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滿臉的委屈,試圖解釋:“你們聽我說……”
衆人:“聽什麼?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江河:“……”
這地方沒法呆了,他還是先走為妙。
“衆位,鄙人先走一步——”
話沒說完,生生被黃光熙打斷:“江公子還是解釋清楚再走,免得日後被不必要的人誤會。”
江河止住話頭,看他一眼,竟是有些複雜的欽佩。
茶樓中的人顯然都認識黃光熙,不能不給他些面子。于是江河留下來解釋了:“左邊那位仁兄,你家哥哥是不是城北雲公?”
那人道:“正是。”
江河道:“那你家小姐,是否雲公家的獨女?”
方才說江河調戲了他家小姐的:“是。”
江河又轉向最後那人:“您家隔壁是雲家?”
那人點頭:“是。”
江河點頭笑到:“這就對了,那——”
好吧,這是他今日第二次被打斷了。果然早上就該聽看門大爺的話,今日不宜出行。
唐潇驚得忘了手中還拿着折扇:“江公子你調戲的竟都是雲姑娘嗎。”
江河看了眼此刻臉色不是太好的黃光熙,眼中有一絲愧色,卻是無比清晰、無比鄭重地道:“是。”
“不過不是調戲,我就是剛巧碰到她,便同路說說話,說調戲真是擡舉我了。”
黃光熙桃花眸眼波一挑:“那江公子可知黃某折花送美人?”
江河道:“知道。黃公子深情,在下佩服。”
黃光熙淡聲道:“彼此。”
兩人心中皆如冰雪洞明,知道對方一片光明磊落,故毫無隐瞞。
唐潇見他們二人都不尴尬,自己就更自在了:“那既然你們這麼有緣,不如今日找家酒樓,我們一醉方休?”
江河忙道:“不了不了,多謝盛情。”
黃光熙扶額,一臉無可奈何:“唐兄,你真是——”
唐潇挑眉,歎了口氣,語氣頗為幽怨:“唉,兩位不領情也就算了,如何倒像我不懂事。”
黃光熙道:“今日家父家中設宴,我不便在外太久,這便回去了。”
江河笑道:“如此不多叨擾,江某先告辭了。”
黃光熙道:“告辭。”
唐潇:“……”
都當老子不存在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