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珀光一直在旁邊努力維持微笑服務但效果不佳,原來時卿說的套話竟然是色誘嗎?
不得不說這計劃制定的挺成功的,時卿還沒開始施展什麼動作孫青就已經被迷的找不到北了。
要是做點什麼,孫青這傻小子不得對時卿唯命是從。
雲珀光承認,他現在有點嫉妒孫青這個傻小子了,他就連被騙的機會也沒有。
卿和青,名字都是通的,都怪他爸媽給他起了一個和時卿無關的名字。
可是為了曆練他們的隊伍,現在就算咬碎了了牙他都得忍下去。
大不了到了戰鬥的時候,他将這小子單獨拎出來打一頓。
不,打一頓怎麼夠,要好好教一下這個小子什麼能做什麼事不能做。
雲珀光臉上笑嘻嘻心裡面已經想好了要教訓孫青的一百零八種酷刑。
時卿看見行動艱難的孫青心裡有點懊惱,剛才下手實在是太狠了完全沒考慮到給孫青留一點行動力的事。
哦吼,現在尴尬了,她又不想背孫青又不能直接将這個人丢在這裡。
孫青見時卿将他扶好以後有點奇怪,他們不是聊的還不錯嗎?現在怎麼沒人說話?
三個人不知道氣氛為何如此尴尬,想開口緩解一下尴尬的氣氛,最張開又沒有想說的話,氣氛陡然僵持住。
後來,還是時卿看不下去“太陽快要下山了,再不回去隊員們就要餓肚子了。”
雲珀光一眼不發地走過來将孫青背在背上,孫青的雙手挂在雲珀光脖子上的瞬間比剛才更加尴尬的氣氛出現了。
孫青将努力脖子伸的老長把自己變成了吃食的小烏龜,就算是脖子再難受孫青也不敢放松。
剛剛那種猝不及防和一個大男人肌膚相帖就已經夠難受了,更别提他們兩個還是二十歲左右的大小夥子。
上背的瞬間,兩人中間就開始出汗,五分鐘不到滲出的汗水已經将兩人中間的衣服浸濕。
可是現場一共三個人,除了他們兩個就剩下表面是女生實際上是雌性人魚的時卿。
就算時卿自己同意,他們兩個也不可能同意讓時卿來背孫青這件事。
沒辦法的難兄難弟隻能放下心中的芥蒂開始不約而同的在心中祈禱,趕快到地方,我想和這個家夥盡快分開。
回去的路程不比來的路簡單,來的路上雲珀光是被時卿提着一路飛速前進。
現在他們三人組則是要靠着兩雙腿兩隻腳慢慢走回去,更别說還有一個傷号,簡直是難度加倍加倍再加倍。
雲珀光背着孫青沒走到一半就開始心累腳酸,他開始回憶起沒遇見時卿的日子。
在沒遇見時卿的時候他也是這樣過來的,當時他還沒有這麼嬌氣,對于任何困難和訓練都是迎難而上。
現在僅僅是負重六十幾公斤走路就已經開始心浮氣躁腳酸腿軟,等真正開始負重越野跑的時候找誰說理去?
這樣的情況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似乎是從時卿到他的身邊開始,他表面上雖然依舊注重鍛煉,實際上心裡對于身體的鍛煉沒有那麼看重。
在和時卿的不斷相處中他對于時卿的實力産生了思想上的依賴,精神上的懈怠,作為一個軍人不應該如此。
不管環境是如何的安逸,他都應該從最壞的情況考慮,做最長遠的打算。
時卿不可能每分每秒都在他的身邊,實力才是硬道理,打鐵還需自身硬。
雲珀光想明白這一點長出一口氣,根據隊員們最近訓練的情況來看出現這種心理的不止他一個。
包括他在内,隊伍内的每一個成員身上或多或少都有這種情況出現。
看來對于隊員們的體能訓練必須得提上日程,不能一味偏向某一方面的訓練,一個團隊想要真正成長起來必須要全方面發展。
隻發展某一個方面終究是不成的,遲早會吃大虧。
在雲珀光胡思亂想的過程中,三個人終于回到了隊伍紮營的地方。
在回程的路上時卿順手打了幾隻野兔野雞,看到隊員的瞬間時卿自然的将手中的獵物交給四五個不同的隊員。
隊員們心領神會,看見陌生的孫青并不是非常驚訝,早在剛遇見孫青的時候時卿就讓雲珀光給隊員們通過信。
時卿和雲珀光不在,小隊裡面負責照顧隊員們的人自然而然地變成南星。
一回到隊伍時卿第一件事就是詢問南星在他們出去的時候紮營的地方有沒有發生什麼事,在得知有兩股野獸在他們出去的時候襲擊紮營的地方并被成功擊退的消息,時卿這才真正放下心來。
一直以來時卿都将隊伍視為她的孩子,第一梯隊能在她出去的時候打退襲擊的野獸她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