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穩行駛的車裡,司機忍不住有些好奇後座的情況,在千家工作的司機自然是知道家裡兩位小姐的情況的,現在大小姐突然升起前後座之間的隔闆,不知道是想做什麼,但沒聽到什麼激烈的聲音,應該沒有起什麼沖突吧,司機有些擔憂的想着。
此時的車後座,千亦蓉整個人都貼在了許白清的身上,隻有碰到許白清,她難以遏制的癢意才能稍稍緩解,千亦蓉忍不住摩挲着許白清的手臂,最後握住了她纖細的手腕,盈潤的觸感讓她愛不釋手。
她眼睛冷冷的看着隻有自己才能看見的書,上面寫着造成劇情小幅度偏移,懲罰皮膚饑渴症五分鐘,要不是千亦蓉反應迅速的升起隔闆,怕不是會忍不住直接在司機的圍觀下跟許白清貼貼。
但現在其實也沒好到哪兒去,她都不知道等一會兒該怎麼跟許白清解釋自己現在占便宜的行為,要不是她還有理智,控制了一點,現在她的手就會從許白清衣服的下擺伸進去觸摸更多的地方。
至于許白清是真的徹底懵了,她完全沒有想到千亦蓉居然會突然朝自己撲過來,她當然是掙紮了的,但是自己的力氣卻完全比不過千亦蓉,現在的她就像是被人摁着強行吸的貓咪一樣,有些生無可戀。
而且或許是氣血不足的原因,許白清的體溫一向偏低,但千亦蓉就不同了,暖暖的體溫徹底包裹着許白清,熏的她特别白的皮膚都帶上了些粉意。
許白清從未跟人這麼親近過,這種肌膚相貼的感覺讓她不自在的同時卻又忍不住有些喜歡,或許是從沒有人這麼親密無間的抱過她,這有些緊的懷抱讓許白清感到很舒适。
千亦蓉注意着書上的倒計時,等到五分鐘過去,那種時刻在心底泛起不跟人肌膚相貼就會難受的癢意退去,千亦蓉松開了許白清的手腕,看着她手腕上因為自己過于用力而捏出的紅痕,心裡有些抱歉。
“……抱歉。”千亦蓉從許白清身上起來,看着許白清像是被蹂躏了的樣子,小聲的道歉。
許白清在千亦蓉放開她的時候,心裡忍不住有些不舍,但她并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安靜的起身整理自己淩亂的衣服和頭發。
這種一言不發的表現讓千亦蓉更加的不安,她完全沒有想到皮膚饑渴症竟然是這麼難耐的一件事情,在自己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就朝着許白清撲了過去,還控制住她所有的掙紮,隻為了能更好的觸碰她。
隻能說還好她僅剩的理智阻止了她更加過分的對待許白清,不過許白清的手腕真的很細,好像再用力一點就會被折斷,這讓千亦蓉不由得有些恍惚,而且現在的許白清正在整理衣服。
千亦蓉的視線忍不住随着她的動作落在她的手上,許白清手腕上的痕迹在她過于白皙的皮膚上十分顯眼,明明千亦蓉覺得自己沒用多少力氣,卻在許白清身上留下了這麼可怖的痕迹,要是被人看到,絕對會認為自己“欺負”了她。
雖然剛才的行為說是“欺負”也沒錯,但是吧……千亦蓉撇開視線,不再看仿佛被蹂躏了一通的許白清,真的是為難她了,都是書的錯。
許白清勉強整理好自己,就感覺到車子慢慢的停了下來,然後她側邊的車窗就傳來了敲擊的聲音,畢竟前後座之間的隔闆升了起來,司機也不知道後座的情況,也就不知道方不方便開門。
許白清自己打開了門,和千亦蓉的相處中第一次先離開了,司機快速的看了一眼離開的許白清,眼尖的他看到了許白清還有些亂的發絲和手上隐約的紅痕。
果然大小姐之所以升起隔闆,就是為了欺負許小姐吧,許小姐那麼溫柔善良的人,就算被欺負了都一言不發,司機心中微動,或許他可以想辦法把自己看到的事情告訴千總。
千亦蓉在車裡待了一會兒才出來,她在司機有些詭異的目光中目不斜視的回了别墅,回到自己的房間,想到許白清手上的傷,千亦蓉翻出房間裡的醫藥箱,拿出藥膏,然後在許白清門口躊躇不決。
要不要敲門呢,她弄傷了人家送下藥膏應該很正常吧,但是說不定許白清根本就不想見她,幹脆找個傭人幫自己送一下,或許更适合,千亦蓉考慮着,正當她想實施自己的想法時,許白清的房門卻突然打開了。
“你……”許白清換了一身舒适的衣服,整個人看起來毛茸茸的,讓千亦蓉想說的話一下子卡在了喉中。
“這是給我的嗎?”許白清敏銳的察覺了千亦蓉緊攥在手中的藥膏,許白清眼底閃過一些笑意,果然她的感覺沒錯,自從浴室那天起,千亦蓉就變了。
“嗯,剛才的事,不好意思。”既然許白清已經看到了,千亦蓉也就不猶豫了,她把握在手裡的藥膏遞給許白清,有些别扭的說道。
“剛才的事情,姐姐應該也不是故意的,能告訴我你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做嗎?”許白清接過藥膏,溫柔的問道。
千亦蓉當然不好跟許白清說,自己因為改變劇情被書懲罰,導緻皮膚饑渴症,所以忍不住跟她貼貼,所以隻能含糊其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