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受害者,夏油傑有話要說。
“……他有這麼缜密的策劃頭腦做什麼都會成功的。”
夏油傑扶額,自己和悟雖然有想過當初屠村事件時,時黯到底想拿自己的血去做什麼,但還是低估了那家夥的能力啊。
完全複現一個夏油傑什麼的……
在夏油傑本人活着的情況下,也隻有時黯這麼想過吧?!
五條悟撓了撓臉頰,“我現在更好奇他謀劃這麼多東西,到底是為了什麼了。”
他由衷感歎,“作為陰謀家,他做什麼都會成功的。”
所以,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仍舊坐在長椅上不肯挪窩的時黯打了個噴嚏,他雙手托腮,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直到某個粉發少年的出現。
“啊!你是那個晚上的奇怪家夥!”
時黯被聲音驚擾,緩緩擡眸看向手裡拿着大包小包的虎杖悠仁,他沉默一瞬。
“……所以呢?你要找你親愛的五條悟老師來抓我嗎?”
虎杖悠仁放下行李,坐在時黯身邊,真誠的看着他,“為什麼這麼想?你又沒做什麼吧?”
“……”
沒做什麼?
時黯垂眸,被這個愚蠢的問題逗笑了。
“我做的事多着呢,咒術界巴不得把我千刀萬剮了。”
虎杖悠仁懷疑的視線在時黯身上掃了一圈又一圈,半響才搖頭。
“你不像那種人。”
時黯訝異的睜大眼睛,直到看清虎杖悠仁眼中的自己樣貌才冷靜下來。
他冷笑,什麼也沒說,隻起身走了。
頂着木清竹樣貌的我,看起來可不就是一個好人形象嗎?
畢竟那家夥——可是為了做好事死的。
一個愚昧的、天真的、爛好人。
對此時黯向來嗤之以鼻,他隻感歎。
“好人——不長命啊。”
哪怕曆經十年精心謀劃,在盤星教布下不知道多少暗樁,時黯什麼都變了的現在。
他也依舊保持着這個觀念。
時黯離開的兩分鐘後,五條悟臉上挂着明媚笑容出現。
“嗨~悠仁,決定好了……”,五條悟沒完的後半截被他自己咽下去,他笑着拍了拍虎杖悠仁的肩膀,猝不及防被拍的一個踉跄的虎杖悠仁一臉懵。
嘛,不用問了,五條悟淡然的看了眼虎杖悠仁腳邊的行李。
“呦西,好!那我們就!出發吧!”
“啊?去哪啊?”
“東——京!”
被五條家專車從高鐵站接到高專的虎杖悠仁,剛下車就被震撼到了。
“好深山啊……這裡真的是東京?”
“當然啦!别把東京的郊外不當東京啊!”,五條悟好心情的揉了揉虎杖悠仁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