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茵懶的理那兩人的冷嘲熱諷,看着文承德:“文先生找我來,就是來聽他們嘲諷的嗎?”
“閉嘴。“文承德出聲制止了兩兄妹的嘲諷,指着文啟明對文茵說:“這是文啟明,是你哥哥,那邊的是你的妹妹文怡。”文承德雖然制止了那對兄妹對文茵的嘲笑,言語中卻沒有多少責怪的意思。
文茵無視那對兄妹的存在,冷冷地說:“文先生,我隻記得我母親隻有我一個孩子,這兩個是哪裡領樣來的孤兒嗎?”
文啟明噌的一下子站了起來,這身高看着也就一米七左右的樣子。資料裡說這個文啟明從小被他媽給慣壞了,從小就跟一些不學無術的纨绔吃喝玩樂,現在上着一個三流的大學,也還是靠着花錢找關系,硬塞進去的,大學四年,他混了六年,還不夠學分畢業。
一頭黃毛滿眼戾氣的文啟明怒道:“你他媽的在說一遍,我爸跟我媽認識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那呢。”
“夠了,都是一家人吼什麼,啟明你給我坐下。”文承德語氣嚴肅了一些。
文啟明攥緊拳頭,他惡狠狠地瞪着文茵,卻見文茵神色自若地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連眼風都沒掃他一下。
"爸!你看看她什麼态度!"文啟明聲音拔高,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這種沒教養的野種也配——"
"啪"地一聲脆響,文茵将茶杯不輕不重地擱下,擡眼看向文啟明,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野種說誰?"
"野種說你!"
話一出口,文啟明才意識到被耍了。文怡在一旁急得直拽他袖子,卻被他粗暴地甩開。文茵輕笑出聲,從包裡慢條斯理地拿出藥膏,對着手機屏幕開始塗抹過敏的臉頰。
文啟明重重哼了一聲:“我都說了我不想來,你們非要我來,現在見也見過了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就往門口走去。
“給我站住,你個臭小子。”文承德終于是吼了一句。
此時,屋内一直沒有開口的趙萱,給文承德遞上茶杯:“你跟個孩子生什麼氣,他現在這個年紀正是有點叛逆的時候,等過幾年就好了。”
文承德好像挺聽這個女人的話,接過茶喝了一口。趙萱又拿起茶壺給空杯倒了茶水放到文茵的面前:“文茵,你怕是不記得了,我跟你小時候還見過呢。”見文茵不說話她又接着道:“承德當年是想把你留在身邊的,隻是你媽媽說什麼也不同意,承德也是沒辦法,不然肯定不會讓你在外面吃這些苦。”
文茵看着那杯放在她面前的茶,嘴角微勾:“那這麼說來,我這些年吃的苦還是我媽媽造成的了。”
趙萱笑容不變:“你媽媽帶着你一走就是十幾年,真是半點消息也沒有,承德就是想照顧你們也無能為力啊,這不是一有你的消息就馬上聯系你了嗎,他心裡是非常想念你這個女兒的。”
文承德接過話:“這些年來,我确實找過你們,隻是你媽媽藏的太好了,我多方打聽也是始終沒有你們的音訊。”
文茵相信,文承德的确是找過的,但這目的可就不是像他們說的那樣冠冕堂皇了。楊可欣與文承德離婚的時候,文家的企業因為楊家的強勢參與,文承德持有的股份已經被攤薄了,楊可欣持有的股份比例與文承德接近。當時文承德也想過,趁着楊可欣心灰意冷,準備遠赴他鄉,找人出資購買楊可欣持有的股份,然而楊可欣走的又快又決絕,誰也沒通知,斷了當時國内的所有聯系。
後來見楊可欣一走杳無音訊,文承德也隻好暫時死了惦記這份資産的念頭。
“小茵,你既然已經回來了,你媽媽也不在了,我這個做父親理應來照顧你。”文承德表現得宛若慈父。
“是啊姐姐,爸爸這些年沒有照顧到你,所以這次爸爸就真的希望能好好補償你。”
文怡說話時,手機對着文茵,文茵輕飄飄的看了一眼,知道她是在拍照也沒管她,現在這張臉誰看了都得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