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大的掌心底下,溫軟肉嫩的女性胴體被緊緻衣物包裹,手感極好。
昨晚,錢香林行李箱裡髒濕的好幾套衣服都被趙沉一一清洗幹淨,男人力氣大,絞得很幹,到今早的時候都已經幹得差不多了。
今天也是難得的好天氣,晴空萬裡無雲,氣溫還有點高。
她挑了一件黑色的七分袖修身針織衫和一條米色雪紡裙褲穿在身上,隻露出一小段藕玉般皙嫩的胳膊和一雙勻稱筆直的白腿,配上學校裡買的白色運動鞋,清純又洋氣。
難得穿回合身的衣物,錢香林自己都覺得松快了許多。
她打定主意要登山,卻不知道自己這一身輕裝簡行的打扮落在男人眼中有多誘人好看。
趙沉心動不已,不免将她抱得更緊了,攏摟在懷裡久久不肯放,還牽引着她的小手環去他勁瘦的窄腰上。
“怎麼了?”錢香林奇怪地微微仰起小臉,頗有些不太理解他的做法。
下一刻,男人彎下頸項,俊朗的面孔貼近。
薄唇親着她的額,氣息親密交接。
“換一條褲子吧,裙子太短了,山上會有蟲咬你的。”
“别鬧了。”錢香林沒好氣地拍了拍他的腰,“就去看一看,能待多少功夫?快點走吧……”
趙沉見沒勸動,眷戀不舍地對她親了又親,方才松開她,去拿車鑰匙。
越野車一路開出校園,徑直往西郊鎮所在的方向疾馳而去。
就如同錢香林所期待的那樣,鄉下的水差不多都退完了,沒退的也隻積淹在數量龐大的塊塊農田地棱間,露出一條條泥濘道路。
直到車子開過西郊鎮,來到錢家祖墳所在的山腳才停下。
錢香林迫不及待下了車,等趙沉鎖好車後,兩人一起沿着山間小路開始朝上攀爬。
還好山間的細路半幹,不算太難走。
但等錢香林在趙沉的牽拉下,好不容易爬到山腰時,才赫然發現她們家的墓圈裡不知什麼時候塌了一小半。
本來該是她爺爺奶奶和母親三個人的墳墓,如今隻剩下爺奶的還算完好,她媽媽的墳損毀嚴重,甚至于連裡面的骨灰盒也不見了。
錢香林頓時惱怒起來,胸口劇烈起伏着,下意識認定是西郊鎮上她後母那幫人搞的破壞。
趙沉忙抱着她,低聲安撫:“看起來像是被山上的泥石沖成這樣的,你先别急,我們找附近的人問問。”
見她氣得連話也說不出來,趙沉生怕她出事,這就要抱她下山。
剛好有守山的人從近處路過,趙沉匆忙叫住他問詢。
那人回:“這些天雨水多,山上好多墓都垮了……”
“骨灰盒?那不知道,不是都叫他們家裡人領回去了?”
當年,錢母下葬,是錢香林父親一手操辦的,在守山人那留的聯系方式應該也是他的,很大可能就是他們領回去了。
錢香林努力按耐住自己的火氣,揪着趙沉的襯衣衣角:“我們去西郊鎮,估計我媽的骨灰盒被他們拿回去了,我得去問他們要。”
她說着,就要拉趙沉下山,脾氣一上來,簡直十頭牛都拉不住。
趙沉為了以防萬一,又怕她同那些人鬧起來,最後還是她吃虧,特地握緊了她的手,細心交待:“那等下到了那邊,你不要說太多話,我來幫你說。”
他邊跟着她往山下走,邊繼續叮囑道:“咱們主要目的是拿到錢姨的骨灰盒,沒必要跟他們起沖突。”
錢香林漂亮的小臉緊繃着,顯然不太肯。
趙沉失笑地傾身吻了吻她的臉蛋,聲音又低啞又溫柔:“聽到沒有?”
看在男人幫她的面子上,錢香林總算點了點頭:“知道了,那他們最好别惹我……”
趙沉徹底笑了起來,哄她:“你就站在我身後,誰敢欺負你,我會幫你教訓他,你沒有必要親自上。”
這話還算動聽,錢香林面上的神色一松,語氣也軟了下來,恢複了先前的嬌乖聽話。
“好啦,那我都聽你的,你一定要幫我。”
下山很快,趙沉把錢香林送坐進越野車裡。
他撐着車頂,親她軟嫩嫩的腮幫子:“我什麼時候沒幫過你,我從來都是你這一頭的,香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