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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不懂裝懂,我的客人都要被你給趕跑了!”
這位掌櫃倒是有趣,他一邊說話,一邊給雲潺使了個“你快裝作不堪忍受的樣子摔桌子出去”的眼色。
雲潺:“……”
看來這位掌櫃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為别的,隻為膈應那周屠戶。
“你們倆都吵了幾十年了,怎麼還沒有消停,這鄰裡關系不和睦的傳聞,就是這麼吵出來的。”又一人跨進這間小茶水鋪,如今天氣已經開始和暖起來,這人卻穿着大毛披風,衣襟上别着一支紅梅。他皮膚是一種瓷器一般剔透的白,被紅色的五瓣梅花一襯,顯出幾分病态的絕色。
茶掌櫃和周屠戶一齊轉頭,看見來人後,都把彼此臉上的敵意換成笑臉,疊聲叫道:“雪濤先生!”
原來來人正是小歌樓的老闆,洪梅州雪濤先生。他的小歌樓開遍江湖南北,但實際上自從來京城參加科考以後,他便沒有離開過京城,各地的小歌樓也是他委托心腹的能幹手下去督工和運營的。異鄉異客用了幾十年的時間,在京城站穩了腳跟,并交到許多朋友,活得相當滋潤,想來并不容易。洪梅州的臉上半點也看不到風霜的痕迹,歲月留痕在他那裡,似乎隻是一個四字詞語,而起不到任何實際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