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工作和工作不一樣,還是我和他不一樣?”
傅若年近咫尺,溫熱呼吸噴灑在耳側,如鋒眼神似要将林琅圈禁于他方圓之内。然而林琅凝望他須臾,竟忍不住笑出了聲。
他眉頭微蹙,帶點兒心虛問道:
“你笑什麼?”
“傅若年,”林琅擡起另一隻手,笑着輕捏了一下他的臉,“你裝什麼霸總。”
“……”
林琅晚上給左一講述傅若年當時的窘狀時,更是笑得根本停不下來,全然沒注意到坐在對面的左一臉色越來越難看。
“所以,”左一沉聲道,“你把叔叔阿姨給我的炸丸子,都給他了?”
林琅的笑聲戛然而止。
她自知理虧,忙垂下頭攪動着面前的熱巧克力,躲避左一審問的視線。
“林琅,”左一直搖頭,“重色輕友,沒救了。”
“哪有——”林琅的嘴比石頭硬,把特意帶來的一份開心果巴斯克雙手奉上,“這不是帶了您最愛吃的蛋糕嘛!”
左一裝模作樣舀了一勺蛋糕,裝腔作勢道:
“看在開心果巴斯克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原諒你。說吧,您大小姐跑一趟來找我,肯定不光是為了買個蛋糕跟我道歉。”
“嘻嘻,被發現了。”
林琅滿面谄媚堆笑,繞過桌子坐到左一身邊,挽起她的手臂就往她跟前湊。左一一巴掌罩住她的臉把她推遠,嫌棄地撇了撇嘴:
“有話就說,别靠這麼近,我有‘親密恐懼症’。”
林琅不禁蹙眉:
“你這都什麼奇葩毛病。”
“你管我,”左一白她一眼,又塞了一大口蛋糕,邊咀嚼邊悠哉道,“趕緊說,一會兒姑奶奶就懶得聽了。”
“好好好。”
林琅應下,先是四下環顧一番,确認周圍幾桌人都在認真聊天,無人關注她們,而後才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開口:
“诶,你和孔深,大概交往多久之後‘那個’的?”
左一被蛋糕嗆了一口,沒好氣斜眼瞪她:
“一個多月。”
“這麼快!”林琅小聲驚呼,“那之前用不用準備什麼?”
左一想了不多時,逐個給林琅悉數:
“體檢報告,最好做傳六,比較穩妥,實在不行傳四也必須做。然後就是挑一身他喜歡的套裝,一盒你喜歡的雨傘……”左一說着,突然反應過來,“您大小姐不是不接受婚前嗎?他怎麼騙的你,讓你都抛棄原則了?”
林琅越聽越不對勁,到左一說出這番話來終于确定,兩個人是在跨服聊天。她趕緊擺手,解釋道:
“我問的不是‘那個’,是……‘那個’!”
左一聽得一頭霧水:
“哪個和哪個呀?你嘴裡含着馬賽克呢是吧。”
林琅扭扭捏捏說不出口,憋半天憋出個英文:
“就是……kiss。”
左一瞬間無語:
“大姐,直說不好嗎。再說了,這個事兒,用教?”
林琅一本正經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