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餘兩人,一個手搭在松田的肩膀上、心虛地左顧右盼,還有一個正面色如常地微笑着,沒有絲毫尴尬之色。
降谷零控制不住表情,猙獰地微笑起來:“一人一份,大家不會浪費吧!”
衆人不語,隻是看向松田。
松田環顧四周,便發現先前的同伴變成了敵人。為求自保,他積極地提議:“那我們來扔奶油吧!反正你們也不想吃了。”
但是這話隻迎來了衆人的讨伐。
當然不是被打了,松田隻是被迫自食惡果。
或許去除奶油,蛋糕味道還不錯,但是奶油部分才是衆人争相塞過來的「精華」。
但是在這樣的情景下,松田仍能我行我素,絲毫沒忘記挑釁衆人。
“膽怯可是大忌,大家連嘗完這一小塊蛋糕都不敢嗎?”
衆人不予回應,隻是默默貢獻一份力。
“我們正幫你成為這裡最勇敢的人呢,松田警官。”
降谷背光站着,陰影逐漸吞噬手中的盤子和面前無畏的「警官先生」。
在笑鬧聲中,松田陣平“壯烈犧牲”。
玩鬧了一陣子,為了避免隻有點心卻沒飯吃的困境,作為壽星的降谷還是開始系上圍裙做飯。
衆人笑着聊天,就像在警校時每一個聚會的夜晚一樣。
降谷零很高興。
而在這時,有人敲門了。
是工藤新一,他帶着江戶川警視長家的小孩來了。
一看到工藤新一,降谷心中就有了不妙的預感。
任何一個和工藤接觸過的人腦中都有一個相同的等式:看到工藤出現等于有案件發生。
降谷零看着難得一起聚餐的警校朋友們,又看着摸着腦袋關門一臉尴尬的工藤新一,他深吸一口氣,隻得走上前。
背後是松田幸災樂禍的笑聲,連景光也沒忍住輕笑。
——好吧,工作可不會挑日子。
降谷迅速進入狀态,嚴肅地開口:“大偵探,是有什麼案件發生了?”
“……”
工藤新一隻能無奈地摸着鼻子,低頭對上江戶川亂步好奇的目光。
不會打擾到安室,不,是降谷先生的聚會吧。
工藤新一沐浴在諸位老警察調侃的目光中,尴尬地搖頭表示沒有新的案件發生。
實際上,他找來本來隻是想探讨這幾天的案件的思路,帶着亂步這個孩子也是因為亂步是位偵探,而他好為人師将「降谷零的位置」設成了謎題。
偵探解謎怎能不來看看結果對沒對呢。所以,工藤順手把人小孩一起撿來了。
畢竟工藤是個不折不扣的偵探腦袋。
作為一名東大大三在讀學生,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白馬探等同期偵探們一樣在高中時就已經名聲大噪。
他曾有一年銷聲匿迹,而複出後就一直在積極參與某大型組織的相關案件。
根據小道消息,那一年裡,工藤新一其實是秘密參與了黑衣組織的調查和殲滅行動,不過這一說法并沒有得到肯定,也無從考證。
而這些天他參與的案件也是和黑衣組織有點關系。
黑衣組織在前些年才被各國聯合除去,但是其殘餘勢力依舊蟄伏在暗處,這個案件就涉及到了組織。
警視廳請示了上級,公安的介入也讓工藤新一有機會參與進來。這個曾經參與過組織覆滅、被稱為「平成時代的福爾摩斯」的偵探,積極跟進案件的每一個環節。
工藤新一是為了這案件中的那組數字來的。
人被抓獲,卻隻審訊出了一組沒頭沒尾的數字。今天的工作已經結束,其他問題都打算等明天開會讨論出結果。
而今天降谷能得空正常下班,也是托了江戶川繁男先生的福。
江戶川警視現在正在警局裡忙着指揮工作并收尾,這也讓他忙到現在還沒吃飯。
亂步正是跟媽媽來送飯的,然後又跟着工藤來到了這個咖啡店。
來都來了。
工藤隻能無辜地撓着頭發:“降谷警官,我忘了今天你有聚餐,剛剛隻是想找你讨論案件的。”
降谷松一口氣。
而松田警官卻沒等降谷開口,就熱情地接話,邀請道:“來得正好,吃沒吃飯?來,過來嘗嘗今天老壽星親自下廚做的飯。”
大人們推拒閑聊着,而亂步坐在旁邊晃着腿探頭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