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澤鑫很不滿地說:“那請你不要這麼花癡可以嗎?”
沈芸曦輕咳一聲,恢複往常:“兩位小帥哥要點什麼啊?”
“要雪糕,我們自己挑就行。”樂澤鑫帶着江榕來到大冰櫃前。
江榕看着這一冰櫃透着涼氣的雪糕皺了皺眉:“換個買吧。”
樂澤鑫拿了一個巧克力味的磨巧,轉頭看向江榕,表情有些哀怨:“為什麼啊?”
“冬天吃太涼。”江榕闆着臉道。
樂澤鑫卻絲毫不在意地說:“可雪糕就要冬天吃啊,不容易化。”
江榕知道呦不過他,隻好退一步道:“你吃就好,我不用了。”
“哦。”
兩人出了超市,坐在一課大槐樹下地台階上。
槐樹的葉子已經脫落,現在隻剩硬邦邦的枝幹。
但至少能阻擋陽光。
冬天的午休沒多長時間,兩人在樹下沒呆多久就下午休了。
回教室的路上,身邊路過好多和他們逆行的同學,樂澤鑫不禁感慨道:“這是江學霸第一次逃課吧,竟然是為了我真是榮幸榮幸。”
江榕看着他“嗯”了一聲。
教室裡張項茗看到樂澤鑫回來就忙問他去哪兒了?
“打探敵情去了。”
樂澤鑫拉開凳子坐下。
“敵情?什麼敵情?”
樂澤鑫把自己最開始懷疑到他看到聽到的事都告訴了張項茗。
張項茗聽後氣地站起身:“他大爺的,賀炎斬竟然敢動七班的人!看我不把他的皮扒下來!”
眼看張項茗就要跑去三班大幹一場,樂澤鑫把他拉住。
“诶诶诶,賀炎斬喜歡聚衆出現,他身邊經常有不少人,你是準備去送死?”
張項茗心中的憤憤之火被泯滅:“那怎麼辦啊鑫哥?”
這是個沉重的問題,要說能親自審問賀炎斬的方法隻有把他引出來。可是能用什麼當誘餌呢。
樂澤鑫心頭一動,有了,用他自己。
樂澤鑫“哐”的一聲拍在桌子上,周圍幾人都被吓了一跳。
“鑫哥你怎麼了?”張項茗呆呆地看着樂澤鑫嚴肅的神色。
江榕也看着他。
“我想到方法了。”樂澤鑫一臉嚴肅地看着兩人。
“什麼辦法?什麼辦法?”張項茗的臉湊近樂澤鑫,江榕也朝樂澤鑫靠了靠。
樂澤鑫和兩人說了自己的想法。
江榕聽後輕蹙着眉,輕聲問:“你可以嗎?”
“當然可以,我想出的方法我能不可以嗎?”
張項茗大緻思索一下說道:“我覺得可以。鑫哥咱什麼時候實行?”
“今天下午。”
下了第二節課,賀炎斬想去抽根煙。
但他還沒起身幾個人就吵吵鬧鬧地叢後門來到賀炎斬身邊。
“斬哥剛才有個人給你的紙條。”
一張橫格紙被折了兩次放在賀炎斬的桌子上。
賀炎斬皺着眉頭問那幾個人:“這是誰送來的?”
“沒見過,不認識。”
“诶诶,斬哥我好像見過。”
“是誰你說啊。”
“好像是七班的一個叫什麼……張項圈!”
“哈哈張項圈!怎麼不叫狗項圈。”
“我記不清了,好像是。”
賀炎斬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是七班的啊。
“話說他給斬哥送什麼紙條啊?”
“沒準是挑戰書?”
“哈哈,那不就是直接來送死的吧。”
“斬哥你快打開看看。”
賀炎斬被他們吵得頭疼,側過身子擋着他們沒讓他們看。
“诶诶斬哥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就是給我們看看怎麼了。”
“啧,都别吵了。”
幾人這才噤聲。
七班的沒準和樂澤鑫他們有關。
果真,紙上有一行工整美觀的字迹,不似落款人的性格那般豪放,反倒有一種藝術品的美。
“晚飯後來博雅樓的東面,我向你道歉,不能帶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否則我見一個打一個。”
落款寫的“樂澤鑫”。
賀炎斬勾唇。
沒想到大名鼎鼎的校霸也會在自己面前低頭,這何嘗不是G中每一個混混心中的夢想?
圍着賀炎斬的幾人看到賀炎斬勾唇笑着不免越發好奇裡面寫的什麼。
一個大膽的人湊在賀炎斬耳邊問賀炎斬:“斬哥,這上面寫的什麼啊讓你看的這麼高興?”
賀炎斬把紙條收起來,嘴邊的笑還未收起。
“沒什麼,笑話而已。”
周圍幾人面面相觑,不懂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