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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邪神祭·船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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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屋的門被打開是在後半夜,吳蘇玉睡眠淺,以為靠岸了準備下船好好扶着樹吐一會懵了吧唧的坐起來想下地,沒想到懷裡被人粗魯的塞了一隻喵喵叫的小奶貓,小玩意在她身上蹦蹦跳跳愣是又讓她躺回床闆。

小奶貓是隻橘貓,睜着明黃色的圓眼睛和她大眼瞪小眼,粉色的,濕漉漉的小鼻子在她臉上嗅來嗅去,蹭的她很癢。吳蘇玉嘴角抽了抽,似乎很是嫌棄這麼個小玩意:“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

給她塞貓的是個粗糙的男人,聞言詭異的笑了一下:“再怎麼漂亮的臉在痛苦的折磨下也會變得醜陋,皮囊有什麼用呢?沒有痛苦,你什麼都不是。”

小橘貓在她的臂彎裡找了個地方窩好舒舒服服的打起呼噜,吳蘇玉飛快掃了眼船屋裡的狼藉,七八個成年男性提着煤油燈和裝貓狗的籠子給每個孩子手裡都發上一隻貓或者一隻狗,一時間船屋裡啜泣聲和小貓小狗的叫聲此起彼伏,擾人清夢。

白六貌似睡死了,翻了個身背對着她,蒼太抱着懷裡的貓在發呆,小葵哭的最兇,一直和站在她對面的男人說自己不要貓也不要狗,借着不算明亮的燈光吳蘇玉粗略看了眼那男人的穿着,好家夥,綢緞絹絲,再看其他人恭敬的态度,怎麼着也是個話事人,欺負小姑娘,不要臉。

“抱歉,打擾一下……和小葵說話那位先生,咳咳,有水嗎?你也不想這批【祭品】還沒上岸就先死一個吧?”

被解圍的小葵緊緊抱緊懷裡的小貓,有些呆滞的撫摸着它的毛發,站在她面前的禦船提起手裡的煤油燈照亮了吳蘇玉所在的小角落,漂亮的女孩強撐起自己的上半身,病怏怏的掩唇輕咳,長發垂落,右眼下的偏紅的痣也跟着顫了顫:“哦,親愛的……禦船大人,我相信您的寬宏大度,肯定會願意施舍一杯水給我這個可憐的孤兒。”

美人泫然欲泣模樣和恰到好處的示弱滿足了禦船對于這批【祭品】的掌控欲,他大度的表示當然可以滿足這小小的要求,吳蘇玉假惺惺的道謝目送他離開,在被人送水到手後伸長手臂遞給了小葵:“哭累了吧?喝點水潤潤嗓子。”

小葵抽抽搭搭的接過了水杯,眼裡的疑惑和感激兩種情緒在交織:“你……為什麼要幫我?”

當然因為你是目前為止最有用的npc啦小朋友,當然得和你打好關系,可吳蘇玉自然不能這麼說,她垂下眼睫,掩蓋了眼裡的情緒:“你讓我想起了當時在福利院和我住在一起的一個小妹妹。”

“她死掉了,我不想看到和她一樣的孩子也孤立無援的死掉,那太可怕了。”

半真半假的話術往往比真實還要讓人輕易相信,外加吳蘇玉這人虛僞慣了,做安撫工作手拿把掐,到後半夜的時候船屋裡大部分的孩子都被她給小葵講述的故事所吸引,抱着和自己同名同姓的小貓小狗經受一次又一次的風浪。

“蘇玉,小王子真的回B-612小行星了嗎?還是……還是……”

死這個字對于這些孩子們來說還是過于沉重,吳蘇玉沒精打采的打了個哈欠,掙脫開麻繩的手擺了擺,聲音越來越小:“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現在,都給我睡覺去。”

失落的感歎聲接二連三的響起,但她是真的熬不動了,外加還有隻睡在她床上的小王八蛋用自己沒長好的牙在啃她的指尖搞得她電量耗盡,腦袋剛沾床闆就睡死了。

船屋内重回寂靜,某個裝睡的家夥終于舍得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白六看了眼窩在吳蘇玉懷裡呼呼大睡的小橘貓,翻了個身,伸手,指尖點了點它的腦袋。

“蘇玉?”

小橘貓不耐煩的喵了聲,甩了甩腦袋原地轉圈拿尾巴對着他,還沒小指粗的貓尾巴晃來晃去,整一個不想交流的衰樣。

唉,貓随正主。

船停靠岸,風和日麗,港口的陽光曬軟了貓兒的骨頭,吳蘇玉衣服上撕下來一塊布料配以麻繩簡略的做了個包袱把小橘貓裝進去,小貓在包袱裡拱了拱,似乎很喜歡現在所處的新環境。

白六這厮自從下船後就黏在她身邊,蒼太也不敢說什麼,看向吳蘇玉的眼神裡滿滿的“自求多福”,而被“警醒”的她因為陽光照射而不适的揉了揉眼睛,順手把“貓包”挂在了白六身上。

“幫我背會,它好沉。”

十隻橘貓九隻胖,還有一隻壓倒炕,這隻雖然隻是幼年體,但看它跟雞翅包飯似的肚子就知道前途不可估量,白六的手指撓了撓小貓的下巴,眼睛瞥了吳蘇玉一眼,沖着小貓喚了聲蘇玉。

這這批祭品裡他倆年紀算大了,但因為營養不良看起來過分瘦小,吳蘇玉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手腕上的傷口結痂,皮膚嬌貴,一整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嬌嬌兒,可能連握刀奔跑都費勁。

這可不行,還得練。

禦船是最後下船的,手杵着根竹蘭質地的手杖居高臨下的打量着他們這批祭品,但他驚詫的發現這些半大的孩子們在經曆整晚風浪的洗禮後并未表現出驚恐和慌亂,相反,他們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低聲竊竊私語,臉上浮現出些許笑意,就連本該在他想象中崩潰麻木而産生痛苦的北原小葵都抱着小貓仰起頭和昨晚向他讨要一杯水的祭品聊天。

他陰毒的視線在這批祭品身上回轉,半晌又換上一副和藹可親的面孔,招來侍從讓他們去把孩子們懷抱裡的小貓小狗送去治療,但不包括那隻縮在“貓包”裡呼呼大睡的小橘貓。

這是小小的懲戒。

計劃環環相扣,北原小葵被他們帶走重新接受“調/教”,剩下的祭品也不自覺的跟從禦船的話語自動分成侍從和正祭品兩個陣營,吳蘇玉看了眼剛被白六威逼利誘成了侍從的蒼太,又看了看不知何時站在自己身邊畏畏縮縮低頭行禮的小姑娘,有種淡淡的幽默感。

在三觀還未發育好的年齡就把孩子劃分等級,禦船這招真的陰沒邊了。

“你确定要做侍從而不是祭品?”小姑娘比她矮了不少,她微微屈膝,盡量與她視線持平,把眼睛笑成好看的月牙,确保自己是以最溫柔的形象和她交流:“你還小,侍從怎麼看都是要受苦的,姐姐是大孩子,要照顧小妹妹的。”

雖然委屈自己不是她的本意,但在這狗屎恐怖遊戲和白六扯着關系原本的困難模式肯定成地獄模式,侍從多做體力勞動,這是最快讓她把身體機能恢複的好機會,外加正祭品和【痛苦】挂鈎,以白六那脾性她用頭發絲想祭品不是發瘋就是發狂。

“蘇玉,我幫你選了個房間。”

白六的聲音由遠及近,吳蘇玉差點一個十字固把他按倒在港口,面前的小姑娘還有點懵,扯了扯她的袖子,怯懦的開口:“姐姐,那邊的哥哥在喊你。”

她當然知道,眼瞅着侍從們被禦船帶走,她抄起小姑娘就往船屋裡走,這孩子太小了,要是被欺負她良心難安,而且現在外面開始下雨,凍生病了禦船也不見得會帶侍從去治療。

能救一個是一個,其他的她再想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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