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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2火車: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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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安擰了擰眉頭,眼睛眯得細長藏光,靜默地注視着可笑的兔子面具,猜測着面具下時商的表情。

時商這個人有點奇怪,不太好惹,仿佛是一座不許外人進入的地窖,偉岸森然,隐居盾世。她不懂時商為何給她打開一條門縫,邀請她進去。

是讓她觀賞?

還是把她困住?

她想一定不是什麼好事,困在地窖裡的安安?太可怕了,說不定會碰到大黑佛母、克蘇魯、路西法、長翅膀的大老虎,等等邪惡神魔。

但在面具眼孔的縫隙之間,她窺見了時商的雙目,望到眼中一對灼熱的火苗,明亮且純淨,迸發着蓬勃的生命力。

有這樣純粹雙目的男人,一定是有至高信仰的,難被世俗的可恥與可悲所沾染。

他眼中的這對火苗,即是地窖點的火燭,照亮了一條順平的路。

今安被打動了,軟軟地點了點頭,遞出一隻手,“正式認識一下,我是今安,你能叫我安安。時商。”

“好的,今今。”時商認認真真道,捏着今安的兩根指頭,随意握了握。

今安氣了一下,轉了下眼珠,随他了。她問:“成為我的朋友,商時,你想要什麼?”

時商沉思一瞬,說:“睡完覺嘴很難受,給我一顆口香糖吧。”

今安拿出那盒口香糖,給了時商兩塊口香糖。都是青綠色的,蘋果味的,她做着誇張的小表情,騙人說:“它是雨味的。”

“多謝。”

【又分了三千塊錢。】

【安安萬人迷嗎?】

不,時商不是愛上了今安,他跟燈籠怪物一樣,都想“吃掉”今安。

時商把歪嘴兔子面具歪戴在頭上,喂進嘴裡口香糖,站起身,與明栖錯開,說:“我來就是見你的,再見。”

明栖磕了下牙齒,動動手指,差點把跟今安套近乎的時商斃了。

他合理懷疑時商掌握了他不清楚,或者是沒在意的今安秘密。

可他對時商不太了解,隻是簡單見過,互相說過幾句話。他想起白魂跟時商有聚餐哈酒的關系,打算回去找白魂摸一摸時商的事。

古桃的雙目閃爍着精光,老爸說要多和人交朋友,時商這人既然主動接觸今安,那她也想接觸接觸,說不定能得到些有關明星的消息。

可憐的小星星,他的父母在這裡剪不斷理還亂,牽絲扳藤,根本沒心思顧及他,他的一切隻有靠她了!

連春感到他被時商丢棄了,他指着孤苦無依的他自個兒,哭唧唧地問:“時哥,我呢?”

“再見,上司。”時商回頭,手掌舉起頭頂,朝連春揮了下。

連春驚得打了個嗝,左左右右地轉着頭說:“哇哦,他喊我上司嗳!我是時大佬的上司了!”

明明是連春自個兒的事,與他沒有絲毫關系,周銘卻覺得受到了貶低。連春的笑顔多刺眼,讓他禁不住嘲諷:“真牛逼,不愧是連大小姐。”

連春更加蘇爽,扮了個歪鼻子斜眼的鬼臉,得意洋洋道:“你就羨慕嫉妒恨我吧。”

時商來到駕駛室門前,架起步槍,觀察着過道内的情況。

挺安靜的。

多虧了白袍殺手血戰,子彈跟不要錢的射。乘客們不是傻瓜,沒有筆直往前進的,都避在鋪位内,跟玩一二三木頭一樣,尋找着時機沖。

時商趁着這點時機,跺着大皮靴,跨出了駕駛室。

他往前走着,步槍瞄準兩側的窗戶,射出子彈。

咣啷兩聲,兩面的窗戶碎掉,血鳥隆重來訪,勝似暗夜吵鬧的吸血精靈,眨動着夜色的眼睛,毛羽閃爍着貓眼石般的光澤,交錯中飛入和飛走。

時商繼續有條不紊地向前,依次将兩側的窗戶射碎。

他開槍和行走的時機,卡的剛剛好,血鳥一直在他背後二十厘米外飛轉,沒蹭到一絲衣擺。

【我懂了,時呆在用血鳥,制成守護火車頭的屏障!聰明了時呆!】

【接下來,是時呆的個人秀。】

【時呆所做的,才是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還能這麼玩嗎?”連春呆呆地念着,心中油然而起一種來自于上司對下屬的驕傲。

瞧瞧,這是他的殺手辦的!

古桃站了起來,目光追尋着被血鳥遮擋住的時商白袍,感歎道:“他看起來挺挫,沒想到挺聰明的。”

【小姑娘,眼睛不好使咋地。時呆哪挫了,他超帥的好不。】

乘客們聽到血鳥叫聲,再一看時商領着血鳥朝前進的步伐,紛紛領悟到,驚慌失措地大喊:

“不好!!他在用血鳥阻攔我們!”

“殺了他!!”

咔咔咔——砰砰砰……時商擊破玻璃的碎音,與阻擊他的殺手們朝他射擊的槍聲,交織在一起。

他中彈了,不過還能走。

搖搖晃晃地射擊,東倒西歪地向前,血鳥在背後,越積越多。他已經走到20号包廂。

咣——歪嘴兔子面具被從頭頂打飛,一直淡然沉靜的時商終于笑了聲,嘟囔道:“抱歉,兔子。”

【時呆戰鬥力還是那麼驚人。】

時商身中數搶,最後倒在27号包廂,屍體被血鳥蠶食殆盡。

乘客們被他逼到了27号包廂以外,當他倒下,展現出了仿佛無邊無際的血鳥阻隔線。

二十七道,需要翻過二十七道血鳥的防線,才能去到駕駛室。就算去到,迎來的自然是當頭一槍。

乘客們已然放棄進攻,四散在餐廳歇息着。

駕駛室内的今安等人,看不到時商,隻能聽到血鳥的叽叽喳喳叫,越來越響,越來越響。當一個響動維持了一分多鐘時,他們就猜出時商死了。

“他死了嗎?”今安沒什麼表情地問,雖然與時商交了朋友,但屁的友情都沒有。

古桃貼心解釋道:“沒有,他是參與者NPC,沒有死,隻是出去了。”

“那就好。”今安單純是泛起對時商地窖深處,藏着什麼寶藏的好奇。

忽然,一張撲克牌蕩着風,似情意綿綿的手帕,從血鳥上空,悠悠飛來。

連春一下躍起,将撲克牌接住。牌是一張紅桃K,他贈給時商的,在他手心化成了飛灰。

“可惜,我還想當成紀念品的。”連春念叨完,在周銘的衣服上蹭了蹭灰不溜秋的手心。

周銘雙臂抱在胸前,說:“你那麼崇拜他,你舔幹淨了呗。”

“我又不是你,什麼都吃。”

“呵。”

*

明栖回歸駕駛座,懶懶洋洋地半卧着,繼續盯着車窗外燈照下的鐵軌。

今安摸摸索索,看到貼在牆上的一張火車路線圖。

線路圖畫着[牙牙火車]途徑的站點,前面已走過的不用看了,下一站是[福祿雙全站],時間卻是5:00,停車時間是二十分鐘,然後再下一站,就是終點站[壽神居西]。

連春和其他三人湊過來,看着線路圖,表情都不太好。

古桃猜測着問:“安安,下一步是不是打劫?”

今安說:“嗯。如同資本的原始積累,侵略占有。現存的娃哈哈不足,那就向外侵略,我們去停站點的售貨亭找娃哈哈。”

連春呲了呲牙,盯着路線圖說:“不太妙,怎麼隻有一站了?”

“中間沒有停車的,這是最後的機會。”今安探出一根手指,點了點[福祿雙全站]。

火車頭沉重地喘息着,把乘客和血鳥,拉進亮閃閃,星光滿溢的夜空之下。

第一次覺得星光亮得刺眼。

白袍殺手蹲在駕駛室門邊,防禦着可能匍匐過來的乘客。

連春、周銘和古桃翻出一條舊鋪蓋,鋪在地闆上,三人圍成一圈,抓起一副撲克牌,玩起了七鬼五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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