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卿正在氣頭上,對于這群磨磨蹭蹭的男人自然沒有好感。
“喂,到底上不上啊?”
“一身腱子肉還這麼磨蹭,真讓人看不起。”
“你們該不會是打不過我這個弱女子吧?”
時卿在人類社會中好歹混了一個多月,對于這邊那些基本的常識她還是知道一些的。
在人類社會,她這種風格被稱為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弱勢群體,既然這樣就借着這個理由讓那群男生趕緊上來速戰速決。
他們不趕時間她還趕時間,她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費。
在時卿的挑釁下那群男生中還真有兩個不怕死的主動走了出來,再加上後面一個被迫推上來的,總共三個男生走上擂台,來到了時卿對面。
這三個男生盡管心裡比較慫,表面上看着還是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隻是行動間眼底多多少少帶了一些還未來得及掩飾的恐懼。
他們盡管心裡已經沒了能赢的把握,可那點薄如蟬翼的面子工程還是得做。
在教官和班裡其他同學的見證下,這三個男生以一種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氣勢沖向時卿。
剛一打個照面的功夫,擂台上就剩下時卿一個,剩下的那三個男生在幾十位觀衆的見證下以一個标準的抛物線倒飛出去。
然而為了觀衆的人身安全,格鬥場的周圍學校專門安置了一個保護罩。
于是他們在保護罩中彈來彈去變成了三個空中非人,凄厲的哀嚎響徹這個教室,聽的在場的觀衆無不害怕。
飛行的路線并不是他們能夠決定的,有時候不小心出現在時卿的周圍被時卿感知到,她還會貼心的補上一拳或者一腳。
後來她累了,直接召喚出精神力觸手接替她的這一項工作。
騰出手,時卿的注意力放在了長時間被忽略的剩下的那幾個人身上。
那群人看時卿看過來齊齊後退一步,隊伍裡面的那根攪屎棍還想複刻上一次的套路再次退一個人出來。
哪隻還沒成功就和其他人一起被時卿用精神力觸手幫到了格鬥場上,隊伍裡也有人看見了那根“攪屎棍”惡心人的小動作。
他們也沒慣着這個人,在時卿的注視下兇手被人群推搡到時卿的面前。
這群男生垂頭拜托時卿“時卿同學,你也看到了佐藤翔的所作所為,我們就一個要求,對這個龜孫子下手重一點。”
“我們雖然犯混,但我們也是有底線和脾氣的!”
“就是,就是,這樣的人我們可要不起。”
“知小禮而無大節,平日裡看着客客氣氣的現在幹出這種事情。”
對于他們這種五官緊要的要求時卿自然是答應了,隻是一腳的事何樂而不為呢。
時卿一人一巴掌将人送上去團建,輪到佐藤翔時卿特地多照顧了一下,将人打成豬頭才将人送上去團建。
解決完麻煩,時卿盤腿坐在格鬥場的中央看精神力觸手抽人玩,低下的同學看着時卿抽人玩。
教官有點忍不住,他看了看光腦上的時間又看着正玩的起興的時卿特意響亮的咳嗽兩,然後他從光腦拿出了一個超大号的豬肘子。
那個豬肘子被教官拿在手裡沉甸甸的,一個肘子的大小比得上三分之一個教官的身高。
上色也上的十分均勻,整個肘子的表面都是油光水亮的醬油色,時卿的注意力一下被肘子吸引。
“時卿同學,我聽說你在食堂經常吃不飽飯,一天要加餐三四次。”
“你看這個肘子,怎麼樣?這樣一個肘子夠不夠你吃一天?”
時卿忙不疊地點頭,她撤回拍人的精神力觸手,将那幾個已經昏過去的男生整整齊齊列成一排放在地上。
遠遠望去,還真想已經沒了生命迹象。
教官找到防護罩的開關把防護罩關閉,将裡面的那群男生和時卿放出來。
防護罩一開,王教官直接将超大号肘子交給時卿,先将這個頭号危險分子安頓下來。
“班長在嗎?”
“叫幾個同學将這裡躺着的幾位同學搬進療養艙。”
時卿看了看不遠處整整齊齊昏迷着的一列男生,又低頭看了看手上的超大号醬肘子。
教官有一個這麼大的超大号醬肘子肯定能有第二個,一點點的勞動換以後數不清的醬肘子。
這個交易,值了。
還沒等李雅蘭接下話時卿搶先開口“教官,這些人我幫你搬。”
教官看着時卿背後張牙舞爪的精神力觸手背後一涼,他闆着臉表情僵硬地将時卿帶到療養艙旁邊輕聲細語地讓時卿将人放進裡面。
王平差點被剛才自己夾出來的聲音給惡心吐了,他長這麼大就沒發出過如此惡心的聲音。
這聲音也把時卿惡心的不行,她表情不虞頭一次忘記尊師重道。
“王教官,請你正常一點,我又不是随時會打人。”
王教官回憶了一下那些男生的所作所為,再回憶了一下他在新生訓練期間在監控室看到的畫面。
時卿說的不錯,她确實是一條講道理的人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