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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trē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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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因為她不說話還老盯着牆看吧,她到底是不是精神科确診的?”很累的護士說。

“誰知道呢,但孤兒治精神病有什麼用,而且還是那邊的孤兒。”笑着的護士笑了。

“搞不懂,這是她不知道第多少次‘急性惡化’了,正常人哪能惡化這麼多次?”很累的護士說着發現快到了,于是直起了腰。

“這次又是多久之後會被趕出去呢?三天?”笑着的護士說。

二人話語間對那位病人毫無由來的猜忌從不間斷,絲毫不見對其的個人或病情呈現正面情緒。犬山曉确定這應該就是她需要找的病人。

電梯穩穩地停在了16樓,門開了,犬山曉等幾位護士離開電梯後跟在幾人身後出去。16層的地面鋪着更厚的地毯,四周的牆面被軟包覆蓋,燈光也更加昏暗一些,可見範圍内無窗,周圍安靜得像是被封在一堵牆裡面,走廊裡隻有手推車輪子轉動的聲音。

護士在1610房間停下,笑着的護士一邊帶上手套一邊摁下門鈴,二人的表情以驚人的速度同步為禮貌微笑,等候兩三秒之後,二人使用鑰匙卡打開門鎖進入房間内,犬山曉沒有跟進去,而是等候在屋外。

門的隔音很好,但她依舊能聽見其中的動靜。

“編号RP-E315,我們将對房間進行清潔,并檢查您的身體狀況。”

沒有回答的聲音。

“前往您身體有哪裡不舒服嗎?近期頭部有出現眩暈的情況嗎?上一次您入院時反饋有幻聽症狀,前往最近有出現類似的情況嗎?”

沒有回答的聲音。

“好的,我們為您帶來了您要求的釘錘和攀岩繩,因院方管理條例為您替換了相似但更為安全的物品,請問您還有别的需要的嗎?”

還是沒有回答的聲音。

“那麼例行檢查和衛生管理就此結束,如果您有任何需要請按鈴,我們會第一時間反饋。祝您身體健康生活愉快!”

随着道别的禮貌語句落下,房間門再次被打開,二位護士走出房間的一瞬間面部表情轉換為松了一口氣的疲憊,哪怕她們沒有在裡面遭到任何責罵刁難,似乎光是與那位,犬山曉趁門關上之前迅速閃身進入其中。

房間内的布置和普通的病房沒什麼不同,但在細節的處理上加上了防止精神病病人自我傷害的設置,窗戶很高且無法打開,室内燈光溫暖而昏暗,地上也鋪設着地毯,風格與醫院裝修統一。

房間内唯一在呼吸的存在此時正背對着門口坐在病床旁給探病的人提供的沙發椅上,身型瘦小縮在藍白條紋病号服裡,蜷縮着面對椅背,沒有頭發,沒有動作,剛才也沒有對二位護士帶來的東西以及做的事産生任何的反應。

犬山曉想起護士們說過的話,心裡有些在意其中細節,但房間内很空曠并沒有什麼可以翻找的東西。

就在她思索着要不要開口問些什麼的時候,那蜷縮者轉過頭來,瞳孔直直地看向了她。

犬山曉一愣,并沒有立即做出行動。

而那人則也就繼續這樣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看着她的方向,故意較勁一般沒有動。

“你為什麼不說話?”那人先開口了,聲音嘶啞分不出性别,但犬山曉能判斷出其年齡大概是10-13歲之間。

犬山曉頓了頓,沒有解除隐身,而是直接開口。

“你看見我了,”犬山曉說,“怎麼做到的?”

而得到回應的那人不再保持蜷縮狀态,而是正式整個人轉過來面對犬山曉。

“因為你就在那裡,莫名其妙的問題。”那人将一條腿屈起抱在懷裡用膝蓋頂着下巴,開口說話,“你又是來找我做什麼的?”

這個問題犬山曉一時也不知該怎麼回答。

“不對啊,上一個能這樣做的人在很久之前就死了,”那人頭歪了歪,“但是你的氣息很熟悉,你是新來的嗎?誰告訴你我在這裡的?”

犬山曉不打算回答對方這些她無法理解的問題,但顯然對方知道些什麼。猶豫再三,對“盡快結束這一切”的迫切戰勝了“離她遠點”,她決定詢問對方一些問題,并在對方做出異常舉動之前将其滅口。

“我是從外面來的,醫院外面。”犬山曉警惕地說,“我來這裡是想調查一些東西,你能回答我嗎?”

那人愣了愣,似乎是對這樣的答案沒有反應過來,很快她驚奇地從椅子上蹦了起來,不高,病号服空挂挂地随着她的意識舞動着向犬山曉的方向走來,并在她身邊繞着圈。

“你是外面來的!”她驚奇地說,“你是外面來的,但是卻能做到,你既不是那些護士,也不是我的同胞!”

這樣說完以後她猛盯着犬山曉所在的位置看,随即,她仿佛意識到了什麼極大的喜悅事,神情在犬山曉看不見的思考之下越來越激動,原地蹦了一下之後又因為眩暈感有些站不穩,順勢就坐在了身後的床上。

“你為什麼而來?為了我們嗎?還是為了其它的什麼?”那人氣喘籲籲地問道,因為消瘦而顯得異常大的眼眶被其主人再度撐開些許唯獨。

“這得看你是誰,能回答我什麼了,你有名字嗎?”犬山曉問,她感到不适,對方身上那隐隐約約無法被病号服所象征之物遮住的異常氣息是她不适應的,但對方身上那病弱兒童的特征又讓她感到同情。

或許是孤兒院那邊患有特殊疾病的兒童吧,犬山曉心裡猜測。

“我是誰,我是RP-e315,我還能是誰呢?”RP-e315真情實感地苦惱起了這個問題,“我是第3批次第15個接受注射實驗的,我是這一批中最年長的,我是有希望的,我是不被帶走的。但我又是令人懷念的,又是能聽見的,又是即将結束的。”

這些話說的不太完整,犬山曉察覺到對方的語句非常破碎,這或許是因為教育缺失或者智力的緣故,她放棄了這個問題。比起這些,對方話語中透露出的信息更讓她在意,這裡的孤兒院中的孩子在接受不明注射實驗,她記下這件事。

“你說的實驗指的是什麼?你為什麼入住這家醫院?你為什麼要問那些醫生要危險的東西?”犬山曉問道。

“哎呀,這些我都要回答嗎?”RP-e315苦惱地抓了抓頭,“至少一個一個來吧?”

“好吧,”犬山曉知道自己不能對孩子太嚴格,“那你為什麼要拿些危險的東西?”

“反正她們也不會給我我想要的東西,又每次都問我想要什麼,我說了什麼都一樣啦。”RP-e315撇了撇嘴。

“那你為什麼主動要這種東西呢?”犬山曉問道,她的心裡其實對這個問題有些猜想。

“因為,”RP-e315忽然放輕了聲音,秘密吐露,“因為我想跑出去。”

“出去是指醫院嗎?還是孤兒院?”犬山曉追問,答案不出她所料。

“不對不對,應該輪到我問問題了,不能隻有我一個人回答問題!”RP-e315義正嚴辭地伸出一根手指說。

“好吧,你想問什麼?”犬山曉無奈地說。

“那先讓我看看你長什麼樣吧?”RP-e315表情得有些期待。

“你的房間裡有監控攝像頭,我不能被看見。”犬山曉搖了搖頭。

RP-e315聽罷迅速地站了起來往浴室的地方走去,浴室和病房之間有不帶把手也不帶鎖的推門,她抵住門意示犬山曉跟上,待她進入浴室後又往淋浴區走去,拉開浴簾讓犬山曉進去。

“這個裡面沒有攝像頭哦!”RP-e315說。

犬山曉看着那狹小的淋浴區有些反感,但她還是跟了上去走進領域區内,和RP-e315一起屈起腿在瓷磚面上坐下,冰涼的觸感傳來,RP-e315期待地看向她,那雙眼珠漆黑,裡面什麼都沒有倒映。

随後犬山曉發現自己依舊能使用魔法,對這一情況保持警惕,她做好準備後解除了隐身。

“…你和我,和我們都不一樣。”RP-e315看了好一會才說,“明明氣息是相似的,你為何這樣不同呢?你的頭發好黑,眼睛紅紅的,手臂上也沒有疤。”

犬山曉心想對方所說的氣息大概是指魔法氣息,她不打算細細地解釋這一點。

“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好了,該我問問題了,”犬山曉說,“你說的實驗是指什麼?”

“就是我們排隊,被打針,然後待在白色的房間裡被看着被問問題,就是這樣了。”RP-e315心不在焉地說。

“好吧,”犬山曉意識到她問這種問題是一種錯誤,“你知道你打針的提供者的名字,或者給你打針的人的名字嗎?”

而RP-e315則是盯着她不說話,二人距離很近,犬山曉甚至看見對方眼底的紅血絲。

“我不知道,這些我都不知道,40年以前我們就不被允許知道這些東西了。”RP-e315說,“你是為了調查什麼來找我的?要跑進這裡可不容易吧。”

“我的夥伴們和我被襲擊,對方會對城市和人們造成很大的危害,并且很會躲藏,我們一路查調查到了這裡,希望能找到有用的線索。”犬山曉說。

“我知道了!”RP-e315忽然說道,“你要調查的就是那些帶走我的同胞的人對不對?”

“你知道些什麼嗎?”犬山曉意外。

“如果你要找我的同胞們所在的位置我可以告訴你,那些人的信息我也知道,你想做什麼我也無所謂,但你得幫我做一件事。”RP-e315又靠近了一些。

“什麼?”犬山曉貼着後方的牆壁,她對這突如其來的情報大放送保持警惕。

“你要帶我出去,不被任何人發現,然後帶我去一個地方。”RP-e315聲音非常輕,像是在分享一個秘密。

“去哪裡?我沒辦法帶你去什麼很遠的地方。”犬山曉覺得對方即使是孤兒也不會突然消失而不受重視。

“不是很遠的地方,就在附近,就在這裡的正下方,我知道怎麼去!”RP-e315激動地說。

“那你自己過去不就好了?”犬山曉忍不住反問。

“我就是沒辦法自己去才問你的呀?”RP-e315換上一副怎麼這也要我解釋的不耐煩語氣,眼睛也煩躁地眯了起來,“我根本沒辦法離開這個房間,出院後會被直接帶回那裡去,根本沒有機會自己行動。”

她未曾添加悲觀情緒作為佐料,事實如此。

“好吧好吧,”犬山曉耐心地問,“你是想去哪裡?”

“血湖,你能聽見,能聞到嗎?你應該能才對。”RP-e315本就圓睜的眼睛此時更大了,眼珠近乎凸起,似乎這樣能讓她看見自己想看見的東西,“在這些建築的下面,醫院的下面,孤兒院的下面,實驗室的下面,有一片湖。”

這樣的說法很快讓犬山曉想起來電梯上那未被标注出來的按鈕,而血湖是一個陌生的名字,聽上去像是個地下河。

“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訴你,那些東西你絕對沒辦法從别人口裡知道!”RP-e315急切地推銷自己,“帶走我的同胞的人,那些人做的事情,沒有人會比我更清楚了!我可是僅次于第一目擊證人的!”

“真的嗎?”犬山曉懷疑地看向RP-e315,她很難相信這樣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能知道那麼多,對方更像是為了達成目的而選擇口不擇言。

“…我并不是你所看見的那樣年輕,這幅樣貌是實驗的副作用。”RP-e315頓了頓說,“我在第三批次中最為年長,離第一次注射到現在已經有18年了。”

這番話讓犬山曉一時愣住,RP-e315繼續解釋,談及這些話她身上孩子氣的那一面盡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冷漠與不耐交織的感情。

“同批次中我本來是表現最好的,但最後我的結果數值不滿足要求,于是我便一直接受注射和觀察直到現在。”RP-e315說話間有些煩躁,“現在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人注意到我,但我已經快抵達使用期限,于是那邊本着不浪費的原則加大了我的注射劑量觀察反應,這是我這個月第三次來這裡入住了。”

“你,”犬山曉感覺自己的喉嚨有些幹,“你是Evo人體實驗的失敗試驗品。”

“失敗說的可真是傷人,不過總的來說确實是這樣。”RP-e315反倒笑了起來,孩子般天真無邪,“不過那些我都不在乎,外面的人也好實驗也好,對我來說又算得了什麼呢?你會像那些靈魂口中的大善人那樣憐憫我嗎?那你幫幫我吧!”

而犬山曉則無法不在乎,她想說些什麼但又不知道如何開口。RP-e315的臉與人造魔物那鑲嵌在頸部的頭顱重合在了一起,幻覺讓她感到頭暈目眩。

這串代号象征着她曾經全部的人生,作為試驗品,接受實驗等待被揀選,因為沒有被挑中又不願被徹底放棄而在蒼白的空間内度過日複一日的18年,直到現在又因為想要物盡其用而面臨死亡。

想起自己之前對對方的想法,犬山曉的内心被愧疚與恐懼刺痛。

“怎麼不說話了?”RP-e315擡手摸向犬山曉僵硬的面孔,捏了捏,“真奇怪,你為何與我們不同呢?”

因為她的魔力來源并不是實驗,犬山曉心裡回答,卻說不出口。

“說說怎麼去血湖吧。”犬山曉無力地轉移了話題。

“很簡單的!你如果是從電梯上來的話就能看見一個最底下的按鈕吧?那就是通往地下通道的按鈕。”RP-e315恢複了一開始的激動語氣,“我知道好幾棟樓都有通往底層的通道,并且通道之間是連通的!”

“連通的?”犬山曉在腦内設想了一下,“這種地方不應該隻有一個隐藏的通道嗎?”

“不是哦!”RP-e315搖了搖手指,“這些通道都通往血湖的大門之面,那裡也存放着RP-d,很多人都能去這裡,但隻有院長可以通過通行限制去血湖岸邊呢。”

“這個又是什麼?這個代号是不是有什麼意義之類的。”犬山曉覺得有點頭暈。

“RPRP就是指血湖,RP開頭的編号即為以血湖為基礎的實驗編号!”RP-e315介紹說,“這些都是很久很久以前定下的,像我之前說的,我也不知道具體原因和意義啦。”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這麼多的?”犬山曉懷疑地問。

“這裡是不是該我問問題了呀?”RP-e315摸了摸腦袋,“不過算了,就告訴你吧!是因為我的魔力天賦。我擁有天賦但一直無法直接輸出魔力,這就是為什麼我沒有被帶走也沒有離開實驗室。”

“那是指什麼?”在這裡聽到魔力的犬山曉愣了愣。

“什麼指什麼?總之我的魔力天賦讓我可以聽見一些奇怪的聲音,一開始隻是偶爾能聽見,之前的一次實驗之後我就能聽見血湖在和我說話了,最近更是能直接和它聊天了哦!”RP-e315高興地說,很明顯她非常得意于這一點。

“你是說特征嗎?”犬山曉意識到這一點,“你的特征是能聽見血湖說話,血湖有意識嗎?”

“差不多啦!血湖确實有意識,不過我之前提到的的并不是血湖的意識所說的東西,最近和我聊天的倒可能是。”RP-e315回憶着說,“那些存在說話的方式雖然非常混亂,但聽久了就能總結出來一些信息。血湖也是,她很少說些什麼讓我聽。”

“你們都聊了什麼?”犬山曉好奇地問。

“我問了外面都有什麼,可血湖似乎也沒去過外面,我又問為什麼我能聽見那些聲音,血湖解釋那是因為我聽見的是我曾經的同胞們的靈魂。以及,被傾倒在血湖中的那些人的靈魂,它們一直在血湖中做着夢,我聽見的就是那些夢話。”RP-e315回憶起這些臉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靈魂嗎?”犬山曉想起了森山寺未雅的特征似乎也和靈魂有關,但她其實并不理解這個概念到底是什麼,也不想在這個時候了解,“血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呢。”

“我想,血湖是所有試驗品的母親。”RP-e315垂眼輕聲說,帶着憧憬的羞澀笑容,“我們因她誕生,受苦,又會回到她之中去的。”

這樣的表情出現在她臉上實在是太不倫不類了,犬山曉一愣,明白這感覺是因為對方沒有露出這種笑容的理由,蒼白的人沒有理由理解這種感覺。

“你們難道并不是被人生出來的嗎?”犬山曉皺着眉說。

“我還真不知道,有意識起我就沒有見過任何人的父母出現。”RP-e315說起這些話并不悲傷,但手腳稍微蜷縮了起來。

“那你聊了幾句之後就這樣認定那從來沒見過的一片湖就是你的母親了嗎?”犬山曉忍不住質疑,“你都這樣了,就沒有考慮過自己的母親的存在?”

“你不會理解那種感覺的,所以我不會怪你。”RP-e315的頭擱置在膝蓋上,一直用力睜開的雙眼此刻緩緩合攏,緩聲說道,“況且我死後大概也是要回到那片湖裡的,大家都這樣沉下去,所以我想在活着的時候就去看看。”

犬山曉無話可說,她确實無法想象以血湖為名的什麼要如何成為人的母親,但她認為自己不該去質疑RP-e315,一個明明所有人生可以用幾句話概括完,卻又有着無人能理解的,哪怕抛下那短暫人生中所有的一切都想要達成的目标的實驗品。

又或許就是因為之前的人生很短暫短暫才抛棄得額外地果斷嗎?

“我會想辦法幫你出去的。”犬山曉隻能說自己的打算,“不過在那之前我還有些别的東西要調查。血湖可能也和我要調查的目的相關吧。”

若是RP-e315說的并非全然是夢話,那麼或許那些天使的實驗素材之一就是那個名為血湖的東西,犬山曉這樣想着,将線索都記了下來。

“真的嗎?太好啦!”RP-e315一下子湊到犬山曉眼前來,眼珠都要貼到她的鼻尖了,“我到時候一定會和她說你有幫我的。”

“你過去就是為了和她聊天嗎?”犬山曉無奈地輕輕推開對方的腦袋說。

“我也不知道我要做什麼,之前有人活着的時候走進了血湖,然後把大家都吵醒了。”RP-e315撇了撇嘴,“那樣很不好吧?不過我正好要死了。”

“…總之先告訴我都有誰能去地下層,還有地下層的通行要如何解除。”犬山曉說。

“我知道樓下的坐在一樓桌子後面的人有一些手上會有,但隻有院長能去血湖那裡。”RP-e315說。

“我們确實要去院長那裡一趟,那我之後今天晚些時候再來找你。”犬山曉點了點頭。

“你要去找她?找博蒙?”RP-e315露出了準備惡作劇般的笑容,“那等你回來,我就告訴你關于她的驚天大秘密吧!你一定記得要回來找我,這個秘密除了我可沒人知道!”

“那就約好了。”犬山曉點頭。

重新使用隐身魔法後,犬山曉離開這一層找機會回到了一樓,觀察了不久後在信息台處看見了在與其它護士聊天的管理員身上挂着的有些不同的鑰匙卡,那就是她的目标。等到那管理員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犬山曉跟了上去。

辦公室内,管理員非常随意地将鑰匙卡丢在了桌上,并轉身整理起了自己的公文包,明明正午剛過不久就一副要下班了的樣子。犬山曉跟着對方一路離開住院樓,随後趁機從對方的包裡拿到了鑰匙卡。她收好鑰匙卡後決定先前往與艾克裡普彙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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