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時安假哭兩聲後,一群人圍上來哄他。
哄着哄着,謝時安竟覺得,好像真是那麼回事。他被這群玩家冤枉了,他明明在很努力地玩遊戲,結果并沒有人信他。
——好舔,,笑噴了
——剛剛那副想講理的模樣呢,還敢嗎?
——第一次看人玩狼人殺,在那争着認狼的
——不,你們以為是在認狼?錯,是有狗主動拴項圈給寶寶在訓
——時安演技巅峰,寶寶不去當idol,去當演員也是可以的!
謝時安有點演不下去了,喬瀾也湊過來給他擦眼淚,謝時安偏了下頭,眼尾被紙巾擦拭出一道绯豔色澤。
“我先回房了。我會反鎖門,今晚我不會再出來了。”
謝時安一走,和諧氛圍蕩然無存,他們甚至懶得裝一下,沒給彼此眼神,徑直離開。
-
零點。
穿着一身狼人服裝的紀望輕輕推開謝時安的卧室門。
謝時安睡得迷迷糊糊,早把自己和狼人做交易的事給忘了。
紀望失笑:“睡得這麼香?怎麼像小豬一樣。”
謝時安被捏了下臉頰,意識清醒了些,隐約聽見紀望說他,哼哼着撒氣:“你才是豬。”
“誇你可愛。”
看他睡得這麼香甜,紀望頓時有點不忍心了,想着要不意思意思就走吧,不打擾謝時安睡覺了。
這一身狼人服裝繁瑣,紀望剛要起身,腰間的裝飾便勾在謝時安的被子上。
說不上來是在走神,亦或是故意的。
紀望放任自己跌下去。
他摔在柔軟被子的另一側。
謝時安喜歡軟床,鋪了好幾層軟被,紀望摔下去也沒什麼聲音。
可他身上太熱,謝時安瞬間被熱醒了。
讨厭的的暖爐……下午被埋在玩偶堆的記憶翻湧上來,謝時安伸手去推紀望的臉:“熱……”
紀望不肯離開,摘下礙事的狼人面具,用自己的鼻梁去磨謝時安的臉頰肉。
瑩白綿軟的頰肉,在大力下被擠得凹陷。
低沉的男聲有疑惑也有感歎:“怎麼哪裡都這麼軟。”
大腿很軟,臉頰肉很軟,還有……小隊友飽滿的唇肉,也很軟。
謝時安怕黑,房間裡留着一盞小夜燈。
隔着昏黃的燈光,紀望慢慢靠近那瓣濕潤的下唇。
“嗚……”
攻勢由淺及深,紀望托着謝時安柔軟的臉頰,忘情地從濕濡唇縫探入。
長舌直抵水潤口腔,謝時安細喘兩聲,被吻得眼尾濕潤。
“紀、紀望……”謝時安被這個漫長而纏綿的吻弄醒,兩條纖長的小腿胡亂撲騰。
慌亂中踹到一處硬器,“疼、疼……”少年眼裡水汽更重,“你身上穿了什麼,我腿好痛。”
剛吸了口氣,那條可惡的舌頭卻鑽得更深。
謝時安又去抓紀望的手臂,可男人肌肉緊繃,他隔着衣服摸到手臂上虬結暴起的青筋。真是見鬼了,idol不是講究俊美嗎,怎麼一個個,衣服底下都是這樣硬邦邦的肌肉!
謝時安又是羨慕,又是嫉妒。
紀望吻得入神,含着謝時安的舌頭反複嘬吮,這次要比先前溫柔得多,謝時安隻覺唇舌酥麻麻。
這次不疼了,就是有點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