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稚青沒有理會突然出現的系統,而是專注地聽着甯丹青說的話。
“我們修士所創的術法,也是根據天地所形成的,而使用則是需要靈力。而倘若沒有靈力,你可以試着直接借用天地之間的靈氣。”話說着,隻見甯丹青緩緩将眼睛閉上,随後,她手上的令牌泛起了光亮。
傅稚青一臉茫然。
“你聽懂了嗎?”她向自己腦子裡的系統問去。
“我睡醒了。”系統回答道。
傅稚青:“……”
原來到了異世界,學渣還是學渣。
“你的系統導師知道你這樣嗎?”傅稚青調侃道。
“拒絕回答。”
聽系統這麼講,傅稚青不由得笑了出聲。
“笑什麼?”甯丹青聽見聲音,便睜眼問道。
傅稚青搖了搖頭,沒什麼,學渣間的羁絆。
甯丹青不解地歪了歪頭,倒也沒有多想,畢竟這人老是能說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話,現在的年輕人都這樣……
“來,你試試。”甯丹青将自己的令牌遞過,等着傅稚青行動。
“像不像在課上被抽中的倒黴蛋?還是保送的這種?”系統幸災樂禍地笑道。
傅稚青:“……”
她在心中歎了口氣,将甯丹青手中的令牌接過,學着對方剛剛的動作,閉着眼。
她隻覺得眼前漆黑一片……
“你試試感受下天地間的靈氣。”
“這不是得成為修士後才能才能感受到嗎?”傅稚青開口問道。
“瞎說,感受到靈氣才能成為修士,哪有成為修士才能感受到靈氣的說法。”
傅稚青眯着眼睛半天,依舊是沒有任何感覺,所性倒也懶得試了,睜開眼看着甯丹青:“說不定我就是個麻瓜。”
“麻瓜?”
傅稚青聳了聳肩:“完全沒有資質啊。”
“瞎說。”甯丹青沒有管傅稚青言語,用手指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點:“你啊,根本就沒有用心去試。”
“瞎說。”傅稚青撇了撇嘴,握着令牌的手微微一緊,再次閉起了眼睛,持續了良久。
“有感覺了嗎?”系統出聲問道。
“沒有。”傅稚青重新睜開了眼睛,用右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道。
“沒事,你說當時報志願時候,我要是選擇當了個修真系統,我們現在得多威風啊。”
傅稚青不以為意,轉頭看向甯丹青:“我想以後再試試,可以嗎?”
“當然。”甯丹青點了點頭,沒有将令牌拿回,而是将視線重新放回了兩人早就抛在一旁的地圖上。
“這些地圖有什麼用?”
傅稚青開口答道:“就看看青雲宗有什麼變化,靈氣的變弱肯定是與青雲宗的内的一些東西有聯系的,找出那個東西,靈氣就有救了。”
說完後,傅稚青扭頭看着旁邊的甯丹青淺淺一笑:“這是唯物辯證法。”
聽了甯丹青講了這麼多的修真大道理,看着對方那疑惑的表情。傅稚青覺得自己扳回了一城。
“這是哲學,我以後再和你講。”說罷,傅稚青眨了眨眼睛,确實沒過多去解釋的意思,而是直接抛出了個問題:“你知道從前有個在青雲宗之上的宗門嗎?”
“你是說太上宗?”甯丹青頓時反應了過來。
“應該是吧,史書上沒有記錄我也不清楚。”
“那便是了。”甯丹青接着說道,“太上宗有什麼問題嗎?我可以去查查。”
聽對方這麼講,傅稚青眼前一亮,雖然她并不确定太上宗與青雲宗所遭遇的情況是不是一樣的,但總歸是一條線索。
“那就謝謝了。”她說道。
甯丹青糾正道:“這是為了青雲宗,是我要謝謝你才對。”
傅稚青倒也懶得争論該是誰謝謝誰,看着地圖片刻,突然反應過來:“我要幾個人和我去畫地圖。”
“有人選嗎?”甯丹青問道。
傅稚青聳了聳肩:“你決定就好,不過一定要有我的小跟班!”
她可确确實實想報仇了。
甯丹青知道傅稚青的意思,便點了點頭,沒想參與她們兩人之間的“鬥争”。
“秦徽你等着吧!”系統突然激昂地開口道,頓時将傅稚青吓得一激靈。
傅稚青:“......”
“你也給我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