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琈昏迷之後醒來,知道之後的進展後,在寶钗的陪伴下睡了一覺。
再次醒來時已是掌燈時分,寶钗進宮去了,賈琈吃了藥,又百無聊賴地躺着。
調動了一下異能,毫無反應,應是那天使用過度了,不過以後應該用不上了,沒有異能也沒什麼問題。
隻是莊上的橡膠估計這一二年就要枯死了,得提醒公主派人去炎熱的地方種植橡膠樹。
又想着自己能做的都做了,接下來就是寶钗等人自己的事了。
正雜七雜八想着,就聽外面傳來腳步聲,賈琈坐起身問道:“寶姐姐回來了?”
“你們真是一刻也離不得。”永昌調侃着進了屋。
賈琈見寶钗随後進來,紅着臉瞪了自己一眼,回了個笑臉,掙紮着要起來:“長公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你快躺着吧。”永昌見他假意要起床,忙道。
賈琈依言靠在了引枕上:“公主剛監國,怎麼有時間來看我?”
“你當我閑着沒事?”永昌嗆聲道,“你到底對父皇做了什麼?他死活不願封賞你,當日在場的人也閉口不談。”
賈琈想到當日皇上被打暈時的不可置信,含糊說了經過。
“你們真是……”永昌聽出來了,歎道,“那你這救駕之功怕是懸了。”
“我本也不為這個。”賈琈出主意道,“公主不如拿這件事當籌碼,把寶姐姐她們安插進朝堂。”
“她們不是已經在做事了?”永昌說着,忽反應過來,“她們現在隻是代為管理,你的意思是直接過了明路?”
不待賈琈回答,永昌起身道:“這事可行。”
随後,丢下一句“好生休息”便急急拉着寶钗走了。
次日,不知是不是公主拿這個丢臉的事威脅了皇帝,一大早就來了聖旨,賈琈也被扶着去領了旨。
探春被封為邊疆按察使,即日上任,湘雲救駕有功,獲封雲侯,如巧英勇,為東城兵馬司指揮使。
又成立了商部,寶钗為商部尚書,鳳姐為左侍郎。
其餘人并未提及,賈琈有些遺憾,但能新增部門就很不錯了,現在頂替朝中人員還不現實,且有了這個口子,日後定會越來越好。
除此之外,賈琏、賈赦二人也被赦免,不過并未官複原職,算是美中不足了。
衆人歡歡喜喜領了旨,知曉湘雲獲封的府邸是以前的甯國府時,賈母不看賈蓉等人難看的臉色,吩咐鴛鴦帶人收拾出來。
又過半個月,探春完結了京内的事,帶着趙姨娘等人赴任,湘雲也收拾好住進了甯國府,寶钗同鳳姐整日在朝中忙碌。
賈琈的傷好了許多,隻是被賈母拘着,不能肆意外出。
這日,賈琈一邊聽着邢夫人抱怨不如邊疆自由,一邊拿了書看。
正看得入迷,鴛鴦含笑走進來,邢夫人忙止住話頭,笑問:“可是老太太有事吩咐?”
鴛鴦同邢夫人、賈琈請了安,回道:“老太太說有事與太太商議。”
邢夫人聽了,忙起身随鴛鴦去了賈母院裡。
晚間,賈琈用了藥,使人去看寶钗回來沒,小丫頭領命剛走,邢夫人滿臉欣喜地進來。
“媽怎麼了?”賈琈調侃道,“老太太準許你去霜城看望探丫頭了?”
“我同她沒關系,老太太怎麼會準。”邢夫人聽了這話,心裡的喜悅都淡了許多,“也不知二房怎麼想的……”
賈琈見她又要蛐蛐王夫人能去邊疆卻不去,死守着這點尊貴體面,忙打斷道:“媽來做什麼?”
“我的喜事沒來,我兒的近了。”邢夫人笑道,“你的傷好得差不多了,老太太問了薛家的意思,這幾日就要開始準備你們的婚事了。”
說着,又感慨道:“我見公主那麼大年紀了也不成親,還想着你怕是也得等到七老八十那邊才松口呢。”
“媽怎麼說得我像會被始亂終棄一樣。”賈琈無語道。
邢夫人恨鐵不成鋼地看了賈琈一眼:“我倒是想不這樣想,但現在寶丫頭都做官了,你還是個小秀才,不早點成婚,媳婦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沒了。”
随後又壓低聲音八卦道:“我聽說公主不成親是早年傷了身子,不能生育,也是這樣,聖上才讓她監國。”
“媽少傳這些是非。”賈琈翻了個白眼,“背後議論皇家,你也不怕被人聽到。”
邢夫人忙閉了嘴,嘀咕一句:“又不是我先說的。”
說完,上下打量着賈琈。
“媽你看什麼呢?”賈琈被她這掂量豬肉的眼神弄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你這些日子不出門,倒是養白了不少。”邢夫人滿意地點頭,“你長得像你姑姑,黑了也好看,但白了更好,再加上剛病愈,添了幾分柔弱,像你林妹妹前幾年的樣子。”
“我是成親。”賈琈試圖喚醒她的母愛,“不是被你送給寶姐姐做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