了。”
“你幫了忙,不然你來給它取個名字。”
聽以言聞言想起許妄之前的傑作,笑着開口道:“不然就叫妄妄樹?”
許妄擡頭看了聽以言一眼,笑着回答:“還不如叫言言樹。”
聽以言倒是沒再接話。
兩個人開始專心種樹,沒一會兒就栽得差不多了。
許妄也站起來,開始給樹澆水。澆完水,天已經黑得差不多了。
二人又一起去池塘放了魚,當魚在池塘裡自由自在地遊時,天已經完全黑了。
今夜的月亮躲在雲裡,不肯出來,今日與平常相比看起來格外的黑。山上的路算不上崎岖,肯定也不算好走。
許妄環視一圈,眯了眯眼睛,看不清路。許妄狠狠眨幾下眼睛,再睜開眼時,周圍還是一片黑。
眼前突然閃過一點光亮,許妄連忙片頭去看,在聽以言臉旁,終于又捕捉到那點光亮。
許妄終于看清楚,那是螢火蟲。許妄想擡手去抓,聽以言卻先她一步捉住螢火蟲并握在手中。
許妄見此連忙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個透明的罐子。許妄稍微靠近聽以言,并把手中的罐子湊近聽以言的手,示意他把螢火蟲放在罐子裡。
許妄剛剛腦子裡又出現一個絕妙的想法。她想把螢火蟲裝在罐子裡,挂在樹上或崖壁上照明。
螢火蟲一進入罐子,許妄就連忙把蓋子蓋上。
許妄帶着罐子,邊走邊四處張望,東瞧瞧西瞧瞧,還是有點看不清楚。然後許妄就這樣朝着崖壁走過去,差點撞上去。
聽以言看見了,一把把許妄拉回來,不讓她去撞。聽以言拉着許妄往反方向走。
聽以言眼睛本來就好,這點黑暗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處心積慮隐藏的敵人,他都能一眼看到,更别說會自己發光的螢火蟲。
聽以言怕一松手讓許妄亂走,許妄會踩空自己掉下山崖。所以聽以言一直拉着許妄,帶着她去找她要的螢火蟲。
許妄走近才終于看見葉子上的螢火蟲,許妄想去捉,卻驚動螢火蟲往旁邊飛。
許妄眼疾手快地跟着螢火蟲的動向轉身,螢火蟲似乎很喜歡往聽以言臉旁飛。
許妄手快地握住螢火蟲時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地手撫住了聽以言地臉。直到許妄的目光順着他的臉往上,看見了他的眼睛,很亮。
許妄這才尴尬地朝他笑笑,低聲說抱歉。然後開心地把手裡的螢火蟲,收進罐子裡。
聽以言楞了片刻,才重新拉着許妄去找螢火蟲。時近午夜,許妄找螢火蟲找得興緻盎然,完全不困。
所幸接下來找螢火蟲都找得很順利,有時候許妄沒抓住得,聽以言也會幫她抓住。
許妄他們已經抓了好兩個個瓶子的螢火蟲。許妄舉起罐子到眼前,她的臉龐被罐中螢光照亮,笑着看螢蟲時,眼裡似乎也有星星。
許妄也給了聽以言一個瓶子,二人開始往回走。
聽以言看着手中的罐子,在原地,遲遲沒有跟上去。
直到許妄不小心撞到宗門口的食人花,差點被它咬到。聽以言才一個閃身過去,一路将許妄帶回樹旁。
許妄将罐子套上繩索,挂在樹枝上。挂得高,周圍才清楚了幾分。許妄還沒來得及欣賞自己的傑作,月亮卻不識時的出來了。
在月亮的光芒下,許妄的螢火蟲罐子起不了作用了,許妄有點無奈地低下頭。
聽以言看見,把自己的罐子也挂上去和許妄的挨着。
聽以言:“這下又亮起來了。”
許妄擡頭笑說:“這下就不叫言言樹了,該叫螢火蟲之樹才對。”
二人弄完這一切,兩人一起走上山頂,月光出來了,聽以言就沒有再拉着許妄了,二人隻并肩走着。
許妄進屋之前,覺得時間确實有點晚了,回頭對聽以言說:“聽以言,早點睡。
次日,許妄是在林軒的尖叫聲中醒過來的。她邊沖出門邊喊道:“啊啊啊啊啊,誰把我的衣服換成這個黑不拉幾的顔色的!”
許妄換好自己青綠色衣服,走出門來裝傻。
林軒穿着一襲黑衣,林軒應該改過,看起來很有層次感。黑發沒有束發,垂落在身後,比她平時穿紫衣還要看起來還要貴氣一些。
許妄拉住她,幫他消消氣,說:“原來你穿黑色這麼好看,換換顔色也好,總穿一個顔色多沒意思嘛。”
林軒聞言,轉過頭來探究地看着許妄,許妄雖然衣服也從平時的淡黃色換成青綠色。許妄還專門編了頭發,配了與衣服顔色相同的發飾。
許妄這副精心打扮的模樣,一看就是早就直到衣服顔色會被換。
“好啊,許妄你敢這樣給我添麻煩,看我不在你的衣服上畫兩個王八。”林軒知道是許妄幹的,氣也消了,和許妄開玩笑道。
許妄雖然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發現的,但許妄躲得超級快,不給林軒一點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